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滴,回家都不讓人省心,這都什麼女人呀……
「啊唷,克瑞斯親親,你幹嗎跟我開這種玩笑嘛,人家心臟不好,會承受不起的。」浴巾女輕輕鬆鬆的弄開了門走出來,一頭燙金的黃毛濕漉漉的披散在肩頭。
「滾!」克瑞斯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
「啊,好熱啊。」浴巾女扯著她那件隨時有可能掉地上的裹身毛巾,嫵媚的向他拋去一個媚眼。
「我警告你!別玩太過火啊。」克瑞斯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人家哪有過火來著?克瑞斯親親,怎麼幾年不見,就對我這麼生疏啦!」
「伊蓮!!」
「啊?你叫我啊?」她眨眨眼,扭著水蛇腰來至他面前,一屁股在他身旁坐下,一雙柔痍不安分的爬上了他的胸膛,柔媚的望著,「克瑞斯親親……」
「怕了你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克瑞斯用力拿住她的手,將其規規矩矩的放到她自個的大腿上。
「人家真的好熱嘛……」伊蓮妹妹繼續開著惡劣的玩笑,一手扯著浴巾持續向其拋媚眼。
克瑞斯立即彈跳而起,抽過床上的一條毛毯,迅速將伊蓮打包紮捆,包得極像粽子。
伊蓮不由發笑,「老天,你要幹什麼?」
克瑞斯二話不說便抗起她,用最快的速度衝下樓奔入大廳,將她整個人往雙開門超大電冰櫃前重重一放,手腳不停的取出冰箱裡的隔層,將包成粽子似的伊蓮往冰櫃裡拚命塞去。
「克瑞斯親親……你這種滅絕人性的做法,太慘絕人寰啦……不要,不要……嗚……春宵一刻值千金呀,要不你也進來,在冰櫃裡……我到沒試過。」
「你給我滾進去!」克瑞斯氣得面紅耳赤,硬把伊蓮塞入了冰櫃,「碰」一聲,用力合上了兩扇門。
「哇——好爽呀,好冷呀——啊,啊啊——」瘋女繼續發出恐怖的噪音。
「你別叫了,你這白癡!」致宣怕她把父母給引來,急忙又再拉開電冰櫃的門。
熟料,她整個人往他身上一掛,四肢緊緊纏繞住他的身子,「啵」一口,在他額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紅唇印。
「你要死啦!!」
「沒有,我活的好好的,一點兒都不想死。」伊蓮繼續掛在他身上,一口一個唇印種在他那張發黑的俊臉上。
正在二人胡鬧那當口,受了莫大委屈的寶寶一路跑了進來,冷不防瞧見二人那怪樣,「啊」的大叫一聲。
「寶寶?」致宣萬萬沒想到寶寶居然選在這時候回來。
「嗨~~!」伊蓮MM掛在克瑞斯身上,沖寶寶揚起一抹春光燦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