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皇后心胸狹窄,處事魯莽,剛剛還故意誣害麗妃,此刻正在受罰當中,若是此時將執掌後宮的權利交給她,只怕眾人不服,而且朕也怕以她的性子會出亂子的。」鳳一殘緩緩地說道。
深遂的目光中,流轉出一抹狠戾,一閃而過。
這一切只怪連清清,他本還想著需要暫時委全,再找機會令她交回後宮之權,誰知道她竟然早早把把柄給了自己。
他本不屑於用這種陰狠的計,只是事出有急,再而對付她這樣的人,不需要講什麼光明正大的。
「你說皇后心胸狹窄,處事魯莽,剛剛還故意誣害麗妃?」太后聽到了鳳一殘的話,原本淡淡的臉色微一變,目光變得極是銳利。
她在乎的關心的不是連清清正在受罰,而是連清清有這罪。、
「正是,這事是兒臣親自見到的,不會有錯!」鳳一殘淡笑地說道,優雅而華貴,手中的杯香茗,輕口了一口。
目光卻是望著太后,他倒要看看太后還有什麼花招。
太后連氏畢竟是久經這些是非陰謀中之人,又豈是會慌亂之人,她看了一眼鳳一殘,心知其中必有問題。
而她並不知道箇中情況,也不便說上什麼,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急於一時的。
於是卻也未問,只道:「即是如此,那這事就暫緩再說吧!」
「兒臣也是這麼想的。」鳳一殘聽到太后的話,跟著點頭說道,而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
輕輕一拂那黑色繡金龍鍛衣:「母后若無其他事,兒臣就先告退了!」
「你去吧!」太后臉色微冷,淡淡地說道,沒有再挽留。
…………
烈陽當空。
連清清跪在鳳棲宮的大門口,筆直著腰桿,目光平靜。
這樣的折磨,也許對於這些古時代的大家閨秀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折磨,這些女子,那一個曾經這樣在烈陽下暴曬過?又那一個能這樣跪著呢?
可是對於連清清來說,這卻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她看著眾人,只是淡淡勾笑。
這樣的折磨,對於她來說,不算大事的。
想當初,她在學畫畫的時候,也增頂著烈日,在三十二度的大熱天氣裡趴在溪邊的石頭上,只為畫出那清澈溪水中的魚兒倒映著日光的情景。
那時候,也是磨了一個下午才畫成的。
雖然現在的這具身體沒有當時那麼結實,不過這韌性意志卻是她自己的,所以,她並不害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