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了看那些僕人。
可是並沒有什麼發現。
可是每個人都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只有安鵬好想知道不會有發現。
悠閒的啜著咖啡。
吳麗看著安鵬的樣子,很想知道安鵬在想什。
可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又不好意思開口。
這時候,戴安娜走到了安鵬的身邊,在安鵬的臉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安鵬撫摸著戴安娜的長髮:「親愛的,昨天你為什麼沒去我的房間。」
安鵬的聲音不大,可是每個人都能聽得見。
而安鵬說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一直注視著史密斯。
史密斯的眉毛跳了一下。
可是很是輕微,如果不留心觀察,是肯定看不出來的。
戴安娜輕笑了一聲,坐到了安鵬的身邊:「親愛的,我昨天喝多了。有點累,所以……」
其他的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倆個人。
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個人還要調情。
安鵬摟著戴安娜,對史密斯說道:「我親愛的朋友,你的分析很是精闢,可是好像沒有兇手。
所有的人都被你排除了。
好像對破案沒什麼意義?」
史密斯聳了聳肩膀:「我只是據實而論,事關重大,我不能胡說啊!」
安鵬笑了笑,說道:「你的分析很對,可是有幾點,你沒有想到。」
「哦!」史密斯睜大了眼睛,似乎很感興趣,其他的人的注意力,也集中到了安鵬的身上。
安鵬,點上了一支雪茄。
深深地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說道:「首先,是薩德爾的死法。
他的死法很是奇特,是面部被砸得稀爛,這種死法很奇怪,你們不覺得是嗎?」
所有的人都在緩緩的點頭,安鵬繼續說道:「這好像有種掩飾的嫌疑,好像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臉,為什麼呢?」
安鵬頓了頓,似乎再讓幾個人思考。
大約過了十秒鐘才又說道:「薩德爾先生高大,健碩。
想要用那種方式殺死他,並不容易。
兇手可以很容易的用別的方法殺死他。
又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手法呢?」
喬治點了點頭:「是啊,我也對於薩德爾先生的死法,感到很奇怪。」
安鵬對著喬治笑了笑,繼續說道:「還有,就是薩德爾先生死亡的地點。
那裡就是我的門前,距離我的房門不到一百五十公分。
而且他的臉是朝向我的房門。
就好像要去找我的樣子。
可是我和他並不熟悉,他沒有什麼理由找我啊?」
一直沒有開口的史密斯說話了:「你的房間在走廊的中間,他可能只是路過。
所以……」
安鵬擺了擺夾著雪茄的手:「不,我的朋友。
不是這樣的,我剛才說了,他的頭朝向我的房門,路過的人是不會這樣的。
所以……」
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安鵬,等待著安鵬的結論。
安鵬則又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雪茄:「所以,薩德爾先生的死亡地點,不是第一現場。
因為如果是第一現場,把一個那麼強壯的人用那種方式打死,是不可能不驚動我,還有其他人的。
還有就是,薩德爾先生的出血量是不對的。
不應該只有頭下面的那一灘血,那不對。」
聽了安鵬的分析,所有的人都點了點頭。
戴安娜著用誇張的眼神看著安鵬:「哦,我的東方男孩,你真是太聰明了。」
安鵬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看這是一個針對於我的陰謀,不然不會把屍體放在我的門前。
喬治,你同意我的看法嗎?」
喬治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我對於你說的那裡不是第一現場的事情很是同意,可是到底是不是針對於你的陰謀,我就不敢可定了。
我想這需要調查,因為我們沒有證據。」
安鵬笑了笑:「那您是不是應該派人,尋找一下,第一現場呢?」
喬治點了點頭,對身邊的老僕人說了幾句。
老僕人,走了下去。
又是一個驚雷,外面的雨沒有一點減小的意思。
幾個人已經下了餐桌,聚集在大客廳的沙發上。
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等著尋找第一現場的消息。
戴安娜依舊靠在安鵬的肩頭,不無擔憂的看著外面的風雨。
呼號的狂風和死命的拍打著大窗戶的雨滴,把大廳裡面的氣氛顯得更加安靜。
天空好像黑鍋底,陰沉的讓人心煩。
儘管大廳中的水晶燈,閃耀著華貴的光輝,卻讓人感到有一種更詭異的氣氛,在這些人的中間蔓延開來。
突然,老僕人跑了進來,在喬治的耳邊說了幾句。
喬治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瞪大了眼睛:「是嗎?我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