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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孩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四周,是一片單調的白色,甚至,連一絲其他的顏色也沒有。
幾乎是在一瞬間,男孩兒就判斷出來,自己並沒有死,因為,像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上天堂的。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就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男孩兒清醒了過來,也不驚訝,對著男孩兒甜甜的一笑,便開始朝他的身體裡面注射一些不知名的液體。
男孩兒也不反抗,他知道,這些人對自己沒有什麼歹意,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沒有人會辛辛苦苦的救下一個人,治好他的傷,然後只為了再將他殺掉。
即使是哪個神經質的老大也不會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因此,男孩兒就這樣心安理得的住了下來,其實,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這些,也由不得他說了算,只能是聽從別人的擺佈。
男孩兒的判斷並沒有錯,這也液體的效果簡直是出奇的好,不僅讓男孩兒的身體在短時間內快速的恢復過來,甚至,連他剛做完手術沒幾天的腿也能夠正常的活動了。
這種效果,是一般醫院的藥品不可能擁有的,救自己的人到底是誰?竟然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男孩兒心裡,不禁對那人的身份好奇起來,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問過他的情況,也從來沒有試圖打聽自己父母屍體的結果,甚至,在這裡,待了這麼幾天來,他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最多,就是每天對著那個可愛的護士笑一笑。
其餘,幾乎在所有的時間內,男孩兒就是默默地坐在床上,回味自己的憂傷。像只孤獨的狼。
就這樣,過了三個星期以後,男孩兒受傷甚重的大腿,終於能夠正常的下地行走了,儘管只是一段不長的時間,這也讓男孩兒足足高興了半天。
也就是在這一天,男孩兒被帶到了一個地方,見到了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個人。
一個平凡卻又不平凡的男人。一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
說他平凡,是因為這男人的長相毫無奇特之處,混到人群中,肯定不會有人能發現他,說他不平凡,是因為這男人的氣質,那種氣質,男孩兒從來沒有再任何人身上感受到過,給男孩兒的感覺,彷彿,那人天生就該是人上人一般。
那人就那樣平靜的看著男孩兒,就讓男孩兒身上彷彿壓了無數座大山一般,竟然有了種像那人頂禮膜拜的衝動。僅僅是無意間放出的氣勢,就讓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男孩兒呆愣在了他的面前,甚至,忘記了坐。
氣勢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卻是能夠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這個人,一定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
在一瞬間,男孩兒就得出了一個簡單不過的結論。
但是,這樣一個大人物,又怎麼會對我這樣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感興趣呢?男孩兒心裡清楚,這些看起來呼風喚雨的黑幫,在真正的上層人物看起來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坐!」
看了男孩兒一段時間後,那年輕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這男孩兒開口說了一個稍顯無禮的詞句。
無禮,並不是那詞句本身,而是那人的語氣,聽上去,就跟命令或者是施捨一樣,但是,那人說出來,卻是無比的理所當然,好像,天生就該是這樣一般。
心高氣傲的男孩兒在聽了以後,也罕見的沒有任何抗拒,乖乖的在一邊坐了下來。
「你可以叫我『狐王』,是狐狸的狐,不是老虎的虎,意思是,我也是給人跑腿的!」
這是那個年輕人開口說的第二句話,同樣,帶給了男孩兒無比的震撼。
「什麼人,竟然能夠讓這樣的人,心甘情願的為他效命?做他的奴才?
男孩兒知道,像眼前這種年輕人,是不屑與說謊的,他既然說是跑腿,那就一定是心甘情願的跑腿,沒有人,能夠強迫這種驕傲到骨髓的人,這種人,寧可捨棄自己的生命,也不會拋棄自己的榮耀。
想要讓這種人臣服,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自身的能力遠遠的超過了他,讓他升不起絲毫反抗的心思。
「難道,這世界上還有人能強大到那種地步嗎?」
「主子在江海還缺少一個地下世界的代言人,你還不錯,把你的靈魂交給主子,我們可以實現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乖乖的當我們的奴才。你有十秒的時間考慮。!!!」
這是那年輕人說的第三句話,赤裸,無禮,帶著強烈的侮辱,好像,在他面前的不是什麼叱吒黑幫的一方巨擘,而是一堆散發著惡臭的垃圾。
男孩兒聽了這話,卻是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他知道,這些人,有那個資格這樣說話。
「我答應,只要你們能讓我親手報仇!!!」
僅僅過了三秒,男孩兒就開口答應了下來,不過,在「親手」兩字面前,男孩兒特地加重了語氣,他不允許自己借助別人的力量來完成自己唯一的心願,這,也是男孩兒的驕傲。
「可以,龍堂,是你的了,以後,江海將會只有一個黑幫,就叫赤虎堂吧!!!」
年輕人很乾脆也很霸道的答應了下來,這是年輕人說的第四句話,就這樣,江海和龍堂的命運就輕易的決定了下來,甚至,連身處其中的男孩兒都有了一種做夢一樣的感覺。
四句話,不超過兩百個字,卻是足以牽扯到數十萬人,這就是權力!!!讓人發狂的權利。
說完這幾句話後,年輕人就讓男孩兒退了下去,似乎,已經不想再男孩兒身上再浪費一絲時間。
男孩兒也很乾脆,二話不說的慢慢的退了出去。
就這樣,在以後數十年中叱吒江海黑道,甚至能夠影響江海政局的龐然大物赤虎堂成立了,誰又能想到,這赤虎堂不過是當年,別人一句玩笑一樣的話語決定下來的呢?
有人,天生就是以這天地為棋局,眾生為棋子的棋手,而我們,不過是在內苦苦掙扎的可憐蟲罷了,你說是嗎?
英叔突然結束了自己的故事,看著張震,問了一個古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