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細雨拍打著船艙窗戶,傳來沙沙的聲響,房間裡迴盪著粗重的喘//息聲和曖昧的呻//吟聲,這一夜,夏辰和紫荊徹夜纏綿,用深情的熾愛回報對方,也許前面還有很多困難,可是只要他們的心連在一起,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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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陣遊艇的鳴笛聲吵醒時,房間裡仍然一片昏暗,夏辰伸手打開檯燈,瞇著眼睛看著牆上的掛鐘,才凌晨四點,這麼早就靠岸了,天都沒亮。
紫荊往夏辰懷裡縮了縮,迷迷糊糊的呢喃:「什麼聲音?」
「船靠岸了,起床了。」夏辰眷戀的吻了吻紫荊的額頭,下床去浴室洗浴。
半個小時之後,夏辰和紫荊洗瀨完畢,穿戴整齊走出房間,夏月也剛好走出房間,大家準備下船。
「風冷冽呢?」夏辰疑惑的問,風冷冽一直跟夏月形影不離,怎麼現在不見人影?
「他在甲板上吹風。」夏月輕聲回答。
三人來到甲板,看見風冷冽迎風而立,黑色的長風衣迎風招展,凌碎的長發狂野的紛飛,背影孤傲而清冷,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他回頭說:「下船吧。」
「風冷冽。」夏辰突然叫住他。
「嗯?」風冷冽轉眸看著他。
「下船之後,我會和紫荊去皇宮處理一些事,就不再去風家了,我們就此道別吧。」夏辰向他走過去。
「既然你已經有所安排,我也不強求,在希臘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可以隨時聯繫我,這是我的電話。」風冷冽遞給夏辰一張名片。
「謝謝。」夏辰接過名片,拍了拍風冷冽的肩膀,凝重的說,「雖然只是短短二天的相處,但我能夠感覺到你是真心在乎月兒,只是你的方式過於霸道和偏執,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我不應該過多評價,不過希望你能對她溫柔一點,這樣才能留住她的心。」
「呵呵。」風冷冽難得的笑了笑,垂下眼眸沉默了幾秒,真誠的說,「我會的。」
「那就好。」夏辰點點頭,轉身對夏月說,「月兒,哥暫時就不帶你走了,記住,如果風冷冽欺負你的話,立即給哥打電話,如果在他身邊不開心就回來,哥養你。」
「知道了,哥。」夏月有些感動,心裡也有些酸楚。
夏辰將夏月緊緊抱住,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即,便和風冷冽道別,牽著紫荊離開了下了遊艇,夏靜依和一批隨從已經開車在碼頭等候。
夏辰和紫荊與風冷冽和夏月揮手道別,然後上了車,夏辰在典雅也有自己的別墅,就在皇宮附近的海洋公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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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同時,艾倫的車正在回希臘皇宮的路上,從海邊到皇宮要三個多小時的車程,艾倫比紫荊他們提前一個小時出發,遊艇開得比較慢,所以他剛下遊艇沒多久。
而另一邊,風雨也將夜紫蘿送到皇宮附近,然後開車離開。
夜紫蘿早已醒來,發現自已只是脖子上多了一條掐痕之外,沒有其它的傷痕,她暗自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命大,她曾聽狄洛斯說過風冷冽心狠手辣,處事不留餘地,狄洛斯的雙腿就是被風冷冽廢的,她這次能夠活著回皇宮,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被風雨推下車之後,夜紫蘿拖著虛弱的身體一步一步向皇宮走去,皇宮就在百米之外的地方,透過黎明昏暗的光線,她能夠看見巍峨的城牆。
雖然只是百米的距離,她卻覺得特別的遙遠,恍惚中,她隱隱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和恐懼。
剛剛走到綠道的轉角處,一個黑色人影突然從密林裡衝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摀住夜紫蘿的口鼻,她聞到一縷奇異的香氣,很快便昏迷過去。
男人詭異的笑了,在夜紫蘿耳邊低聲喃喃:「夜紫蘿,你終於還是落在我的手中,永遠,都無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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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夏辰和紫荊終於到達了海洋公園的別墅。
紫荊體貼的扶著夏辰下車,夏辰毫不客氣,一隻手臂攬著她的肩膀,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偷看她的乳//溝,然後賊賊的笑:「這就是高的優勢,一瞰無餘。」
