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目地,只想引個人出來罷了」。
這叫沒什麼目地?:「你是想引慕容石朗出來,用我的命來逼他把太子之位讓給你吧」古人為了自高無上的權利不都是這樣的嗎!
來人聽到美思的話後,臉上顯然震驚:「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美思不以為然:「二皇子唄,你們這些皇室中的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來人不可思議盯著美思:「你怎麼知道我是二皇子?」
「你的眼睛,你們以為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就留雙眼睛別人就不會認識你了,其實眼睛才是最容易辨認一個人的」。
二皇子聽了她那麼說,拉開了一直圍在臉上的黑布:「你果然是個聰明伶俐的女人」。
「快點給我解開,我身上已經沒有武功了,你還怕我跑得了嗎?」真是的,被綁了那麼久,全身骨頭都要廢了。
二皇子猶豫片刻:「諒你也跑不出我的手心,我暫時解開你,別跟我耍什麼花樣」。
「明白了,快點吧」。
解開繩子後,一下鬆了很多,大吸幾口氣:「爽」。
「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嗎?你還那麼順其自然,不怕我一不高興殺了你,你要知道我殺現在的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嗎?」
「你不會殺我了,我對你還有利用價值,其實你本性不壞,為什麼非要這樣做呢,做皇帝有什麼好的」。
二皇子一臉玩味:「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做皇帝又有什麼不好的,自高無上的權利,人人臣服在你腳下,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美思坐在地上對二皇子說道:「你老站著不累嗎?長夜漫漫,坐下來慢慢聊」。
二皇子走到美思身旁跟她並排坐,美思繼續:「錢可以買到房子,但買不到家,錢可以買到婚姻,但
買不到愛,錢可以買到鐘錶,但買不到時間,錢,權利不是一切,反而是痛苦的根源,不如把錢與權利放下,讓別人痛苦去吧」。
「你這些話是從哪聽來的,我怎麼沒有聽過,那個鐘表是什麼」。
你聽過表示你就是現代人了!「鐘錶就是斗笠」。
「哦,聽你這一說,我是應該把所有放下嗎?不可能,這個世界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有房子才有
家,錢可以買到婚姻,但買不到愛,是對的,宮裡的女人沒有愛,也只有權利,為了權利拚命爭寵,權利
越大,對於她們,或者所有人來說才能自保」。
也許二皇子說的也沒有錯,想安然無恙在皇宮度過就必須那樣吧,也是求自保的本能吧;「我不覺
得,如果讓我在皇帝,跟自由中,我會選自由,當皇帝是很不自由的,
丞相府內混亂一遍,舒豈殲揪著亦稀凌的衣領:「你不是一直在照顧思兒嗎?思兒人呢?」
柳殤琦上前硬把二人拽開:「你們別急,想想思兒會到哪裡了,在想辦法找到美思」。
亦稀凌:「思兒起來時全身無力,她說要去找你們,看你們打麻將,剛走到一半思兒說渴,叫我打水給她喝,她先走,我剛走到房間,白靈就跑到我面前拚命咬著我的衣服」往外拖,我想應該是思兒出事了,就在我趕到時,早已無人」。
慕容碧玉:「以美思的武功沒有人能輕易綁架她才對啊」。
亦稀凌:「上次在『山河縣』被人軟件逼婚,是因為思兒被下了散功散,這次的症狀很像服用了散功散」。
舒豈殲「彭」一拳打在亦稀凌臉上,白嫩嫩的半邊臉立刻呈現徘紅,嘴角流出一滴血:「你連思兒都保護不了,你沒有資格留在思兒身邊,你也不配思兒的愛」。
亮呯:「舒大哥稍安勿躁,這些不能怪亦大哥,姐姐被人劫走是我們所有人意料之外的」。
柳殤琦:「亮兄弟說得對,現在我們要想思兒被什麼人劫走,想辦法怎麼去救,而不是在這互相責怪」。
慕容碧玉:「美思很多仇人嗎?」
亮呯:「才不是,我姐姐平時帶人和善,帶人都愛戴有家」。
柳殤琦:「一般江湖上的人都有仇人,就算你沒有惹別人,別人也會來惹你」。
慕容碧玉:「那怎麼辦?這樣美思會不會有危險啊」。
亦稀凌面無表情,冰冷刺骨:「思兒有什麼三長二短,我會把那個人碎死萬段,讓他屍骨無存」,說這話讓人毛骨悚然。
慕容碧玉:「現在怎麼辦?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
柳殤琦:「肯定有蛛絲馬跡的,我們分頭出去探探風」。
舒豈殲第一個調頭飛出了丞相府,柳殤琦:「老婆你在家等消息,萬一有人發出消息,你及時通知我們」。
「好的,你們快點去吧」。
亦稀凌也飛出了丞相府,柳殤琦搖搖頭看著二人消失的地方,跟著亮呯走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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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入夜,太子慕容石朗正在翻閱著皇上丟給他的奏折,這段日子來慕容石朗可謂是焦頭爛額,夜以繼日,日理萬雞,皇上準備在下個月之時傳位給他,所以現在都讓他去做了。
慕容石朗頭痛的看著一桌子的奏折,批都批不完:「當這個太子有什麼好的,當皇上有什麼好的,我一點都不稀罕」。
有一次慕容石朗找皇上說他不想當這個太子,皇上卻說:「郎兒,只有你才適合當皇帝,你幾個皇弟不就太猶若,就是太善良,太容易輕信他人的話」。
其實皇上說得也沒錯,不想當也要當,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