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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乃大興王朝的子民,亦是醇王軍隊的人,所以就算抓錯了人,也無妨。相信拿你當人質威脅醇王退軍,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會吧——
醇王個傢伙視野心如第一,怎麼可能會因為自己而被威脅呢。媽呀……這群野蠻人簡直是愚蠢之極!!「寨主,您錯了……」
「錯?錯什麼了?」
忽地,品甄的情緒發生了360°的大轉變,白嫩的小臉變得委屈至極:「我其實並非大興王朝中人。」
「哦?」
「唉!」用力一歎,品甄娓娓道來:「記得那時,我才只有14歲……」語氣一轉,她愣是該用唱的方式說了起來:「我父母乃是鄉間的郎中,不料被醇王看中他們醫術便抓去大興當做御醫,一招錯診惹來醇王的震怒,下令砍我父,奸我母。本在民間遊走的我,得知此消息,哭訴無門無法找到兇手報仇,誰知……就在不久前,我憑借醫術再度被醇王看中,抓我入營當軍醫。」拳頭一握,她的歌詞變得鏗鏘有力:「他殺我父,奸我母此仇銘記在心,陪伴醇王身邊只待報仇時機,報仇時機啊!!!」
估計她是周星馳版的《唐伯虎點秋香》看多了,愣是套用那個曲蘇與歌詞把自己的事情唱了出來,也不知道醇王在聽到這首歌之後會做出何種感想,估計非得氣吐血不可。
「寨主!」單膝下跪:「其實本並非醇王的人,我乃寨主的人,因為我們的目標——」雙眸一暗,她惡狠狠的指向了醇王大軍的方向:「都是要殺掉醇王那個狗日的!」
嘿!嘿嘿,雖然這些話對醇王是有點有失公平,但是自己與他既沒情又沒義的,為了自保罵罵他也無妨吧。
望著眼前敵人們半信半疑的表情,品甄在暗暗發笑著。
「你是郎中?」
「是的,寨主大人,我是郎中,若寨主有需要小的的地方,小的定當萬死不辭。」呵,她要是在抗日那個階段,就憑這個架勢,非得當了漢奸不可。
「你的醫術如何?」
「哈哈哈,寨主問出此話,就有點折煞小的了。」目光看向綁架自己的幾個男子:「他們全部知道我住的營帳一點也不輸給醇王,那就可見我的醫術了得,否則依靠醇王的性格怎會厚待我,早就將我殺了!」
「哦?」中年寨主的眼睛轉動了下:「來啊,把他的手腳上鎖。」
「啊??這是為何??」驚訝的看著那個中年男人:「寨主,我們可是一國的。」
「哼,你既然醫術了得,可見醇王不能沒有你,若我們綁了你,要挾醇王就更加方便了,再者,你有醫術在身,也可為我軍效力,只是萬一你若跑了……所以,加上鐵鎖,你可在軍中自由行走!」
完了吧?完了吧?這就是牛皮吹過頭的後果吧?這倒好,人家一聽她是大夫,更加不放過她了,md!「呵、呵,為表忠心,屬下甘願帶上枷鎖,以求寨主信任!」呵,做戲還是做圈套的好。
不得不說,品甄可真是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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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這裡的地髒了。」
「唉、唉,好,我馬上擦。」
「小子,這裡換點水。」
「好、好,我馬上換。」
「這裡……」
「好……」
次日一大早,品甄忙東忙西當打雜的當了一個上午,簡直累的頭暈眼花的,在加上手上腳上的鐵瞭,更是負重萬斤啊。
終於熬到了中午,她也好得空休息下了。「nnd,等老子哪天獲得自由,一定消滅了你們!」惡狠狠的說完,她拖著重重的腳鐐向著無人處走去。每走一步都是『嘩啦、嘩啦』的。
「呼。」坐在一處溪流旁,她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這座城堡,她已經觀察了一上午了,還真是嚴絲合縫的不好被人攻入。就如同堅固的堡壘,周圍繞了一圈河,要想爬過堡壘必須過河,問題這條河的河水想必不淺。
那這樣分析的話,醇王軍隊坐船爬梯上牆,還不等翻過牆頭呢就可能被攻下來,比從陸地爬城幾乎還要費勁百倍。
在細數數這個小堡壘的官兵,大概8000精兵的意思,醇王大軍肯定無法取勝。
「撕……」低下頭,靜靜的在地面上勾畫出這座堡壘的構架圖。
如果……
醇王大軍從正門攻打過來,敵軍肯定會放下護城門,然後敵軍的兵將則會從大門搭建的橋樑來迎戰……
那個橋最多也就寬20米,一排能站20個人的意思。只要醇王大軍死死堵在岸邊,等敵軍一放下城門,就開打,豈不是以20對20,對方的人再多也沒用?
「對啊!!!!為什麼不這麼打??這座堅固的堡壘唯一的致命傷其實就是以城門架橋啊,我真聰明,哈哈哈哈,我真聰明。」
品甄剛剛得意了幾秒,便好像從中想到了什麼。「等等……撕。」
敵軍也不是傻子啊,他們城牆上肯定會站人,到時候那群人放箭開射,醇王大軍豈不是做什麼都白搭?!
媽的!這個自己怎麼沒想到!
「小大夫!」
「啊??」『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