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我就看向對面的狗男女,看他們什麼反應,在我的設想中,玉兒聽了我的話會很著急,而日晶會有一點小興奮。
可惜兩個人的反應都出乎我的意料,玉兒是不相信的看著我,用眼睛看我的表情,尋求肯定的回答。而日晶是顯得有點著急。
對玉兒的反應我很失望,看來她真有跟日晶的心了。而日晶的反應則有些奇怪。
「林風,你能先出去下嗎,我有些話要單獨給玉兒說!」看我一直看他,王日晶按捺了下情緒說到。
我再次看了玉兒一眼,此時她已經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我曉得她在猶豫。
我走出屋門,在門口點著一支煙耐心的等待著。
過了有十分鐘的時間,日晶開門走了出來,我看到他的臉上又多了五個手指印。
「說完了,你臉上怎麼弄的,你怎麼決定的!」
「從此後,我和玉兒就沒有任何關係了。」日晶摸摸臉上的手指印,堅決的說到。
「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娶她嗎?你這樣做太不負責任了!」我立即急了,抓住他的衣領。
「我沒必要為這樣的女人負責任,她又不是第一次背叛自己的丈夫,這樣的女人在一起玩玩可以,娶了做老婆就不值了!」
「你,你這不是混蛋嗎!你不是一直挺喜歡她的嗎!」我氣的都說不出話來。
「我所謂的喜歡,就是覺得她還有點吸引力,並且她一直不怎麼擺我,這讓我很沒面子,和她發生關係,我一半是為了我的面子。現在我成功了,就沒必要和她糾纏了!」說完王日晶就掰開我的手,準備下樓去。
「站住,既然這樣你怎麼和她說的,剛剛!」
「我給她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在一起玩玩就罷了,別那麼當真,玩的時候開心,玩完後也別哭哭啼啼的找人負責任,我還告訴她,我絕不會娶她,讓她最好死心,要麼祈求你的原諒,要麼在找下一個目標!」日晶邊說邊走,當說完的時候已經消失在樓層的拐角處。
這樣的發展完全超出了我想像的範疇,沒想到結果是這樣,王日晶倒是瀟灑,玉兒可就可憐了,怎麼會找日晶這樣的人出軌。日晶不要她了,我該怎麼辦,也一腳把她踢開嗎?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飛快的拉開門奔進屋子,在客廳內我沒看到玉兒,急奔向臥室,果然看到玉兒躺在床上,頭無力的歪著,手腕上流著鮮血。我沒有多想,抱起玉兒跑下樓,開著小雅的車奔向醫院。
我在手術室外坐著,心裡像打碎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這個玉兒竟然又一次割腕自殺,這顯然是她再一次感到了絕望。唉現在細細想想,其實我們之間我的錯也很大,我其實一直沒有真正的接受她,讓她結婚後也備受煎熬。而我錯誤的判斷,也讓本來是成全她的事情變成是把她推向死路,這可怎麼辦,我還是無法面對玉兒的以死相逼,我等菲菲的計劃,難道又要破產了嗎?
這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小雅打來的,想起借她的車還沒還給她。
「林風你在哪?」小雅的問話柔柔的。
我疲憊的心被這柔柔的話撫慰的很舒服:「我在醫院。」
「醫院,誰出事了,你沒事吧,聽你的話音不大對啊,你在醫院那個科室,我這就過去找你!」
「手術室。」還沒等我說完話,小雅就掛掉電話。
一會功夫,我就看到小雅跑向我這裡,高跟鞋擊打著地面,響聲急促而有節奏。
我迎過去,小雅到我身邊停下來,掐著腰大口的喘著氣,顯然是跑上樓的。
「你沒事啊,嚇死我了,到底誰出事了!」
「我老婆,她割腕自殺了。」我扶小雅坐下。
「那個玉兒,她就是為你割腕自殺的女人,她就是用這種方法逼你就範的嗎!」
「我欠她的人情,如果不是她,我早就家破人亡了。」
「那這次呢,她是為誰割腕!」小雅皺起了眉頭,斜著眼看著我。
「我也搞不清楚她是怎麼想的,她背叛了我,而那個人又不肯接受她。」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小雅極為信任,連這種個人隱私也都告訴了她,其實也許我不說,她也能看透。
「這樣你不解脫了嗎,你欠她的情,現在她背叛了你,你們扯平了,你也不用勉強自己和她在一起了,你為什麼還這麼愁眉苦臉的!」
「一言難盡!」我歎口氣、
「你能把她自殺的細節說一下嗎!」
我就把大體的情況給她說了一遍,她思索了一下問到:「當時臥室的門開著嗎?」
我點點頭。
「我明白了,我陪著你等她醒來,你不要問我為什麼,也不要趕我走,聰明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坐著,並且我進去見她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要說。」小雅把臉拉了下來,我就真的老老實實的坐下,不敢說什麼。
一會大夫出來,告訴我玉兒沒有什麼危險,因為傷的不深,加上送來的及時,並告訴我,她一會就會醒來。
玉兒被推到病房,小雅陪著我,一起等待著玉兒醒來。
過了不多久,玉兒就張開眼睛,她首先看到了我,那只好手抓住了我的手:「風哥,我不愛王日晶,我只愛你,你不要不要我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背叛你了,求求你,原諒我吧!」我剛想安慰她幾句,還沒說出口,她的臉色就大變,眼睛也驚恐的看著我的身後。
我一轉頭看到了是小雅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玉兒笑。
「你、你怎麼來了。」玉兒竟然有點怕小雅。
「我現在是林風的女朋友,來看望一下他前妻,也未嘗不可吧!」
「你,你胡說,我們還沒有離婚,風哥也不會和我離婚,你別在這裡自我陶醉了。」然後玉兒轉向我:「風哥,原來你說和她沒什麼的話也是一直在騙我。」玉兒眼神閃亮了一下,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語氣也變的不再是那麼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