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對郝菲說到:「你還有點虛弱,我背你吧?」
郝菲看了看四周,有很多的人,有點不好意思。
搖了搖頭。
可是嚴冬卻不由分說,就把郝菲背到了背上。
向外面走去。
郝菲趴在嚴冬的背上,心中一陣溫暖。
感受到嚴冬的體溫,郝菲心中升起安全感。
郝菲在嚴冬的耳邊小聲地說道:「你怎麼進到我的房子裡的?」
嚴冬說道:「我一直給你打電話,可是你的電話沒有開機。
我下了班都天亮了,就來到你家門口,怕打擾你睡覺,我就沒敲門,後來孟曉美來了,才打開門。」
郝菲一陣驚奇:「小美來了?她人呢?」
嚴冬這才想起來孟曉美。
說到:「剛才你在處置室的時候,孟曉美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
郝菲說到:「那我們不等他一會兒?」
嚴冬想了想說到:「別等了,你給他打個電話吧。我們先回家。」
說話間,嚴冬背著郝菲到了家。
由於剛才走得著急,房子都沒有鎖。
兩個人進了屋子,嚴冬把郝菲放到了沙發上,關切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郝菲搖了搖頭:「我沒什麼,還好。」
嚴冬又問道:「你的手機為什麼一直都關機?」
郝菲搖了搖頭,抓起了茶几上的手機擺弄了幾下,說道:「沒有啊,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
怎麼會關機呢?」
嚴冬接過手機看了看,手機確實沒有關機。
又掏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裡面傳來的聲音還是關機。
郝菲皺了皺眉頭:「一定是修手機的何英強,沒有修好,倒給弄壞了。」
嚴冬又拉起郝菲得手:「你的手怎麼弄得,怎麼會這樣。」
嚴冬這一說,郝菲也覺得自己的手很痛,才把在家裡發生的事情對嚴冬說了一遍。
這件事更加奇怪。
嚴冬,剛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郝菲,電話響了起來。
嚴冬走到一邊接電話,電話是局裡打來的,又有新的線索。
嚴冬鼻息馬上趕回去。
可是嚴冬又不放心郝菲一個人在家。
一時間有點為難。
郝菲看出了嚴冬為難的神色,說道:「一定是單位有事了,你去吧,我沒什麼,休息一下就好了。」
嚴冬還是不放心。
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機卡拿了出來,把郝菲的手機卡裝了上去:「我在單位還有個電話,你先用這個,你的電話我拿去給你修理。
好好睡一覺,我忙完了就回來。」
說完嚴冬狠了狠心,向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嚴冬好像想起了什麼,轉身說道:「對了,小菲,我拿去化驗的杯子,又接過了,裡面有一種神經性的藥物。
我看你還是別亂吃東西了。」
說完走了。
聽到嚴冬的話,郝菲有點不知所措:有藥,難道是有人給我下藥?
那會是誰呢?
難道我看到的這些東西,都是吃了那藥產生的幻覺?
想著想著,郝菲感到有點口渴,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剛要喝,突然想起了嚴冬的話,把水放下了。
現在郝菲感到自己好了很多,看了看窗外,有明媚的陽光。
決定出去走走。
嚴冬趕回了警局。
其他的人也都到了。
一個同事對嚴冬說道:「嚴冬,那個死者的身份搞清楚了。」
嚴冬睜大眼睛:「誰!」
那個同事看了看資料,說道:「那個人叫做,胡海。是在城西大廟一帶靠算命為生的江湖騙子。
而且他也經常假扮和尚。
所以這就可以解釋那個黑袋子裡面的僧袍了。
而且,我們找到屍體的時候,死者的身上沒有財物和證件,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是謀財害命,看來這是個激情犯罪。」
嚴冬想了想,卻搖了搖頭:「不對,沒有財物很有可能是兇手製造的假象,想要誤導我們。
我覺得這個胡海的死沒那麼簡單,那半張臉的面具有什麼用呢?」
其他的同事被問的愣住了。
大家都忽略了那個東西。
那個同事想了想說道:「我想那東西是個道具,是胡海來裝扮誰的。」
嚴冬點了點頭:「對,他就是要裝成大廟裡已經圓寂的『悟化大師』!」
所有人都愣了,沒想到這個胡海會去裝一個已經死掉的人。
嚴冬繼續說道:「之前我的兩個朋友,在城西的大廟中碰到了所謂的『悟化大師』那時候我也查到『悟化大師』已經圓寂了。
所以我一直很奇怪,開始我就認為那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
只是為了騙騙錢。
可是奇怪的是,我的兩個朋友說,那個『悟化大師』根本不要錢,所以……」
嚴冬的同事接口說道:「所以這個『悟化大師』不是為了騙錢。」
嚴冬卻搖了搖頭:「不是不為了錢,而是不是為了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