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皇上,並沒有過房事啊。」南平羞澀地說出了這句話。
「為何?」蓮城問。
南平故作生氣:「你希望我和皇上有嗎?」
蓮城忙搖頭,解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只是好奇罷了,他那麼愛寐兒,怎麼會呢?」
南平回憶道:「那時皇上好像就已經猜到我不是寐兒了,對我相敬如賓的。」
「也對。」蓮城點點頭,「大婚時,他就叫我不要著急,好像已經洞悉了一切。」
「嗯,他那麼瞭解寐兒,和我一相處,肯定就知道我不是寐兒。」南平道,又想了想,好像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來,「其實還有一事,是我瞞著你的。」
「什麼?」經過剛才的一驚一險,這次蓮城放寬了心。
「我……」南平吞吞吐吐,「那是我為了幫助寐兒易了容,宮邑說,易容對身體是有影響的,特別是女人。」
「什麼影響?」
「宮邑說,我……能夠懷上孩子的機遇是普通女人的六成都不到啊。」南平說這句話地時候,更多的是害羞。
「噗——哈哈——」蓮城笑出聲來。
南平這下真生氣了,道:「你……你一定認為我太心急對不對?!我不嫁了!」
南平賭氣就要走。
蓮城再次上前攔住南平,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道:「沒有,沒有,我不是笑你,我是在笑,你幹嘛擔心這個呢,宮邑說不到六成,那麼就是還有五成嘍,那你擔心什麼?」
「我不是怕會害你嗎?你以後還是多要幾個妃子吧,我不會生氣的。」南平雖口上這麼說,心裡卻酸酸的。
「平兒,你怎麼想的,你這麼想我這樣做嗎?聖夏當時這麼做的時候,就不知道有多違心,多不願……」蓮城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剛才說,易容會有影響,那麼寐兒也不意外嘍?」
南平點點頭。
「寐兒還真是一番苦心啊。」蓮城感歎,「聖夏要是知道,肯定不會聽寐兒的話,讓後宮雨露均沾的。」
「你這麼肯定?」南平小心翼翼地問,她不相信男人真的可以為一個女人放棄後宮三千佳麗。
「當然,你們離開的三年,聖夏每晚都是一人度過!」蓮城此時也不經欽佩聖夏,欽佩他的癡情。
「那你會像皇上那樣,如果我離開,你會『獨守空房』,等三年嗎?」南平問。
蓮城急得要死:「你幹嘛要離開!」
南平安慰他:「我是說如果啊,你急什麼!「
「別嚇我。」蓮城自嘲地笑笑,是他太激動,「當然,我會等,哪怕是三十年,我也會等。」
身後的樹叢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人,看裝扮與身形,那人是聖惜。
樹前花月夜,樹後獨心碎。
聖惜終於知道,自己是如何都插不進去的,但未免明白得太晚,自己明白時,以是遍體鱗傷。
眼淚,終於為她與他而流,即使不甘,亦是不捨,更多的,是祝福。
聖惜伸手抹掉眼淚,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