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急報!」
御書房外的太監慌裡慌張的來報。
「說。」
皇甫中瀚看了一眼仍然保持跪拜姿勢的鳳歸晚一眼,沉聲道。
「南區水患告急,洪水沖散了許多民屋,田地也均被淹沒,星象官說,近日來還會有接連不斷的暴雨,怕是還會有更嚴重的水患出現,還有大批的災民已經湧入帝都,禁衛軍怕這些民眾暴動,已經出兵開始聲鎮壓。」
太監哆嗦著說完,皇甫中瀚的神色越發嚴峻了,掃了鳳歸晚一眼,恨聲道:
「看到了嗎?你的出現,使得我莫離皇朝遇此嚴重災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明明是天災,卻怪在她一個小女子身上,實在太失公平,可是鳳歸晚清楚,她現在即使解釋,對著這個暴君,也行不通。
「皇上,水患一事請給民女一點時間,民女不能說完全解除,卻能夠給災民最妥善的安置,水患實屬天災,任何一個朝代也無法避免,相信陛下的子民也能夠體諒陛下為了他們操勞費神的一片苦心。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去安撫受災的民眾,而不是拿著武器對著失去家園又手無寸鐵的災民們,讓他們知道,陛下您並沒有忘卻他們,在想辦法替他們重建家園。」
鳳歸晚起身,面容平靜的說道。
「行不通的,那些災民們個個情緒激動,哪裡聽得進勸啊/?」太監面露難色。
「那是因為你們沒有讓最有說服力也最具威信的人前去勸說。」鳳歸晚說完此話,將目光轉向了皇甫中瀚。
「你是說讓朕親自前往/?」皇甫中瀚質問道。
「萬萬不可,災民裡極有可能混入了大批的刺客,倘若對皇上不利那可怎麼辦?」太監幾乎是跳起來反對此意見。
「劉公公,你先不要乍乍呼呼的,聽她說完。」皇甫中瀚掃了那名激動的太監一眼,以眼神示意鳳歸晚說出她為何要讓他前去安撫災民的意圖。
「您是莫離皇朝的至尊,他們全是您的子民,是普通的老百姓,這個時候只要您出現在城台之上,受萬民敬仰,災民心生尊敬,會自然而然的對您朝拜,您再傳遞給他們您沒有放棄他們的意思,災民們一定會倍受鼓舞,亦不會再有暴動發生。」鳳歸晚輕言細語的說著,「只有您親自前往,才能最大程度體現您對於治理水患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