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聖帝將約瑟所做的一切都歸納於夏辰身上,他震怒的瞪著夏辰,厲吼道:「夏辰,你竟然敢拿紫荊的生命威脅我?你還敢說你和她是真心相愛?你根本一直都在利用她。」
葉紫蘿皺著眉,心事重重的坐在一邊,一聲不吭。
「你閉嘴!!!」夏辰怒吼一聲,緊急剎車,翻身坐到後面位置,讓那個隨從去開車,他抓著約瑟的衣領,憤然逼問,「你到底對紫荊做了什麼?」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護著葉紫荊?她根本就是個禍水,從你遇到她開始,就沒有停止受傷,現在為了她還惹下這麼大的麻煩。你跟葉紫荊根本就不應該在一起。」約瑟憤怒的大吼。
「你為什麼總是對紫荊有偏見?到底是為什麼???」夏辰面色鐵青的逼問約瑟,他真的不明白。
約瑟深深看著他,眼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愫,永遠不會說出來的情愫,他冷笑道:「如果葉紫荊沒有落到我手上,你以為夜聖帝會放過你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看到這一幕,葉紫蘿隱約明白了什麼,她想起當初她在夏辰身邊的時候,約瑟曾經挑撥她與龍璇,讓她們互相爭奪,最後兩個人都離開了夏辰,約瑟的目的,就是想清除夏辰身邊的女人。
想到這個,葉紫荊不禁打了個寒顫。
「廢話……」
「吵夠了沒有?別在我面前演戲。」夜聖帝打斷他們兩人的爭論,轉眸森冷的盯著約瑟,「如果紫荊受到一點傷害,你死一萬次都不夠。」
「嘿!」約瑟冷冷一笑,毫不示弱的迎視著夜聖帝,陰冷的說,「如果辰再受到任何傷害,我會在葉紫荊身上加倍還回來。」
夜聖帝與約瑟靜靜對視,幾秒後,夜聖帝終於讓步,冷笑道:「好,我不會讓人通緝你們,今晚的事,我會暫時壓制,但是三天之內,我要見到紫荊,否則,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希臘。」
「好,三天之內,我會將葉紫荊送回給你,這一次,你最好看緊她,不要再讓她出來勾引辰。」約瑟陰冷的笑。
「約瑟,閉嘴,不要胡說。」夏辰真是快要被約瑟弄瘋了,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為什麼要這樣做?
「放肆!!」夜聖帝惱怒的厲喝,「約瑟,你今晚所做一切,我一定會讓你加倍還回來。」
「那就,拭目以待!」約瑟冷笑,毫不畏懼。
就在這時,車開出了皇宮後院,隨從將車停下,約瑟打開車門,將夜聖帝和葉紫蘿推下車,葉紫蘿扶著受傷的夜聖帝站在城牆邊,約瑟陰冷的提醒夜聖帝:「記住你的承諾,如果有人來追蹤我們,就等著替葉紫荊收屍吧。」
夜聖帝雙手緊握成拳,殺氣騰騰的盯著約瑟,似乎想要將他撕成碎片。
「開車。」夏辰撇開眼,焦急命令,現在這種情況,他已經沒辦法解釋,只能等回去找到紫荊之後再作打算。
「是!」隨從剛準備開車,一大群衛兵就從四面八方湧來,全部拿槍瞄準他們。
帝修斯從暗處走出來,冷厲的低喝:「夏辰,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劫持陛下。」
帝修斯是在皇宮門口收到消息說夜聖帝被劫持,於是在此布下埋伏,就算在私人感情上他是理解夏辰的,但他必竟是希臘的將臣,不可能任由夏辰胡作非為,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只能公事公辦。
車子停下,夏辰凝著眉,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辰。」約瑟立即跟隨夏辰下了車,轉瞬對夜聖帝低喝,「你還不讓他們退下,想讓葉紫荊死嗎?」
「閉嘴。」夏辰怒吼,「約瑟,從現在開始,你不准再說話。」
約瑟氣惱的瞪著夏辰,眼中有著極度的不甘和委屈。
夏辰看著夜聖帝,凝重的說:「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對你說一遍,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可能傷害紫荊,更不會利用她。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是我不想看到的。我已經在極力忍耐你,是你太得寸進尺,才會將事情逼到如此急劇的地步。現在,我只希望你能冷靜下來,客觀的處理這件事,不要再繼續惡化,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是在責備我嗎?」夜聖帝挑著眉,冷冷一笑。
夏辰撇開眼,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覺得跟夜聖帝簡直沒有辦法溝通,真是一個老頑固,比誰都頑固。
夜聖帝幽深的盯著夏辰,幾秒後,凜然命令:「都退下。」
帝修斯愣了一下,揮手讓衛兵放下槍。
「趁我沒有反悔之前,立即離開這裡。還有,馬上將紫荊送到我面前,否則,你絕對會看到意想不到的後果。別說我沒提醒你,年輕人,不要太狂妄。」夜聖帝冰冷的說。
夏辰抬眸看了夜聖帝一眼,心有升起一絲僥倖,夜聖帝還是理智的,他已經看出來,這件事是約瑟衝動所為,並不是夏辰指使。
「辰,我們快走。」約瑟拉著夏辰上車。
正在這時,狄洛斯帶著士兵從不遠處追來,葉紫蘿看見他的到來,突然打了個寒顫,衝過去拉著夏辰,卑微的乞求道:「殿下,你帶我一起走吧,我不想再留在這裡。」
「放開。」夏辰根本沒有興趣跟葉紫蘿周旋。
「殿下……」葉紫蘿還想說些什麼,夏辰卻絕情的將她甩開,葉紫蘿跌坐在地上,悲傷的哭泣。
約瑟厭惡的瞪了葉紫蘿一眼,拉著夏辰準備上車。
狄洛斯看到這一幕,湖藍色的眼眸裡湧現徹骨的寒光,眉頭一獰,拿槍瞄準了夏辰。
葉紫蘿正在絕望之中,無意識的看向狄洛斯,發現他正準備射擊夏辰,立即驚喊:「殿下小心!」
一切都來不及了,狄洛斯已經扣動了板機,子彈飛射而出。
正當葉紫蘿以為子彈會射進夏辰胸膛的時候,約瑟突然奮不顧身的擋在了夏辰面前。
「砰」子彈射穿約瑟的胸膛,約瑟渾身一震,身體軟軟倒下,這一槍離心臟的位置很近很近,他的心臟似乎已經碎裂,他清晰感覺到死亡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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