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皇甫夜爵的佈陣,齊努國在一個月後正式投降。
莫離皇朝此次大獲全勝。
陽光灑落在這片草地之上,鳳歸晚悠閒不已的平躺著,嘴裡銜著一根狗尾巴草,清亮的瞳孔裡皆是笑意,與她並排躺下的皇甫夜爵側過身子,有些著迷的看著她的笑容,時間若是在這一刻能夠靜止,滿滿的就只剩下幸福了。
「歸晚,我有個想法,你呢就跟兒子住在這裡,留下一小部分軍力保護你們母子,我則直入帝都,將那個大言不殘的人給拉下馬來,讓他知道,莫離皇朝只能是我姓皇甫的人才有資格坐上去。」
他伸手,調皮的挑起她的一絲長髮,順滑的質感纏繞在指尖,讓他的心莫名的有些撲通直跳個不停的火熱感,這種感覺還真是非常奇妙,就好像有一團火,此時正在他體內不斷遊走。
「那怎麼行?」
鳳歸晚一聽,立刻坐了起來,掃開他的手,
「以你一個人的力量,對付不了修年,而我現在的靈力正在漸漸恢復,雖然我還不能完全的掌控它,但絕對可以幫得上你的忙。」
「你聽我說。」他的指尖,慢慢的撫上了她的下巴,看著她眼中的焦慮,心裡皆是滿足,說到底這個女人就只是過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在乎的不得了,跟她確認的時候她卻凶巴巴的給予否定。「因為你現在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我要保護你和兒子。」
「正因為如此,一家人才應該在一起。」
她挑眉,仍然不贊同他提出的建議。
「別任性好嗎?」他淺笑著上前,擰著好看的眉頭:「你都是孩子的娘了,怎麼還跟個小姑娘一樣粘人?難道你這是在告訴我,只要一刻見不到我,你就會心情低落,茶話不思?」
「誰說的?你會不會太自大了,你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她的小臉,刷的一下紅了個透。
那滾燙的溫度她真的害怕會將自己給燒成一堆灰燼,而他的眼神,亦是如此的熾熱,讓她的心開始慌亂起來。
「真的不是,你臉紅成這樣是因為什麼?說了假話心虛了?」
他越的靠近,她身上那股幽香的味道,沒入鼻息。
這股香味讓他的心越發的狂熱起來,她微嘟著小嘴的模樣,實在是惹人喜愛。若凝脂的膚色上染上這樣緋艷的一抹紅,讓他心裡某個地方完完全全的融化開來。
他的唇,慢慢的壓上了她的小嘴。
好柔軟的觸感,又帶著露珠一般清新的甜美。
這一刻,鳳歸晚滿腦子裡只剩下了一片空白,什麼東西都無法記起來。
她所記下的,只有這個吻。
他溫熱的雙唇,像有魔力一般,觸及她的唇瓣那一刻起,她便呆呆的無法反應過來,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應,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是傻傻的讓他吻著。
在他靈巧的舌開始有計謀的勾勒出她的唇形,再趁機而入之際,她才猛的睜大了雙眼,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更緊的貼向了他,原本坐著的她亦被他給緩緩的放到了草地之上。
鼻息處湧來的,不僅有他身上那好聞的味道,還混合著青草與陽光的芬芳。
他的手,亦開始大膽起來,開始隔著衣物慢慢的摸索。
鳳歸晚抬腳,對準他的後背就準備狠狠的踢過來,這個死小子,他的手法這麼的嫻熟,肯定是個老手了,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哀怨。
皇甫夜爵趕緊閃開,亦鬆開了她的唇:「在這樣的情形下,你就不可以溫柔一點嗎?剛才那一腳就是踢到我了,你今後的幸福估計也不存在了。」
「你這是在耍流氓。」她擦了擦嘴,可憐的她雖然生了個兒子,但對於這種事情,穿越最初她是純真的小處子一枚,剛一過來就已經失了身,被狠狠掠奪,方才與他的那個吻,應該算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初吻。
「這怎麼是耍流氓了?我喜歡你,才會這樣。」皇甫夜爵說得極其無辜,一擁住她,這些動作他自然的就懂了,應該如何,下一步該怎麼做,這般的坦然,好像,他們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曾經這樣過了一樣。
「你就是流氓,一看就是個情場老手。」鳳歸晚抬起大眼,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天地良心!你可是我吻過的第一個女人。」皇甫夜爵作無奈狀,這個女人難道不懂什麼叫做順其自然的默契程度嗎?方才吻她的時候,看她緊張的像塊石頭,實在無法明白,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孩子的娘親?小天天該不會是她撿過來的,到處招搖撞騙吧?
他的話,再一次讓鳳歸晚緋色還未褪去的臉蛋上又加深了些。
「當然,你如果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們還可以更深入的去體驗一下,向你證明我的的確確還是個比較純情的少年。」皇甫夜爵邪惡的眨巴著眼睛,又慢慢的靠近了她,突然俯身,再度狠狠的將她給翻身壓下,且此次他極有技巧的控制住了她的雙手,以及壓制住了她不安份的腿,這樣可以防止再有什麼意外產生。
「你要幹嘛?」
望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美臉龐,以及被他壓住的這個曖昧不已的姿勢,她的腦海裡又瞬間湧上了穿越之初時的情形,那個男人的力度之大,使得原本就摸不清狀況的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他低沉的喘息,優美的背部曲線,以及,他屁屁上那一朵妖治的胎記。
就這樣突兀的閃現到了她的腦海,並且被不斷的擴大。
「我想好好愛你。」
皇甫夜爵沒有發覺她眼裡的迷離,湊近她,認真不已的在她耳畔宣告。
這一次他更加溫柔,更加輕軟的碰觸著她的唇,再慢慢的挪到她光潔如絲的脖頸,直惹得她渾身輕顫不止。
他說他愛她。
意識開始慢慢的回來,可是當時的情形,她那般的無助,在這一刻,卻異常清晰的湧上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