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小瑤好奇的問身後的溫如情。
「我怎麼知道!真是無聊!」溫如情奪了紙條,直接丟了,拽著溫如玉往前走!
「打個賭吧!」一個女子突然跳出來,笑著說。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呢?美麗端莊,那是從外表來說的。個性跳脫是從她多多的表現來看的。不過無論怎麼說,她都不失為一個美人,一個絕色的美人。這個人小瑤見過,卻也只是見過,她就是那個追了溫如玉三年,讓溫如玉頭痛到聽到她的名字就皺眉的人,陸夢月!
溫如玉看著她,很淡漠的說了和溫如情同樣的兩個字:「無聊!」
「是沒膽兒嗎?還是怕了我了?」陸夢月笑問。
「隨你怎麼想!」溫如玉滿不在乎的說著。這種輕慢的口氣,是他這個謙謙君子很少有的對人態度。看來,他是真的快被這個陸夢月給逼瘋了!
「如果你能在三天內破了我說的一個案子,我便再也不來煩你!」陸夢月堅定的看著他,信心十足。
溫如玉一下子來了興趣:「當真?!」
「不用這麼興奮!」陸夢月的眸中閃過一抹憂傷,突然覺得這正午的陽光莫名有些黯淡,面上卻依然堅定,「不過,如果你破不了這個案的話,你就要娶我!」
「什麼?那我弟不虧大了!我們不幹!」一直在一邊看好戲的溫如情怪叫了一聲,攔到了他們的中間,瞪著這個「逼婚女」。
「也就是說,你怕了嗎,溫如玉?不敢,對嗎?」如此分明的挑釁,傻子都聽的出來。
溫如玉卻不上當,只淡淡一笑,道:「破案是縣太爺的事,與我無關!」
「我還真沒想到溫如玉這麼遜,連個賭都不敢打!」激降法!
「隨你怎麼說好了!」溫如玉不在乎的笑笑,拉了小瑤向前走。
陸夢月卻是才注意到有一個女人在他的身邊一樣,飛身過去,拉開了他們,面向小瑤時,竟帶著不屑:「小姐,有點兒自知之明嘛!」
一句話,一個神色,讓小瑤對她的印象打了折扣。
「小姐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吧?」小瑤也不甘示弱,盯著她,十分堅定的抓住了溫如玉的手,十指交纏,「玉已經決定讓我陪他度過未來的人生,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纏著他了,明白嗎?」
那絕不讓步的口氣不僅讓陸夢月嚇了一跳,連溫如情也有些吃驚。這個平日裡膽小怕事的丫頭,竟也會說出如此強硬的話來,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
而「事件」的兩個當事人卻心思波動頗大。
溫如玉只覺得全身一震,心裡的某道防線還是不由己的打開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覺得那冬日帶著冷意的陽光是那般的溫暖和煦。這個丫頭!
小瑤卻是難掩心裡的悲傷。方才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眼中的陸夢月被她看成了誰?三年前跟她搶司馬的纖兒,還是幾天前把黔楓緊抱的星兒?!還是那麼在乎啊!又怎麼會不在乎?!
「溫如玉!想要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就必須要冒險!我覺得你是一個聰明人!!」
「懶得理你!五弟,我們走!」護弟心切的溫如情盯著她,不滿的瞪過去。
小瑤突然覺得這個愛用毒嚇她的討厭鬼其實真的好可愛,直率,自信,心軟,嘴硬,似乎還有些戀弟情結!對這個溫潤如玉的弟弟似乎有著非一般的獨佔欲和保護欲。估計是因為他是他唯一的弟弟,唯一一個可以實現他當哥哥,保護弟弟妹妹滿足自己膨脹的虛榮心這個願望的人,所以他才會被溫如玉吃的死死的!
「看來兄弟兩個都很沒膽兒啊!」陸夢月的冷笑著,淡淡的道。
「你個死丫頭!你說什麼?找死啊?!」溫如情說著就要衝過去和她大戰三百回合,卻被溫如玉按住肩膀,耳邊響過他溫和鎮定的聲音:「可以!三天!我答應你!帶我過去看看吧!」
陸夢月邊走邊把情況講述了一下:「死者是一位投店的富家小姐和她的隨侍丫頭!除了那位喬小姐在臨死前寫下的一個「一」字外,什麼線索也沒有留下。當夜客棧裡住了三個客人,有兩個在清晨已經離開,另一個就是我,所以……」
「你懷疑是他們兩個?!」溫如情接話問。
「對!他們其中一個姓王,在當晚我曾見他意圖調戲那喬家小姐,卻被那小姐機智的嚇退,他可能會因此起了歹心,半夜入室強姦未遂,心生恨念把她殺害!還有另一個是刀客,也可能是兇手,我路過他門口兒時聽到他磨刀的聲音。而那個小姐身上那致命的傷確實是刀傷。」
溫如玉沒說什麼,來到客棧時那裡已經被官兵把守,也不知道陸夢月給那些兵看了什麼,他們就被放行了,推開命案的門,眸光斂了一斂,溫如玉心下一寒,她們主僕二人的死相實在讓人難受莫名。
小瑤只看了一眼就跑了出去,溫如情嘴裡雖罵著她「膽小鬼」,自己卻也跑了出來,方纔那一幕實在太刺激人的眼球,胃裡直犯噁心。是誰如此殘酷,對兩個弱女子下這般狠手?!畜生啊!
溫如玉和陸夢月不久也走了出來,見他們兩個臉色不好,關切的問:「沒事吧?」
「拜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四哥我從小胃就不好?!」溫如情抱怨著。
「我又沒讓四哥看!你自己好奇心重,還怨別人?!」溫如玉無視他哀怨的眼神,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小瑤,擔憂的問:「你還好吧?」
小瑤的臉色莫名的蒼白,覺得頭有些暈,身子重的像灌了鉛。
「哥!來給她看看!」溫如玉抱著已經處於迷糊的小瑤,衝著人喊,「小二,帶我去一個乾淨的房間!離這兒遠點兒!」
「是!公子!」小二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恭敬的應著,帶路,在一個離兇案現場最遠的房間門口停下,「請!」
溫如玉快速的把小瑤放到了柔軟的床上,拽住自家不理事兒的四哥的手就往床邊兒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