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順籐摸瓜
「爺爺,現在負責我們藥鋪生意的人一共有多少?」南宮傲天想了想說道「我是說有權利調配人手的。」
「我們一共十幾家藥鋪。所有藥鋪都有可能調動的人一共只有五個,加上王浩。」南宮烈這時候疑惑的說道「天兒,你莫非是懷疑他們?到也有些道理。」
「我看,我們就一個一個的調查他們,我覺得天兒的想法很對。我們家族的人不會有內鬼,這點完全可以保證。再說能夠摸清所有藥鋪底細的人並且能夠這麼準確的把握的人才能做出前天晚上的安排。」依琳想了想也說道。
「爺爺,我認為,我們要是一個個的查,已經沒有時間了。所以,我有個想法。」南宮傲天說道。
「哦,你說說看。」今天這個孫子給南宮烈的吃驚已經很多了。這時候聽到南宮傲天有好的想法,南宮烈倒是越發重視了。
「今天晚上您派家族中最信任的人同時去告訴那幾個有可能是內鬼的人。就說把其他藥店的所有醫師都轉移到安全地方。派人專門護送,然後再在不經意間透露一個消息。」南宮傲天說道。
「什麼消息?」南宮浩然疑惑的問道。
「明天上午,我們將要到貝克城東門外一百里外的地方去召回我們秘密培養的三個武王高階的強者。以備到時候的挑戰。這是家族最高機密。」南宮傲天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多強者?」南宮浩然疑惑的說道「天兒,你什麼意思?」
「我們轉移醫師的舉動雖然是很重要,但是為了後面的這個消息做掩飾的,對於轉移醫師這點對方一定不會下手。內鬼也不會暴露這個消息出去。但是後面我們不經意透露的消息,卻是家族核心的機密。這樣的消息一定會被內鬼送出去。」南宮傲天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放假消息?」依琳馬上會過意來。
「嗯,現在我們的舉動,暗處的敵人定然不會懷疑我們已經懷疑他們,並且有所行動。我們這個消息,一定會被內鬼想辦法送出去。我們在成功的透露消息以後,真的帶走醫師,可是那幾個管事的人身邊都安排一個人暗中跟著。這樣,絕對可以知道誰是內鬼。」南宮傲天說到「除非他是我們南宮世家的人。」
「你的想法很好。哈哈。」南宮烈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孫子居然這麼年輕就有了這樣的頭腦,實在太難得了。
「是啊,我們抓來了內鬼一問,一定就會知道很多東西。」南宮浩然也說道。對於自己兒子的聰明他這個當父親的倒是不奇怪。南宮傲天看書的速度他早已知道,書房的書不時更換也就是為了南宮傲天。
「我們抓了內鬼,馬上就會被對方發現。這樣我們還是避免不了後天的事情。」南宮傲天說「我的想法是這樣,要是內鬼上鉤,一定會送出這個消息,畢竟這消息關係到後天的那場生死之戰。關係到暗中的人最終的利益。他們不會允許意外的發生。」
「那你的意思是?」南宮烈還是有些不解。
「內鬼只要知道就好,暫時完全可以不動。」南宮傲天說道「要是我所料不差。內鬼知道我們的實力。要是暗中的敵人真的有重大陰謀,那麼他們利用蘭陵世家豈會就這麼一次。但是從蘭陵世家這兩天的狀況來看,也許暗中的人已經開始接觸蘭陵世家。」
「那你想怎麼做。這一切還都是猜測。」南宮浩然想了想說道。
「很簡單,城外往東,最好埋伏的地方在哪裡呢?敵人不知道我們將要到哪裡去接人,唯一不讓我們發現的辦法有兩條,一個是在我們的人路過一片無人區的時候暗中下手,一個就是等我們的人把人接來了再下手。」南宮傲天說道「這樣可以保證兩天後那場戰鬥的他們的陰謀的實現,你說敵人會怎樣選擇呢?」
「你是說會在我們派人去的路上截殺?」南宮烈說道「當然是去的路上好,畢竟是三個武王強者,回來的路上截殺很容易發生意外。萬一事情敗露更加麻煩。」
