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第四人民監獄,所有重刑犯關押地點。
裡面殺人,放火,搶劫,幾乎所有夠得上死刑卻沒有判死刑的罪犯都被塞在了那裡面,因此,第四人民監獄也是江海最恐怖的監獄,普通經濟罪犯進去,恐怕不出兩天就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而張震這個僅僅因為打人,甚至連犯罪都算不上,就會被送到那裡面去,可想而知,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心胸有多麼狹窄。
他這是,打算把張震往死裡面整啊!
看著對面站著的,全副武裝的第四人民監獄獄警,張震都有一種無語的感覺,他幾乎以為自己是潛逃多年後終於落網的變態殺人狂了。
推著張震進了對面獄警開來的警車,剛才那個當中出醜的警察又對著獄警交代了幾句,朝著警車內的張震指了指,等對方會意的點了點頭後,這些警察才鑽進車裡面開車走了。
這些獄警可就沒有剛才那些警察的好脾氣了,一個個對張震都是虎視眈眈的,他們這些在第四監獄常年工作的人什麼窮凶極惡的犯人沒見過,早就練就了以惡制惡的本領,哪裡會把張震放在眼裡。
剛一上車,一個滿臉陰冷的獄警就是一警棍抽在了張震臉上:
「小子,不管你在外面又多囂張,也不管你有什麼勢力,總之,到了這裡,是龍你也得給我趴著,是虎你也給得給我縮著,要不然,讓你想死難!」
這些塑膠警棍都是特製的,打在人身上不會造成什麼明顯的傷痕,但是往往能給對方超乎想像的疼痛,往往全力一警棍下去,一些承受能力不強的人都會被直接給抽暈了。
但張震顯然是不會害怕這些手段,剛才那一棍子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一般,甚至他臉上連一條紅印子都沒有。
對著剛才動手那獄警挑釁的笑了笑,張震滿臉戲謔的說道:
「怎麼?看你長得牛高馬大的,人去卻軟綿綿的沒勁,是不是把力氣都消耗到對付監獄裡那些犯人的菊花上面啦?」
那獄警一聽大怒,悶不作聲的朝著張震連著抽了好幾棍,等到自己都微微的有些喘氣了,才停了下來。
「操!老子沒勁?就怕TM的你這小白臉受不起~!」
看著好像被自己打得暈過去的張震,那獄警臉上都是得意的笑容:媽的,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想在老子面前耍威風。
誰知,一直默不作聲的張震突然又生龍活虎的做了起來,滿臉都是嬉皮笑臉:
「哦,原來是我想錯了,應該是他們所有人對付您的菊花才是,向您這麼拉風的男人,一個猛男怎麼滿足得了啊!」
這回,那陰臉獄警算是徹底怒了,本來上面人交代送到監獄裡面好好的招呼一下這小子,他現在就已經忍不住了,媽的,只要他不死就成。
心裡面一發狠,那獄警直接豎著警棍,朝著張震肚子戳了過去,和抽不同,這一下,若是打實在了,一般人恐怕就去了半條命了。
剛到一半,那獄警手上卻是一輕,手上的警棍不知怎麼就到了張震的手上。
張震也不客氣,直接笑瞇瞇的拿著棍子就輕描淡寫的打在了那獄警腰眼上。
他這一下不重,甚至那獄警都沒有疼痛的感覺,但是張震附著在其上的暗勁已經順著警棍傳了進去,將那獄警的腎臟震壞了,不出三月,這獄警尿出來的就該是血塊了。
不是他心狠,對付這些早就已經墮落的獄警,絕對不能有什麼仁慈可言,要是今日換了別人,恐怕早就不知道被這些人折磨成了什麼樣子。
有時候,赤。裸。裸的暴力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看到張震竟敢反抗,其他的獄警一下子緊張起來,這些獄警紛紛抽出身上的警棍,虎視眈眈的看著張震,只要一個不對,他們就會撲上去亂棍招呼張震了。
面對這些獄警,張震卻是嫵媚笑了笑,雙手用力,一點一點的搬折起手上的警棍來,只聽到那警棍發出了難聽的呻。吟聲,沒過多久,直接就被張震擰成了麻花狀。
看著被張震丟棄在車底板上,已經變得不成樣子的警棍,這些警察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看向張震的眼神終於有了絲懼怕。
由不得這些獄警不怕,這些塑膠警棍都是特製的,幾乎比同等大小的鋼條還要堅韌,想要將它破壞成這樣,需要多麼恐怖的破壞力可想而知。
一時間,這些獄警如臨大敵。看著一直笑瞇瞇的,一幅人畜無害樣子的張震,心裡都開始打起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