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菲早早就起來了,做了豐富的早餐。
早餐做好了,孟曉美也下班回來了。
孟曉美一見早餐,高興地抱著郝菲:「你太好了,小菲。是給我做的嗎?」
郝菲笑著點了點頭:「當然了,慰勞你一下嗎,辛苦一夜了。快點吃了,睡覺吧!」
兩個人開心得吃了早餐,郝菲收拾了桌子,就出去了。
郝菲剛走,孟曉美就想起了傳達室大爺說的信的事情,忘記問郝菲了。
也沒在意,自己爬上床,睡了。
郝菲找到了嚴冬,嚴冬也是剛剛下了夜班,可是卻沒有一絲的疲態,神采奕奕。
郝菲和嚴冬找了一個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
郝菲一邊攪動著咖啡,一邊對嚴冬說道:「看你的樣子不想一夜沒睡啊?」
嚴冬聳了聳肩幫:「這兩天治安很好,沒什麼事情,我值班也是可以睡覺的。
怎麼樣?
你昨晚就給我打電話,今天又一大早上來找我,不是只為了關心我值班的問題吧?」
郝菲笑了笑:「當然不是,我是有事情的。」
接著,郝菲就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嚴冬。
嚴冬聽完了郝菲的敘述,一下子來了精神。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從前到後都十分的神奇。
嚴冬說道:「關於那個車禍的事情,我們已經瞭解了死者。
也就是司機的身份,可是你說的那個沒了記憶的乘客的身份還沒有搞清楚,因為那兩車是租的。
換句話說,那個司機時開黑車的,所以那個坐車的身份還沒有搞清楚。
我們也沒有在他隨身帶的東西中,找到可以證明身份的證件。
我猜想,他應該是從外地來的,他的行李和證件應該留在某個酒店裡。」
郝菲點了點頭:「嗯,這個解釋很好,這可以解釋得通。我們這裡不大,這人要是這裡的,不可能這麼長時間沒人來認。
可是發生在我朋友孟曉美身上的奇怪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最最奇怪的,就是那個什麼『悟化』大師,真的是他的鬼魂給我們算的命?」
嚴冬想了想:「你朋友身上的事情,也好解釋。
總結一下,不過都是幻覺。
是不是你的朋友有什麼精神系統的疾病呢?」
郝菲搖了搖頭:「就算她有病,為什麼她的幻覺都和那個男人有關係呢?」
嚴冬深吸了一口氣:「這個的確很難解釋,需要進一步接觸。
不過那個『悟化』大師的事情我昨晚查過。
確實已經死了。」
說著嚴冬從包裡拿出了一個信封,說到:「這裡面是那個『悟化』死後的照片,看不看由你,別嚇著。」
郝菲慢慢地拿起桌子上的信封,咬了咬牙還是打開了,不看則已,一看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照片上的「悟化」半邊臉被火燒掉了,一個眼珠子掛在沒有眼眶的眼窩中。
樣子很是恐怖。
讓郝菲倒吸一口涼氣的倒不是這照片嚇人,郝菲是學醫的,這樣的情況也見過不少,對於她來說,還不至於害怕。
讓她倒吸一口涼氣的是那個照片上的「悟化」和她見到的「悟化」一模一樣。
郝菲驚恐的指著照片說到:「就是他,和我見到的那『悟化』一模一樣。」
嚴冬也嚇了一跳,連喝進去的咖啡也吐了出來:「不會吧?」
看著嚴冬狼狽的樣子,郝菲笑了出來。
可是馬上又收起了笑容。
嚴冬拿著紙巾擦了擦咖啡漬,說到:「那可真的見了鬼了,不過我對這件事情越來越感興趣了。
看來有必要查一查了。
有時間你帶我見見你那個朋友吧!」
郝菲看了看嚴冬:「怎麼?想打我朋友的主意?」
嚴冬一臉嚴肅:「別扯了,我才沒想過要打你朋友的主意,我是想打你的主意!」
郝菲被嚴冬的話弄得臉上飛上了兩朵紅雲,笑罵道:「說說就沒正經的。你快點幫我查查吧。」
說完,起身逃命似的走了。
只剩下嚴冬一個,歎了一口氣,自語道:「說正經的,你也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