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致宣突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手插入被冷汗弄濕的長髮,緩緩的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還好是個夢……」
老天怎麼搞的?
一晚上春夢連連,睡都睡不安穩,都是那天真可愛的小妖精害的。
看了看表,將近七點,時間還早。
他靠在床上慢慢低下眼,看了看隆起的被子,猶豫了一下,猛的掀開,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從床上跳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衝進浴室,於是只聽到冷水沖洗的聲音。
床上蜷縮著一隻白嫩的小貓瞇,全身光溜溜的側躺著,兩條光-裸的玉腿交疊在一起,雙手抱著玩具熊,正呼呼大睡。
致宣筋疲力盡的從浴室出來,爬上床,背轉身不敢看她。理智雖然約束著他,可生理的需求卻瞞不了自己。
這小妖精何時溜到他床上來了?她怎麼會一絲不掛?是他剝去的,還是她自己……
頭好痛,剛才是做夢,還是真的?
「寶寶。」他轉身叫了她一聲,見沒反應,也不好再打擾她,心想還是抱她回自己房裡去吧。
他移近她的身子,雙手才一接觸她,寶寶便往他懷裡一滾,四肢黏了上去。
他倒抽一口冷氣,想抽身而退卻已然來不及,欲-望如洪水般湧來,迫使他鬼使神差的抱住了她。
寶寶的身子又滑又軟,摸上去真是好舒服。
他捨不得放開,一手從她光裸的背部滑摸下去,輾轉流連。
驀地,催命似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抬手拉過床頭的電話,喉嚨沙啞的吐了一個「喂」字。
「喂學長,我是宮良啊,你今天有空嗎?四季豆他們說要約你出來打網球!」
「我一會兒要去公司。」
「今天週末啊。」
「嗯,最近事兒挺多的。」
「也對,不過大夥兒都想見見你,問你關於電影的事……學長,你真得接拍肯迪南大導演的那部戲了?報紙上都登出來了。」
「唔。」
「學長你什麼時候有空?」
致宣抓抓亂糟糟的長髮,「最近可能沒空。」
「這樣啊,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再約吧。對了,關於你弟弟的事,我們已經查到線索了,遲些日子再跟你說。」
「嗯,好,拜拜。」
致宣撥著一頭秀髮,一手輕輕拍了拍窩在他身上熟睡的小貓瞇,「寶寶,唔起來了,寶寶……」他啞著聲音柔和的撫摸她光滑如玉的背。
「嗯~~~~」她抬起一雙水眸迷迷糊糊的瞅他一眼。
致命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