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越翎詭異一笑,既而坐了下來,劍眉一挑,語氣不慍不怒的說:「說,本王想聽聽你知道的黑幕。」
「整件事情是這樣的。」蘇喬做了幾個深呼吸,語速急快的說:「那個容嬤嬤趁著王爺大婚,對小鼠一族實施了滅門計劃,這不,一夜之間,方圓一里的鼠族無一倖免,公鼠一刀分屍,母鼠一斧斷腰,小鼠一鏟斷氣,老鼠一劍穿心。手法之殘忍,簡直是人神共憤,一時間,血流成河。可就是這時,外地來的老鼠來府探親,看到如此慘狀,忙通知了自己的弟兄,打算在今日,禍亂翎王府。」
蘇喬吸了一口長氣,走到楚梓逸面前,將他拉起來,誠懇的對楚越翎說:「我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就帶著梓逸開始了捉鼠行動。他,是人證。」說著,將他推到了前面。
楚梓逸疑惑了望了蘇喬一眼,然後得意的說:「是的,我和小喬是在抓老鼠。」
「好樣的!」蘇喬重重的拍下楚梓逸的肩膀後,無情的將他甩了出去,「王爺,整件事情就是這樣的,而原凶就是,容嬤嬤。」
「啪,啪,啪。」楚越翎連拍三掌,冷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故事說的不錯,但別用騙你的話來騙本王。」
蘇喬一怔,慢半拍的聽懂了他的話,「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蘇喬,還記得本王先前對你說過的話嗎?」
危險一點點的襲來,蘇喬有些底氣不足的向後退,「你說過那麼多句話,我怎麼知道你指的是哪句。」
「好,那本王提醒一下你。」
楚越翎起身,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右手捏住她的下巴,俊臉欺近,語氣冰冷的說:「如果,事情弄砸了,7日賭約延期為一個月。你可有記起?需要人證嗎?」
「哼!」蘇喬扭過臉去,「說吧,是關小黑屋,還是給你送飯還是伺候你的王妃?」
搞不懂情況的楚梓逸卻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他猛的站起來,走了過去,小家子氣的摟著蘇喬的胳膊,「四哥,這件事我也有份,你要罰連我一起罰吧。」
「梓逸。」楚洛然抬起鳳眸,微微一笑,「不要胡鬧,小喬不會有事的。」
「六哥,是真的嗎?太好了。」楚梓逸從小就最相信他,只要是他的話,不去想真假,他都相信,這不,他撇下了蘇喬走了。
怨念……
「蘇喬,從今天起,你就去廚房幫忙吧。」
「廚房?你貶我為婢?」蘇喬瞪大的眼睛看他,倏地,表情變得陰險起來,「你就不怕我在菜裡放巴豆?」
「呵呵,你可以試試。」楚越翎說的很隨意,卻讓蘇喬的小心肝亂顫的一把,試?開什麼玩笑,她還不想死呢。
「讓二哥見笑了。」楚越翎朝左側的楚冥皓微微頜首,後者掩住眼底的精明,附和著笑笑,只是那笑聲透著幾分寒意。
「怎麼?還不去?」楚越翎冷下臉對蘇喬喝道,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是真想罰她,還是為了做給某一人看。
「哼!」蘇喬皺著小臉,悲憤的轉身,在走到門口時,她突然沖裡面大喊:「楚越翎,我詛咒你每次XXOO都被人打擾。」
「噗!」楚冥皓剛入口的好酒,一滴不剩的全吐了出來。
楚越翎的臉黑了,銳利的目光卻沒有放過出現在他唇邊的那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