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剛想開口說話,華玉芬卻做了一個讓他坐下的手勢,她的動作中仿佛有一種不能違抗的力量,韓安只能聽話的坐下。
坐下後,女人抬眼看了韓安一眼:“你姓韓是吧!”
韓安點點頭。
華玉芬不再看韓安,而是低下頭,准備吃飯,剛剛拿起一片面包,像是想起了甚麼,用幾乎小的聽不見的聲音說到:“昨天的事情很抱歉!”
雖然道歉的聲音很小,但這足以打消韓安內心對他的憤恨,他趕忙的開口說到:“華,華經理,我還沒謝謝你呢!”
“不用謝,是我先吐到你的身上,你家是那裡的,在京城干甚麼!”
韓安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華玉芬,她聽後難得的露出了一點關切的神情,心思細膩的韓安觀察到了這一變化,華玉芬帶給他的所有不快都煙消雲散了。
華玉芬想了想說到:“既然你沒有工作,我這裡也需要一個花匠,你願意做嗎!”
韓安心裡現在有個模糊的想法就是不想離開這個地方,聽到華玉芬這麼一說,立即忙不迭的說:“那太好了,謝謝華經理!”
“不要再說謝了,我吃好了,去上班了,你自己吃吧。還有,你以後喊我華姐就可以!”說話的時候她並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但是韓安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冰化春來的變換。
上午,韓安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下午的時候天下起了大雨,比那天韓安暈倒街頭的雨還要大,但是今天韓安不用在外頭饑寒交迫了,他可以在溫暖的屋裡裡看雨景,但是此刻他卻沒有這個心情,他在擔心他的華姐,已經是10點鍾了,華玉芬還沒有回來。
一直到12點鍾,華玉芬才開門進來,身上已經淋濕了,並且有濃重的酒味,韓安猶豫了下,還是跑過去扶住了她,這次她沒有反對,並且一頭就載到了韓安懷裡。
華玉芬感冒了,夜裡就發起了高燒,韓安不會開車,硬是背著華玉芬跑下了這個建在山上的別墅區。
送到醫院的時候,打上點滴,華玉芬還不清醒,她說著胡話,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韓安知道她喊的是她的丈夫,華玉芬其實很愛她的丈夫,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溫順的一向聽話的丈夫會背叛她,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嚴重的傷害了她的自尊。
因為心情的原因,華玉芬連續三天高燒不退,韓安細心的照顧著她,住了一周後華玉芬終於出院了,這一周的時間讓兩顆孤獨的心開始靠近了。
出院的第一天,天又下起了大雨,劉媽“有事情”請了假,諾大的別墅裡只剩下韓安和華玉芬兩個人,出了院的華玉芬情緒低落到了極點,不聽韓安的勸告,硬是又喝起了酒,韓安沒辦法,只能陪著她,喝到最後兩個人都不清醒了。華玉芬伸出手來,摸了摸韓安的臉:“小安,你長的真像一個女孩子,你看你的嘴唇紅的,姐姐都想親一口。”說完華玉芬就真的站了起來,韓安看著臉色緋紅的華玉芬,欲望開始在身體裡蔓延,但是他努力克制著,因為他不敢奢望和華姐發生甚麼,所以當華姐站起來的時候,他感到了害怕,因為他感到身體裡的欲望已經很難壓制了,所以他下意識的身子向後仰了仰,這一仰讓華玉芬立即變了臉色,長歎一聲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的雨,竟然留下了眼淚,韓安倒了一杯熱水過去遞給她,在遞水的時候華玉芬突然握住了韓安的手。
“小安,你說句實話,華姐現在是不是一點魅力都沒有了!”
“不是啊,華姐,你很動人!”
“騙人,你剛剛分明是躲著我!”華姐逼視著韓安。眼裡都要冒出火來了(解釋下不是怒火,是欲火)
韓安很局促,感覺很奇怪,是一種即想抗拒又想迎合的特殊心境,手拼命的搖著:“不是這樣的,華姐,我不是怕你,是怕我自己,我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經過一番的思想斗爭,韓安終於鼓足了勇氣,迎合上了華姐的眼神。在眼神的交織中,華姐的眼睛如火源般點燃了韓安欲望的導火索。韓安開始呼吸急促了。
華姐靠近了韓安一步,韓安也向前了一步,這樣一動,韓安手裡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熱水飛濺到兩個人的身上,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到。
“小安,我都不怕,你還怕甚麼,姐姐就在你面前,你想怎樣就怎樣!”華姐說完,沒等韓安反映,就把他抱在了懷裡。拼命的吻起他來,兩個人的欲望瞬間就達到了極點,讓兩個人都灼燒起來。
外邊的雨聲越來越急,卻還是壓不住屋子內的聲音,瘋狂的宣洩,扭曲的精神,發出最原始的吶喊。
一潮剛過,熱度還沒有退卻,又重新燃燒,韓安有點無法招架。也許是偶然看到的裙子裡的風景給他的印象太深刻,韓安竟然無師自通用上了自己的口。這種方式迎合了華玉芬女強人將男人踩在腳下的心理暗示,給了她莫大的快感,從此後她就迷戀上了和這個男人的纏綿。而年輕的韓安當然也是如魚得水了。
就這樣兩個人開始了這段姐弟戀,身體得到滿足的華玉芬在物質上盡量的給予韓安,在她的支持下韓安學會了開車,成為了她的私人司機,韓安過上了富足的生活,把自己的父母也接到了京城,華玉芬也不遺余力的對老人的生活進行了安頓,應該說兩個人是經歷了一段甜蜜的日子。
但是好景不長,日子久了,基於個體的戀情終於顯出了它的疲態,韓安開始不滿足現在的生活,他覺得自覺並不愛華玉芬,他只是貪戀她的身體和她的錢財,這讓他覺得自己很失敗,他感覺自己應該有自己的愛情,並且華玉芬強硬的性格讓他總是感覺不舒服,他開始渴望能遇到一段屬於自己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