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嗚嗚,再次感謝 空·凜 大大的支持。
話說內存最近成績很不給力啊,簽約合同又被內存腦殘的用掛號信寄過去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現在內存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親愛的你們了,大家多多支持啊(其實不管什麼時候,內存的依靠都是親愛的你們)。拜謝。
小雪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盧老三自從那天走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對此,小雪也不是很著急,以前,盧老三就經常習慣性的消失一段時間,對於自己這個父親,小雪不再抱有什麼希望。
而張震也恢復了過去懶散的作息,除了偶爾和陳然一起去醫院看望一下老人,最近一段時間,甚至連狼山都不再去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但世上的事情往往和個人的願望是相反的,張震想要悠閒舒適的安逸生活,別人卻是不想讓他太過悠閒。(內存也偷偷的鑽出來說一聲,作為主角,在本書完結以前,你就別想休息了。遁走)
帝京別墅社區是江海乃至整個華夏數一數二的頂級富人社區。中央地段,明顯比其他的別墅高出一截,大了一截,整個都隱隱透出整個別墅群中獨一無二的尊貴氣質的磚紅色別墅正是野狗的居所。
在江湖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野狗也從最初的砍人拚命總是衝在最前面的瘋狗一步步爬到了現在狗哥的位置,住上了最豪華的別墅,也算是功成名就,威震一方的人物了。
此時,正在自己書房內接聽電話的野狗卻下意識的佝僂著腰,聲音中也帶上了一絲諂媚,彷彿,又回到了過去當小弟的日子。
電話裡的聲音低沉沙啞,就像是砂紙磨過木頭表面時的身聲音,讓人聽了極其難受。但是,一句話就可以讓江海黑道發生大地震的野狗卻不敢露出半點厭煩的神色,即使是隔著電話。
「叫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嗯,一切都還好,那小子的底基本上都摸清了,只是……」野狗的聲音透露著小心翼翼,書房空調開著,但豆大的汗水還是不斷的流了下來,捏著話筒的手也變得濕滑一片,顯然,野狗此時極為緊張。
「嗯?只是什麼!有什麼就說,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電話那邊的人對野狗的猶豫極為不滿,語速逐漸快了起來,原本就沙啞的嗓音此時聽起來更加的難聽,就像是夜梟一般。
「是,是,我們能用的關係都用便了,但是只能查到那小子最近幾年的資料,那小子的過去都是一片空白,就像是突然憑空鑽出來的一般。」
也不怪野狗猶豫,以他們掌握的資源竟然不能查到張震以往的任何一點資料,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些。他們恐怕想破腦袋都不會猜到張震的身份竟然會涉及到了國家最高層面的地步,到了它那種層次又豈是這些人能夠查得到的。
「唔!?竟然會這樣?我們在那邊的內線也沒有任何消息嗎?」沙啞的聲音第一次有了些猶豫,顯然,他對野狗送上來的信息也有些震驚。
「沒有,那人說張震就是一不入流的小混混,就是被胡作傑派來當炮灰的角色,我看他也不知道什麼有用的消息。」
野狗慢慢的把自己掌握的信息回報過去,語速始終控制在一個合適的速度上,生怕對方聽不清楚似的。
「你把他最近幾年的情況都給我說一說,重要的地方都不要漏過。」電話裡的聲音有些沉重。
「其實那小子這些年得情況簡單的讓人不敢相信,只是三年前突然出現在這個城市,那時候窮的跟個乞丐似的,然後就租住在陳然的房屋中,就在去年又莫名其妙的和胡作傑扯上了關係,接著就是跑來狼山裝凱子接近我,想要探聽消息了。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那個叫做陳然的女人有些奇怪,要不,我去動一動她!」
想了想,野狗還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胡鬧!你是不是嫌命長了!」電話裡的聲音陡然變得嚴厲起來,接著像是覺得自己失態了似的,有放緩了語調說道:
「那女人背景很恐怖,你我加起來恐怕還比不上人家一根拇指粗,以後最好不要惹她!」
「那我們就這樣算了,任由張震那小子小丑一般的在眼前跳來跳去。」雖然對那人的話深信不疑,野狗還是有些不甘心。
「當然不,哼,那小子以為我們赤虎堂是什麼地方?隨便什麼貨色都敢來動一動?先別急,找個人去試試他,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世界上!」電話裡,那人聲音透露出些陰森。
「那叫強子去?」野狗對於那人的吩咐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
「不,讓小刀去,有機會,給他留點紀念,做得乾淨點,不要留下什麼破綻!」
「小刀!?我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對於教訓一個不入流的貨色就要派出赤虎堂最強悍的存在,野狗覺得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狗子,我一直都給你說,不要小看你的任何一個對手,這次我們的對手很強啊!我有預感,他們已經在懷疑我的身份了,現在我們看起來光鮮無比,實則危機重重,稍不留神就會萬劫不復。」
電話那端,那人話語中透露出了些小心翼翼。
聽了這話,野狗頓時大吃一驚,跟了那人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見過他露出過這種語氣,現在竟然透露出了三分小心。這讓野狗收起了一直輕視的心態,變得小心起來,他知道,那人的感覺從來不會出錯的。
掛了電話,野狗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寒冷,這時才發現,自己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都這麼多年了,對他還是怕得要死,難道我就這點出息。」無奈的搖了搖頭,野狗有些自嘲的自言自語。隨即,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件事,整個江海,不怕他的人又能有幾個呢?
衝進浴室,隨意的沖刷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也不穿上衣服,野狗就赤、裸著身體走進了臥室,他覺得小腹中的火焰越來越旺,燒的自己生疼。
看著床上尤物裸露出來的肉,體,野狗雙目變得赤紅,急切的撲了上去,不管不顧進入還有些乾澀的地方,在身下女人稍稍帶著痛苦的呻、吟聲中急速的挺動起來,他要把自己今天的憋屈統統發洩出來。
「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是哪路過江猛龍!」野狗心中還是有著強烈的不服,這個整天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的漢子是不會那麼容易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