「我們就說是城東往南的一處秘密所在。那樣,敵人選擇的伏擊點,一定是城東門外密林裡往南的那條路上,哪裡是設伏的最佳場所。」南宮傲天說道「為了讓敵人多暴露身份,最好派三個武師前去。」南宮傲天說道。
「這辦法好,就這麼辦。」南宮烈非常開心的說道。
「城東往南的密林裡我們要提前派上我們家族的高手前去,同時這件事情可以告訴城主大人協助我們。」南宮傲天說道。「還有,明天早上,讓城主大人請蘭陵世家的家主去他那裡做客。」
「什麼意思?」南宮烈問道。
「一個是看看這件事是否與他有關聯,還有當然是保護他家。要是他和這件事沒關係,被悶在鼓勵被人利用。那麼他將會欠我們一個大人情。」南宮傲天說道。
「不錯。不但可以澄清事實真相,又可以讓他不被人蒙騙。」南宮烈點著頭說道。
「具體的怎麼放出消息的事情,我想您老人家一定有辦法,孫兒我就不多說了。」南宮傲天說道。
「哈哈哈,好。英雄出少年啊。橫豎這兩天也沒有其它辦法,我看看你分析的是否正確。」南宮烈笑著說,眼裡滿是讚歎。南宮烈心裡清楚要是真的沒有內鬼,可以防患於未然。要是有內鬼那麼後面所有的安排也都極其巧妙。心裡對自己這個孫子的縝密心思倒是大佳贊同。畢竟從現場的線索看,這事情的確蹊蹺,和以往蘭陵世家的做法完全背道而馳,也完全不可能。
「爺爺,那我就不耽誤您討論大事了,孫兒這就先下去了。」南宮傲天心裡想的是小院裡的美女諭凌霜。人家可還沒有吃飯呢。
「嗯,你先下去吧。」南宮烈說道。
南宮傲天出了大廳卻直接到廚房去拿了些做好的飯菜然後朝自己小院裡走去。
敲了敲門。等裡面傳來柔弱的聲音,南宮傲天才進去。
「我給你拿了些吃的。你好像也有好久沒有吃東西了。」看著床上臉色依然有些蒼白的美女,南宮傲天坐到桌子上打開了食盒。
「謝謝。」諭凌霜臉色微紅。
「看上去你的靈丹的確有些用,看臉色,你現在好多了,只是內腹的創傷和骨骼的傷勢還需要時間。」南宮傲天說著又從懷裡拿出了一包藥,這是他下午去準備的。
「我師門的藥對治療內傷很有些效果。」諭凌霜小聲說道。
看你還不能下床。只有我親自餵你了,南宮傲天看著床上的美女皺了皺眉頭。
「你……你扶我坐起來就好,我自己吃。」諭凌霜的臉又紅了起來。
「也好。」南宮傲天馬上走過去。慢慢的帶著薄薄的被子,把諭凌霜扶著靠在床頭邊上。一股誘人的女兒家特有的香味頓時湧進了南宮傲天的鼻子裡。而諭凌霜胸部的豐滿隔著衣服再一次出現在南宮傲天的眼前。
來到這個世界,南宮傲天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一個如此美貌嬌柔的女子,心跳頓時又加快了很多。
似乎也感覺到眼前的狀況有些曖昧。諭凌霜的臉更加紅潤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美女,直到一聲輕輕哼聲傳到耳朵,南宮傲天才清醒過來。連忙裝著沒事人樣的起身,然後盛好飯菜送到諭凌霜的手上。
做完了這一切,南宮傲天從腰間的包裡取出了小熊貓和追風鳥,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幾塊魔獸的肉。撕的碎碎的餵給它們吃。
此時的小熊貓盼盼和追風鳥都已經和南宮傲天極其親密,畢竟它們一直在南宮傲天腰間的包包裡。
「啊,這是什麼魔獸,好可愛啊。」正吃著飯的諭凌霜忽然看到桌子上的兩隻小動物,兩眼馬上放光,不過卻沒有開口。心裡倒是十分想要抱抱正在吃東西的魔獸。
似乎感覺到了被人注視。桌子上的兩隻小魔獸這時候抬起頭。看著諭凌霜,同時一起朝著南宮傲天移動。
「呵呵。這兩隻小動物可愛嗎?」南宮傲天看到盼盼和追風的樣子,馬上抬起頭看著諭凌霜說道。
