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嬤嬤一驚,不屑的又狂笑起來,「哈哈,臭丫頭,怎麼還想報仇?」
面容僵了三秒後,蘇喬笑了,笑了十分甜美,接著她拿起牆邊專門趕雞的小笤帚,揮了幾下,將雞都聚集在了一起。
「呵呵,我現在就帶著這些雞兄雞妹去鬧!洞!房!」
蘇喬怒吼一聲,霎時變成了咆哮馬教主,緊接著,她趕著十幾隻一路朝著惜雨閣奔去。
「臭丫頭,你站住。」看著遠去的磅礡陣勢,容嬤嬤嚇的臉上掉下半斤白粉,如果蘇喬真的去鬧翻了洞房,王妃怪罪下來…後果她不敢想。
接著,她拖著一把老骨頭追了上去。
大廳中,賓客都已散去。
微醉的楚越翎被管家攙扶著來到了惜雨閣的喜房,見到他的身影,睛雨顧不得外人在場,幾步走上前,扶著楚越翎坐到床上。
管家大叔識趣的關門離開。
「王爺,你醉了,臣妾給你寬衣。」
見他沒有說話,睛雨便不再顧忌,直接開始脫他的衣服,直到他露出精壯的胸膛,柔弱無骨的小手一寸寸的撫摸上去。
楚越翎一滯,眉頭不自覺的擰了起來,倏地,他握住睛雨的手,坐起身來。
睛雨羞澀的扭過頭去,解下自己的衣裳,將傲人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印著燭火,白皙的肌膚泛起了誘人的粉色。
楚越翎喉結滾動幾下,氣息漸漸變得有些紊亂,大手沿著她的頸部一路向下滑,滑過胸前的迷人的柔軟,再是纖盈的腰線,最後停在她的小腹上,指尖輕輕摩擦。
「嗯……」睛雨難已自抑的淺吟,含水的美眸凝視著他。
她的邀請,點燃了他體內所有的熱情。
一個翻身,楚越翎將睛雨壓在身下,雙唇隨即吻了上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緊接著,一聲咆哮響起,房門倏地被踹開,十幾隻雞展翅飛了進來,一時間,臭氣薰天。
楚越翎不悅的起身,拿過袍子披在身上,冰冷的視線向門外掃去。
睛雨支起身子,潮紅未褪的臉上泛起了不亞於楚越翎的冰冷。
狼狽到「面目全非」的蘇喬喘著大氣跑了過來,扶著門,半天也說不上來話,沒過多久,同樣精疲力竭的容嬤嬤也趕到了,癱在了地上。
「蘇喬!!給本王一個解釋。」話語中的怒氣顯而易見。
撇了一眼凌亂的床,蘇喬知道自己趕到了點上,幾個大喘氣後,她委屈拔開亂成鳥巢的頭髮,露出紅痕纍纍的小臉,「楚越翎,容嬤嬤欺負我,你看我的臉,好痛。」
看到她臉上的傷,楚越翎面容更陰冷起來,「嬤嬤,本王不說,你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
容嬤嬤一聽,嚇的七魂少了三魂半,忙跪在地上磕頭,「王爺,不關奴婢的事,不關奴婢的事啊。這是雞是這個臭丫頭趕來的。」
「是不關她的事,是王妃指使她的。」蘇喬面無表情的指著真兇。
睛雨一滯,瞪了容嬤嬤一眼,隨即冷聲道:「蘇喬,你憑什麼說是我指使的?」
「就是你,是你讓容嬤嬤拿棍子打我的。」蘇喬捂著屁股走到楚越翎面前,「她兩棍都打在了我屁屁上!」
「哼,怕是你欺負嬤嬤在先吧。」
「明明是你有陰謀的想欺負我。」
楚越翎斂下冷眸,聲音低到了有史以來最冷的一次,「閉嘴。」
下一秒,沒有人再敢說話了。
「王妃,本王提醒你,收起你那些心機手段,別在本王面前擺弄。」轉過身,面色一片駭人,「嬤嬤,自己下去領板子。如果再有下次,本王定不會饒你。」
這個結果好,蘇喬樂了。
「蘇喬,給本王安安份份的待到廚房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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