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男性特有的炙熱,將她籠在爐火中,儘管完顏奕將大部分的重量都倚靠在床榻上,但殘存的力道,依舊把她壓的不輕,那小臉不知道是發燒還是缺氧,憋得近乎青紫。
雙手即使想稍作反抗,哪怕是象徵性的,也無法辦到。連手腕,都被牢牢的控制住,絲毫動彈不了。
「你···要做什麼。」每吐出一個字,蘇西的大腦都更空白多了一部分,缺氧程度絲毫不亞於青藏高原之上。
「你說呢?」招牌式的媚笑,剛柔並濟的撩撥人心脈。
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啊!
蘇西的白眼兒,翻得都快把自己翻過去了····
「就那麼,白白打了本殿一巴掌,難道不應該有什麼代價嗎?」
咯登,代價!
「你想怎麼樣,我一沒財,二沒色,三沒····唔~~~」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變成了支支吾吾,引人聯想的聲音。
一條靈活的舌,撬開蘇西那防備的也不是太嚴的齒,帶著霸氣,又帶著些許的憐惜,糾纏在兩人的氣息中。
完顏奕特有的一種清甜,一種與他氣質完全不同的味道,一入口,便迅速化開,直鑽到人呼吸深處。
「呼,好痛!」
這一聲,是蘇西喊出口的。
她的身體重新獲得了自由,只是下唇還隱隱做著痛。
他,竟然咬了自己一口?
濃烈的血腥,在蘇西的唇際,也在完顏奕的舌下。
「你幹嘛咬我,狼性犯了啊!」蘇西扒著床頭那面梨花彫紋鏡面,可憐兮兮的揉著自己慘遭毒手的唇,不淺不深的傷口,依舊緩緩的往外湧著血液。
那道修長的身影,正悠閒的躺在床上,一手撫弄著唇間,蘇西的腥甜。
「這是懲罰以下犯上,從今往後,你就是本殿的人了,若是犯了錯,這是最輕的懲罰。」
蘇西看到鏡中,那讓人恨得牙癢癢的人:還不興別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