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鵬看著吳麗,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半晌,安鵬才說道:「想謀害我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好過的。
嘿嘿,不過我不會殺他的。
我用不著親自動手。」
吳麗沒有聽懂安鵬的話,可是看著安鵬的樣子,真的有點嚇人。
吳麗又問到:「那麼薩德爾先生的死和廚師得死你有什麼看法?」
安鵬聳了聳肩膀:「我都說過了。」
吳麗搖了搖頭:「不對,你沒有全部說出來。
所以,我才這樣問你的。」
安鵬笑了笑,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
以一個極為舒服的姿勢,坐在上面。
對吳麗說道:「你跟著我的時間不長,可是好像很瞭解我。」
吳麗也笑了笑:「不過是女人的直覺。」
安鵬點了點頭,在桌子上拿了一隻雪茄,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吳麗拿起打火機,幫助安鵬點燃了雪茄。
安鵬吸了一口,才慢悠悠而說到:「薩德爾先生的死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他死就死了,還把臉弄花了,讓人看不出來他的樣子。
這是最可疑。
而且我看過,薩德爾先生死亡的致命傷,而是在他的後腦上。
那一下才是導致薩德爾先生死亡的真正原因。
那裡的頭骨碎裂,可是卻沒有血流出來,內組織也受了傷,導致腦死亡,而臉上的傷,應該是死以後才弄上去的,而弄那些傷的目的只有一個。」
吳麗接口說道:「目的就是掩飾死者的身份。」
安鵬又吸了一口雪茄,點了點頭。
吳麗皺了皺眉頭:「死者就是薩德爾先生,為什麼要掩飾身份呢?」
安鵬沒有說話依舊高深的笑著,看著吳麗。
吳麗的眼睛一亮:「除非,死的不是薩德爾先生!」
安鵬這才點了點頭。
吳麗的思路一下子開了,激動地說道:「如果死的不是薩德爾先生,那麼殺人的一定是薩德爾先生,或者和他有直接的關係。」
安鵬笑了:「你總算是開竅了。
就是這樣,我早就覺得有問題了。
還有就是落地窗外出現的薩德爾先生的屍體。
其實他不是要嚇唬人的,而是心虛,想把是屍體搬走。
這樣就沒有了證據。
只不過在搬動的過程中,被喬治發現了,才弄成那樣。
我說過,那具屍體很重,除了好想薩德爾先生那樣的體格,別人很難做到。」
吳麗點了點頭:「明白了,也就是說,死的不是薩德爾先生,薩德爾先生就隱藏在這個島上或者說這個別墅裡。
表象來說,就是薩德爾先生自己殺了自己。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安鵬眨了眨眼睛:「這應該不經意間的事情,我曾經聽史密斯說過,次貸危機以後,薩德爾先生的經濟狀況很差。
所以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薩德爾先生在我的門口偶然間碰到了死者,又把他打死了。
就是後腦那一下。
突然薩德爾先生發現死者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於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吳麗眨了眨眼睛:「什麼辦法?」
安鵬嘿嘿的一笑:「應該是騙保。
騙保險金。
這樣他死了,他的家人會拿到很多的保險金。」
吳麗點了點頭:「這倒可以解釋薩德爾先生為什要這樣做了。
那麼廚師呢?廚師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安鵬搖了搖頭:「沒有,沒有關係。
只不過是處事很有可能看到了薩德爾先生正在作案。
所以,被薩德爾先生殺人滅口了。」
吳麗點了點頭,按照安鵬這樣的解釋,這些事都可以說得通的。
吳麗又想到了史密斯,問道:「可是史密斯先生的死,怎麼也和薩德爾先生一樣,被劃花了臉呢?
難道不是同一個兇手所為,有著一樣的目的。」
安鵬笑了笑:「他們是兩回事。」
那樣子,好想他知道誰就是兇手。
吳麗疑惑的看著安鵬:「真的不是你殺了史密斯?」
安鵬有點不耐煩了:「當然不是,我不會那麼做的。」
吳麗還是很疑惑:「可是你的樣子,好像再告訴我,你知道。」
安鵬聳了聳肩膀:「我知道,也不代表是我做的啊?」
吳麗追問道:「那到底是誰做的?」
安鵬笑了笑:「到時候會知道。」
吳麗知道安鵬是不會說的,他不說,自己也拿他沒有辦法。
只好問道:「你的未婚妻呢?
睡著了嗎?
你不怕她突然醒過來,找不到你?」
安鵬哼了一聲:「什麼未婚妻,不過是為了對付他們的陰謀。
其實一開始我一直以為,薩德爾先生的死和史密斯和戴安娜有關係,所以那天我裝睡著了,後來戴安娜就去了史密斯的房間,兩個人聊起來關於我的陰謀,就是要給我吃神經性藥物,然後讓我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向戴安娜求婚,而得到我的財產。
我在門口全都聽到了。」
吳麗點了點頭:「這回你相信了?我沒有騙你吧。」
安鵬冷笑一聲:「所以,我就將計就計,向戴安娜求婚了。」
吳麗忍不住問道:「你下一步打算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