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住的偏僻,又不熱愛社交,完顏若湳在這朝野之內,也從未有何建樹。
基本上屬於老好人,管他誰跟誰咬,他一定都躲得老遠,躲得麼有一個人看得到他。
大部分的人對他的印象,都是不屑一顧,老好人,對誰總是一張笑臉。
或許,用大部分人,都甚至覺得,沒有見過他,更能突顯,他是多麼的沒有存在感。
沒人見過他出手,沒人見過他發火,更不會有人知道,他的實力。
冷冷的看了一眼斜靠在地上的藍兒,完顏若湳沒有絲毫的憐惜,轉身格外的殘忍,甚至連餘光都不施捨一分。
他只用了五成功力,修行如此久的藍兒,並未沒抵禦,就那麼生生被掐著脖子。
不是不想反抗,是根本沒法兒反抗。
你踩螞蟻的時候,螞蟻要是伸腳想絆你,會咋樣呢·····
會骨折,但是是螞蟻。
揉著生疼的喉嚨,藍兒的怨氣越發深重。
她是妖界少見的雌雄同體,據說具有這樣特性的妖精,體內的靈性更適宜修毒術。
她出生在完顏若湳的宮殿內,父母都是他的宮僕,這一秘密再怎麼隱藏,還是被完顏若湳發現。
親生父母的生命為脅迫,她成為完顏若湳的屬下,練了那可怕的毒術,與其說是毒術,不如說是蠱術。
蠍、蛇,這兩樣烈毒,日日受她鮮血哺育,養成後,精魄又被注入她的體內,過程中的煎熬,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的。
烈毒入體,因為身體的特質,她沒死,但身體內的雄性機能卻被喚醒,她要很努力,才能不發出男性低沉的聲音。
本是女兒身,稍不留意,便會暴露出男性的特徵,這種苦痛,比蠱毒更要痛上千倍。
毒,再烈,痛的只是身體。
忽男忽女,痛深入的是骨髓。
貝齒狠狠咬在唇上,青黑的血染在那潔白的齒上,對比格外鮮明——
勤勞,但是沒蟲吃——
誰說勤勞的鳥兒有蟲吃,鳥兒蛀牙,吃不動啊,吃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