「討厭!」紫荊掐住夏辰的屁股,狠狠一擰。
「啊,疼疼疼。」夏辰咧著嘴直叫喚。
「誰讓你偷看?」紫荊白了他一眼,得意的壞笑。
「什麼叫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你身上每一塊地方都是屬於我的,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夏辰用額頭蹭著紫荊的額頭,壞壞的咬她的鼻尖。
「呵呵,別弄了,別弄了……」紫荊縮著脖子不停的笑。
「早知道出海能夠讓你們合好,我應該早點安排一艘遊艇,把你們塞進去才對。」夏陌藍打趣的說。
紫荊推開夏辰,不好意思的說:「陌藍,這陣子要你為我們操心了,真不好意思。」
「知道不好意思就行,以後你們倆就不要再鬧彆扭了,一定要好好在一起,這樣才能讓我省心。」夏陌藍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好了,知道你最乖了,從下個月開始給你加薪。」夏辰揉揉夏陌藍的頭髮。
「加薪就算了,我的錢多得已經用不完,而且也地方用。你給我放個假吧,我也有機會去勾搭個男朋友,免得整天圍著你們轉,以後嫁不出去。」夏陌藍期待的看著夏辰。
「得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經常跟雷烈打電話發短信,還視頻聊天,兩個人正打得火熱。」夏辰白了她一眼。
「真的?陌藍,你跟雷烈好了?」紫荊興奮的問。
「才沒有,你別聽殿下胡說,我還不是為了幫他打聽你的消息,才跟雷烈聯繫,他倒好,反過來誣蔑我。」夏陌藍慌亂的辯解,可是臉上已經燃起了一抹紅雲。
「嘿嘿,看你臉都紅了,有戲。這好辦,明天開始我讓雷烈天天跟著我,你們就有機會相聚了。」紫荊掩著嘴輕輕的笑。
「紫荊,怎麼你也跟著殿下一起拿我開玩笑?」夏陌藍嗔怪的說。
「雷烈挺好的,他是帝修斯的得力副將,希臘第一勇士,長得帥,人品又好,脾氣也好,最重要的是專一,從來不跟女孩子勾三搭四……」
「再好也沒有我好,行了,進去再說,再這樣聊下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進得了屋。」夏辰往紫荊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討厭。」紫荊還在跟夏辰打情罵俏,夏陌藍突然停下腳步,怔怔的盯著別墅的玻璃牆,低聲喊道,「殿下……」
「嗯?」夏辰回過頭來,順著夏陌藍的目光看過去,不由得愕然怔住。
一個身影抱膝蜷縮在玻璃牆下,穿著白色的蕾絲長裙,披散著柔順的黑色長髮,赤著腳,將臉埋在腿間,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正是……宮凝若。
「凝若?」夏辰皺著眉,輕聲喚道。
紫荊的心顫了一下,腳步頓在原地,心跳得很慌亂,攬在夏辰腰上的手也準備移開,夏辰卻將她摟在懷裡。
宮凝若緩緩抬起蒼白的臉,看見夏辰,不由各笑逐顏開,像箭般衝過來抱著夏辰的腰,激動的說:「我終於找到你了!」
宮凝若的衝勁有些大,差點就將紫荊推倒,幸好夏陌藍扶著她,她才站穩。
夏陌藍緊皺著眉,不悅的看著宮凝若,不知道怎麼說她才好。
紫荊站在一邊,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們,心裡失落而無助,她垂著頭,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現在的宮凝若。
夏辰輕輕推開宮凝若,低聲問:「凝若,你怎麼來了?誰帶你來的?」
宮凝若的憂鬱症還沒好,一直在宮家休養,一個人是不可能出來的,夏辰不明白,是誰將她帶來希臘。
「是我帶她來的。」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竟然是宮凝若的父親宮淇志。
「宮伯父?」夏辰詫異的看著宮淇志。
宮淇志從花壇旁邊走來,看了紫荊一眼,神色有些尷尬,自責的說:「很報歉,辰殿下,凝若天天在家裡鬧著要找你,前二天她又割脈自殺,我實在沒辦法,才帶她來找你,我沒想到,你和紫荊公主已經復合了。你放心,我現在就帶她回去。」
說著,他就要來拉宮凝若:「凝若,我們回家。」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要跟殿下在一起,我要跟他在一起,誰也不能分開我們。」
宮凝若死死抱著夏辰的腰,緊得夏辰都快要窒息了,夏辰的手不知所措的揚在那裡,不能抱著她,又不忍將她推開。
紫荊凝著眉,心裡複雜得難以言語,她心裡即憐憫宮凝若,又特別不想看到這種局面。
「凝若,辰殿下現在已經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再糾纏他了,我們走吧,快放手,放手。」宮淇志用力扳著宮凝若的手。
「我不走,我不走,不走……」宮凝若歇斯底里的大喊,說什麼也不肯鬆手。
夏陌藍看著有些不忍心,卻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宮淇志對他的保鏢喊到,很快,兩個身形高大的保鏢就走起來,幫忙拉開宮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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