「嗯,這些,你是從哪裡找到的?那隻鳥是八階魔獸,那個那個好可愛的是什麼?」諭凌霜終於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個叫小熊貓,我叫它盼盼,小鳥是穿雲追風鳥。我就叫它追風。它們是我無意中撿到的。」南宮傲天說道「怎麼樣,很可愛是嗎?」
「嗯。」諭凌霜眼睛看著盼盼和那隻小鳥,眼裡滿是羨慕。
等到諭凌霜吃完了飯,南宮傲天有很體貼了拿來了毛巾。服務的倒是十分周到。
「這段時間,你正好生病,也沒有什麼意思。它們就留在你身邊一段時間好了。」南宮傲天當然知道這些小動物對美女的殺傷力。不過他的心思當然是在美女身上。只是他看得出,眼前的美女不但十分害羞,似乎對自己也還是很戒備。所以只好暫時忍耐再忍耐。
「真的?」諭凌霜聽到這句話,眼裡露出的欣喜那是擋都擋不住。
「當然是真的。」南宮傲天說著,就捧起了兩個小東西放到了諭凌霜的腿上。
可惜的是兩個魔獸卻似乎一點都不喜歡諭凌霜。只是一味的看著南宮傲天。
「呵呵,它們和你不熟,所以我還是在這裡呆一會,到它們和你熟些了再走好了。」南宮傲天表現的有些無奈的樣子說道。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已經不早了。這時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難免引起人的遐想。
「那就讓他待會,反正這是他的家,再說現在也沒人知道我們在一起。」實在是有些喜歡眼前的兩隻小東西。諭凌霜心裡默默地想著,沒有出聲。
知道美女已經默許自己繼續留在這裡。南宮傲天心裡一陣小得意。假裝逗著床上的兩隻小魔獸。身子卻漸漸地坐在了床邊上。
雖然看南宮傲天就這麼坐在自己對面,並且離自己很近,可是看著似乎南宮傲天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諭凌霜臉頰又微微的紅了起來,身體微微的向裡面移動了一點。卻也只好裝著沒有注意。
兩隻小魔獸終於還是知道眼前的兩個人對自己沒有惡意,於是慢慢的也就變得不再緊張了。過了半個小時的努力,諭凌霜終於成功的抱起了盼盼。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十分嫉妒的看著美女懷裡的盼盼,南宮傲天假裝逗弄著追風。
又過了一會。諭凌霜似乎覺得有些困了,精神漸漸地有些萎靡,只是抱著盼盼的手卻不願意鬆開,南宮傲天知道眼前的美女要睡覺了。
「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出去了,我就住在隔壁,這裡沒有傭人,有事你敲下牆就行了。」南宮傲天也知道自己再留下反而會慢慢引起諭凌霜的反感,這類女孩子面皮薄。
「嗯。」美女臉上再次的紅了些。
誰知道,他才轉身,美女懷裡的盼盼和小追風居然同時忽然不安起來,似乎很不願意離開南宮傲天。
「乖,好好地呆在這裡,我就在那邊,美女對你們很好很好的。」南宮傲天蹲下哄著兩隻小魔獸。
「你……你……別胡說。」諭凌霜很小聲的說道。而兩隻小魔獸似乎真的聽懂了一樣變得安分起來。
「嘿嘿,你也不方便,我還是扶你躺下來的好。」南宮傲天說著,手伸到諭凌霜的肩膀上,在諭凌霜又羞又怒的眼神中把她慢慢的移動到床上重新躺好。想了想,又再把兩個小魔獸放到床裡面諭凌霜的頭部位置。這才走出了房門。
「這少年人真好,似乎……似乎……」諭凌霜心裡想著,臉忽然又紅了起來。雖然見過的男孩不在少數,優秀的也很多,可是諭凌霜第一次被一個異性近距離的接觸這麼久心中還沒有什麼不安和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