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瑤到底沒有給出他想要的答案,當然,其實小瑤什麼答案也沒有給出!氣氛變得很詭異,就連小瑤低低的說「那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然後走出了很久黔楓才反應過來,卻也是莫名的心慌和難言的歎息。
人在朝堂,身不由己!
「玩兒夠了嗎?」小瑤看著對面一幅什麼都不在乎蔑視全天下的樣子的楊文成,淡淡的問,語氣像極了一個長輩對調皮不聽話的晚輩諄諄教導時的無奈、責備和寵膩。
這讓楊文成很是不爽,擰著眉瞪她:「沒玩兒夠!」或許他自己都未曾發覺這口氣有多麼像一個和家長賭氣的孩子!
是啊!他楊文成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啊!聰明,勇敢,不可一世,邈視天下,鋒芒畢露!招人喜歡,招人崇拜,卻也招人嫉妒,招人恨!就像對待的那件事,怕是他又多了一個記恨者啦!不懂得藏起鋒芒就是幼稚的不成熟的表現,就是還是沒有長大的孩子,至少內心沒有長大!做人要圓潤,啊,不是圓滑!就像方孔銅錢一樣,外圓內方,圓潤處世,方正做人!有自己的原則,卻也明白對外的處世之道,莫把自己陷入困境,走不出來,那將如何兼濟天下呢?!
古人所言的中庸之道可是個大學問呢!
「該收收心了哦!黔蓮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喔,不要錯過了!讓一個女人心死了想要挽回的話可就沒有一點兒可能了呢?!」都說女人說是最心軟的動物,是的,她們心軟,可是她們有的時候也是最心狠的!因為她們感性,所以她們很敏感,很脆弱,她們經受不起不停的證明和猶豫的苦苦等待,沒有回報。她們的一生會愛上第二個人,甚至第三個,因為她們感性,容易被感動,所以也是最容易忘記和接受其他人的一群。
「你怎麼知道她是一個好女人?!」那分明是一個自大又自戀的野蠻女人,一點兒都不懂溫柔!
「因為她有一個好哥哥!」小瑤甜甜的笑,想到黔楓笑容不由得加大。
楊文成讀懂了,那個笑容的意思是幸福。
「你愛上了那個人?!」很不可思議!三年前還為了另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丫頭今天竟然可以如此幸福的對著他展現自己和另一個男人的幸福美滿。
「嗯!曾經我也以為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可是有的時候人的心真的很難把握!也或許說黔楓才是我的宿命吧!至於司馬……他給的愛不是我想要的!女人是很容易淡忘的!楊大公子,別讓自己後悔喔!」她挑眉輕笑,說的那麼輕鬆,彷彿她只是一個旁觀者,在等待著看一場好戲一般。
「那種女人,我寧願從來都沒有認識過!」楊文成撇撇嘴,冷漠的說。
「喔?那黔蓮是那種女人呢?」小瑤決定循循善誘。
「就是一個野蠻自戀又不知道溫柔為何物的一無是處的女人啊!」楊文成瞪眼。
「啊!就是啊!那何止是一個野蠻的女人,那根本不是一個女人嘛!簡直是投錯胎了,她一定是一個男人來的!長的粗獷也就算了,連性格還那麼野蠻,唉!真是慘不忍睹啊!那樣的女人,哪有人願意要她啊!她就不應該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嘛!乾脆直接找個歪脖樹自殺算了!你說對不對?!啊?!不然我讓溫如情給她一杯毒酒,讓她自我了斷算了,免得大家看見她都礙眼,你說是不是?啊,也可以……」小瑤是越說越起勁兒,越說越興奮。
「是什麼是啊!她有那麼難看嗎?很漂亮啊!只是平時性格獨立了些,身體健康了些,那裡粗獷那裡像男人婆了?!像她那樣的女孩兒有很多男人喜歡的好不好?!」
「呵呵呵……」小瑤看著他孩子氣護短兒的焦急樣子,忍俊不禁。
「我……」楊文成這次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幫那個黔蓮說了好話,臉色瞬間憋的通紅,訥訥的語無倫次的解釋,「我是說她沒有你說的那麼差了!我沒有說我喜歡她喔~~啊!!亂說什麼啊!我就是說那個女人真的很討厭啦!還有……你懂的吧?」
「嗯!嗯!嗯!」小瑤憋笑憋的難受,卻還是緊抿著嘴點頭如搗蒜。
「嗯什麼嗯啊?!你明白了嗎?」楊文成心裡莫名的發慌,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時高出了很多。
呵呵,不知所措了呢?看來這半年小蓮把他調教的不錯嘛!!呵呵,很好玩兒的樣子呢?!
「明白你不喜歡她!」小瑤壞笑著道。
「本來就不喜歡!」楊文成大聲宣佈。生怕晚了一會兒從自己嘴裡蹦出來的結果會有所不同一樣。
「你在心虛什麼?!」小瑤壞心的提醒,再次興奮的看到楊文成的一個大紅臉。
「我……我哪有心虛!」楊文成彆扭的把頭扭在了一邊,不願看她探究和挑釁的眼睛。
每一次都是這樣,她總是能夠在一瞬間看穿別人的心。彷彿她是那高高在上的天神,沒有一個人可以逃過她的眼睛,她就那樣悠閒淡定的看著所有人在她的面前演繹著各種各樣的角色,表情冷淡的看著,沒有任何的反應。當所有人都以為她就是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的時候,司馬研出現了,那個人的出現改變了她所有固有的生活,卻也讓她開始變的更加的……嗯!腹黑!更加的喜歡看到別人因為她的一句挑撥而忙到焦頭爛額,慌不擇路!
「不心虛你躲閃什麼?」小瑤好笑。對!就是這樣,她喜歡看到別人這樣有趣的表情!很可愛,很有趣,很讓人期待,不是嗎?嘿嘿!!
「我,我沒有!」楊文成倔強的反駁。
「好了!不說這個了!」小瑤當然懂得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不然就沒得玩兒了,不是嗎?
「你找我說了這麼多廢話,現在才想到要說正事啊?!」鄙視你!
「呵呵,對啊!我高興!」小瑤很拽的對著他挑眉,「問你一些事啦!」
「令尊很好!」
「我知道!我不是問這個!」她當然知道就是沒有自己小溪和楊文成也會經常去看望父親的,她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