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斯驅車回到淺水灣,順斑駁陸離的林蔭道回至家中。
好不容易祛除了些許酒性,克瑞斯揉揉眼睛坐倒在沙發上,順手抽過一本財經雜誌翻看。
須臾,猛一抬眼,勾唇歎道,「你的出現方式別那麼怪好不好?」
「哼。」一襲惹火皮裙的長腿美女踩著高跟鞋走至他面前。
「喂,你的假髮好難看?」
「我喜歡,你管不著?」長腿美人輕拂耳畔幾縷栗色卷絲,冷眼注視他,「你打算放大假放到何時?五年之期,早就過了。」
「我以為你是來慰問我的。」克瑞斯一逕勾唇,拍拍雙手,張開懷抱,「好久沒見了,要不要抱抱呢?」
「抱你個頭。」她態度惡劣的瞪著他。
「為什麼那個關祖望那老傢伙能抱,我就不能抱?」克瑞斯撇撇嘴,「被一個老頭子抱來抱去很好玩嗎?」
「哼!別說得那麼噁心,你沒看到老頭子的手一直中規中矩的放在我腰上嗎?他不敢挪地方的,除非他不怕死!」
「你為什麼會跑到關爺身邊去當小情人?你可真是希奇古怪!這也是任務?」
「不是,我懷疑他與九龍堂的人有關係,你也知道,最近我爹地跟九龍堂的人鬧得很凶。」她揮揮手,叫道,「不提這個,你為什麼會遇襲?是布托斯的人幹的?」
「不是。」克瑞斯輕輕搖了搖頭,低笑道,「布托斯沒那麼神通廣大吧。」
「對。」美人不迭點著頭,「你這幾年來,在商場上處處樹敵,料不準是哪個王八蛋下的手呢。」
「寒寒,不可以說髒話。」
「靠。」她依舊惡劣的揮了揮手。
克瑞斯不禁噴笑,「你最近怎麼老逗留在香港呢?是不是因為汐花社與九龍堂的事?聽聞九龍堂的老大肖太放出風聲,說早晚要擒住你和思思兩姐妹,讓汐花社交出東南亞一帶的掌控權。」
「你別提這事,我正惱著呢,現在一整天屁股後面都粘著一群我爸的手下,煩得要死。」雲若寒哼哼道。
「最近都不接任務嗎?」
「沒有,自個的事兒都應接不暇呢。」她揮揮手,「還有我妹妹的事,也挺頭痛的,班導最近老打電話來找我訓話,說這孩子叛逆怎麼怎麼的,老是翹課不說,還上不良酒吧,還有人舉報她深夜召妓……我真是管都管不住,哎。」
「我說,她這性子像誰呢?」克瑞斯戲謔的瞧著她。
「嗯,不提這個。」若寒揮揮小手,「說說你失蹤弟弟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