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兒童節,很歡樂的日子啊,,,,,,,,,,)
張震如蒙大赦,趕緊站了起來,對著陳然說道:
「我去開門,要不以後遇到強拆報警的時候他們是不會理我們的!」
也不管陳然答不答應,張震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開門。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陳然總是不好意思發飆的。至於這些可愛的警察們的目的,張大官人可沒那閒工夫去理會!
剛一開門,幾個穿著油光錚亮的警服的高大漢子就老實不客氣的推門走了進來,對著張震說道:
「你們誰是張震,現在他涉嫌一起故意傷人案,我們需要帶他回去協助調查!」
不得不說,華夏警察當面裝傻的程度的確算得上是登峰造極,屋子裡面只有一男一女,他們偏偏要裝模作樣的問上一句,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
張大官人的脾氣,估計除了陳然,他是誰也不會理會的角色,而陳然,這暴龍現在正在氣頭上,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恐怕她也沒有好臉色給他看!
因此,滿臉王霸之氣的警察叔叔們很是意外的在兩個青年小男女面前吃癟了!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搭理自己,領頭的那警察臉面顯然是有些掛不住,惱羞成怒的他張手就朝著張震一把刪了過去,嘴裡不乾不淨的罵道:
「你TM的是聾了不成?老子在問你話呢?」
可惜,這位警察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戰鬥力,也錯誤的估計了自己對手的膽量。
他手是揮出去了,可是在半途就被張震緊緊的捏住了。
「你TM……哎喲,哎……」
領頭那警察見對面那小子竟然還敢反抗,心裡更是憤怒,張嘴就要開罵,不過沒有等他罵出來,就變成了痛苦的呻。吟,一張臉都變成了豬肝一般。
因為張震的手突然變得跟老虎鉗子似的,死死的朝著裡面收攏,那警察只覺得自己手都快被捏變形了,劇痛之下,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只知道痛苦的呻,吟,再也顧不上發威了。
見到張震敢公然毆打法制人員,其他的警察頓時大為緊張,剩下的幾個人一下子就圍了上來,看樣子都想要動手,甚至一個警察還摸出了自己的配槍,指著張震喊道:
「小子,你最好趕快放手,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很霸道,很威風。但這也是現實。
本來警察的槍支彈藥都有嚴格的記錄,決不能輕易開槍。但什麼時候可以開槍,該不該開槍一直都是界定的難題,這也給了很多老油子鑽空子的機會。因此,國家法定的槍支管理條例到了最後幾乎成了一紙空文。
打死了人,直接安上一個反抗執法有意傷人的名頭,或者直接推脫道槍支走火的原因上,一切便輕鬆搞定。
人命有時候已經到了法律不能承受之重。
冷然的看了那個拿槍指著自己的警察,張震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他說過,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自己,這句話,並不會因為對方穿著一件虎皮便會作罷,不和胡小玲計較,很大程度是看在了她父親的面上。
但這傢伙既是男人,長得絲毫不嫵媚,也沒有絲毫值得張震原諒的地方,因此,張震這小肚雞腸的傢伙卻是把他的相貌死死的記在了心裡,山水有相逢,總會讓他得到教訓才是。
很順從的放開了那個眼淚都快疼出來的傢伙,張震舉起手後退半步,掩蓋了自己的桀驁,屋子中可還有陳然呢,要是她被傷到了那可是什麼都無法挽回的損失。況且,現在張震最怕的恐怕還是那個在沙發上坐著的母老虎吧。
拔槍那人這時才在同伴的眼神示意下收起了槍,從腰間掏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銬,走上前去,將張震銬了起來,然後一行人就準備直接帶著張震走人。
「站住!誰允許你們走的?」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陳然終於是發話了,聲音冷冽,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以及對這些警察的不屑。看來,陳大小姐是準備發飆了。
也怪這群警察沒有找對時間,偏偏撞到了槍口上,生生的為張震分擔了陳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