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懂得敬重一下前輩嗎?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潘玹真人一時不知道應該怎樣說他。
金濤見堯樅就要動手,嚇得大聲救饒起來,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不再找你,也叫師傅放過你,還有你要什麼都行,求……求你放過我……
看著語無論次的金濤,堯樅心中更是恨,他不明白這樣的人「金光派」怎麼會收做弟子呢?手中的飛劍可沒有停下來,手一揮金濤的頭掉到了地上,血噴了一地。在場的都是修真者,這點血又怎麼能碰到他們身上。
斷頭的同時一個看起來嬰兒般大小的元嬰從金濤的身上竄出,看著想逃走,沖滿驚恐的元嬰,堯樅一時不知道怎麼辦!還是潘玹真人手虛空一抓,元嬰就被抓在手上,小子,你不會是想放了他的元嬰吧?
堯樅聽了不知道如何好,因為在殺金濤時他沒有一絲快感,倒是心中空空的。鄭天宇恆看著潘玹真人手中的元嬰,不忍道,難道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滅了他吧。看著掙扎的元嬰,心中想起自己的家人被殺,又想起剛才想要至自己於死地的金濤,堯樅恨下決心道。
潘玹真人盯著堯樅說道,滅了他,太可惜了吧?
鄭天宇恆和堯樅一時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看著兩人不明白的眼神潘玹真人解釋道,這的確有點可惜,如果你要滅那就滅吧。
難道還有什麼作用嗎?
當然,如果拿來煉成法寶絕對是個厲害的法寶,雖說比不上仙器,但在修真界也算不錯的了,最有用的是你的徒孫把他煉化,修為最少能到出竅期。
啊!這後面的方法不錯哎。鄭天宇恆歎道,雖然他知道這樣的事在修真界是很難讓人接受的,可鄭天宇恆生活在地球二十一世紀,對這些根本就不在乎。
堯樅聽了也很心動。
咦,有人來。潘玹真人說完手一揚把地上的痕跡給滅掉,同時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金濤的元嬰收了起來。
潘玹真人把地上痕跡滅掉後鄭天宇恆也正感應修真者為何人來到,堯樅聽了嚇得臉色很不好。他知道可能是「金光派」的掌門來了,可是見鄭天宇恆和剛才說話的人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心才定下來。
白光閃過,場中多了兩人,鄭天宇恆和潘玹真人並不在意,當他們不存在。只有堯樅小心的看著兩人。
你是堯樅?穿著灰色道袍的人指著堯樅問道。
三人都沒說話,鄭天宇恆和潘玹真人覺得沒必要說,堯樅見師祖都不說話,他也不敢說。
兩人見他們三人都不理他,氣壞了,可看不出鄭天宇恆和潘玹真人的修為又不敢亂來。另一個穿著件儒服的說道,在下是「浪蕩門」的弟子,這位是「金光派」的掌門—金世海,三位不知道為什麼要對付他的大弟子。
鄭天宇恆和潘玹真人聽到這位看起來充滿儒雅之氣的人是「浪蕩門」的都好奇怪起來。剛說完話的人見鄭天宇恆和潘玹真人那要赤露的看著他,全身感到一陣發冷。
還是鄭天宇恆先問道,你是「浪蕩門」的,看你的打份想來應該屬於儒家的吧?奇怪,像你不應該跟「金光派」有來往的呀,我聽說儒家的思想是不偏不立,取中庸之道的,你居然跟他來往,真是奇怪之極。
潘玹真人更是奇怪,雖然他渡劫飛昇仙界很久了,可是對「浪蕩門」根本不瞭解,這派的人太少了,在修真界實是太難遇到,現在見到一個當然好奇,但聽到江宏對「浪蕩門」的說法好像很瞭解似的,更是奇怪地看著鄭天宇恆,覺有些不對,那裡不對他又說不出來。
更為吃驚的是穿著儒服的人,他想不到鄭天宇恆一下子說出他們「浪蕩門」的大綱,也是修煉心法的總綱領,你……你是誰?你……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問,但又意識到太激動,只好停下。
見到他的反應,鄭天宇恆知道自己猜出了個十之八九,對他笑道,你是「浪蕩門」的,那你是那裡的?還有你是不是地球的?
地球,是什麼地方。
啊!我忘了,地球是現代人的說法,以前叫什麼來呢,……哦,你是不是神州?鄭天宇恆想了半天才想起古時中國大部分叫神州。
那人聽後更是語結巴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派的發源地?快說,你是誰?說著身體閃了閃就到了鄭天宇恆的身邊,一手向他抓去。
鄭天宇恆早準備他會動手了,只是想不到他動用的居然是迷幻步,和摘星手。還好鄭天宇恆對這些都有研究,腳下的輕功身法也自然的動了,同時一招海市蜃樓用中指發出,那人見到熟悉的絕學突然停了下來。
在下江鶴,可以告訴我你是哪裡嗎?
鄭天宇恆現在真正的肯定「浪蕩門」出自地球了,看著江昊說道,我來及神州神龍谷。
江鶴一旁的「金光派」現在發現,他的朋友根本不可能幫他了,再加上到現為止,這些人理都不理他,更是氣得半死。
你們完了沒有?說,是不是你們殺了我的大弟子?
潘弦真人本來還好奇怪地看著鄭天宇恆和江鶴兩人的奇怪,現在被他這一說氣氛都沒有了,很是生氣,轉過頭看著他冷冷地說道,哼,是又怎麼樣?。
為什麼,難道你們是前輩就能對一個後輩胡亂下手嗎?
鄭天宇恆這時也轉過頭看著他,問道,江鶴兄,他是「金光派」的掌門,我想了結我們之間的私事再聊吧。
江鶴現在還真不是好說話,畢竟和天劍派掌門相識一場。江宏知道他的為難,於是對他說道,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如果你幫他會失去中之道的。
江鶴兄,別聽他胡說,他這是想把你支開。「金光派」的掌門爭道,現在江鶴是他唯一的幫手,要是他在一旁看熱鬧自己肯定很慘,憑他合體後期的修為到現在還看不出兩人的修為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