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我姐姐的房間。」月寐兒說道這間房子的時候很是傷感。
「你姐姐,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個姐姐?」聖夏著實吃了一驚。
「你怎麼可能知道,姐姐在我小時候就淹死了。」月寐兒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樣啊。」聖夏為自己的冒失有些歉意。
「姐姐是一個很好的人,可惜好人不長命啊。」月寐兒摸過佈滿灰塵的桌子,彷彿那上面還有姐姐的溫度。
「很好的人?怎麼說?」聖夏不知道月寐兒口中的好人是指什麼。
月寐兒拿著抹布小心翼翼地擦著桌子,像是怕碰壞些什麼,一邊回憶:「小時候的我,很調皮,老是闖禍,不是打碎個花瓶,就是爬上屋頂去搗亂,每次爹都會拿出鞭子來抽我,姐姐每次都會抱住我,我不會被打到,姐姐卻每次都遍體鱗傷,可是她始終對我微笑,我也就覺得沒什麼,重來都沒有收斂過。那時的我很小,姐姐當然也大不到哪裡去,可是她就像母親一樣照顧我,大概是在竭力彌補我沒有受到過母愛的缺陷吧。
「又一次我和姐姐到河邊去玩,我的手絹不小心吹到河裡去了,我很固執要拿回來,姐姐不放心我去撿,就自己去撿,結果一陣大浪襲來,姐姐就被水沖走了……直到第二天,我和爹才在下游找到姐姐的屍體,姐姐是微笑著的,手裡緊緊攥著我的手絹。
「那次爹狠狠地打了我一頓,我才直到原來那種感覺那麼痛,但更多是來自心裡的痛,姐姐對我來說是比母親更重要的人啊,我卻害她……
「也就是那時候開始,我出現了兩種性格,我想,另一種性格就是姐姐吧,這樣讓我感覺姐姐其實並沒有離開我……」
桌子的一角已經很乾淨了,但月寐兒卻仍在擦著,渾然不覺,眼淚也不受控制地留下來。
聖夏心疼地抱住月寐兒,輕輕地說:「過去了,都過去了,別怕,有我在這裡,你永遠都不會孤單。」
月寐兒在聖夏懷裡哭的像個小孩,這是月寐兒第一次在聖夏面前哭。
這一幕正好被從門外經過的蓮城看到,蓮城笑得淒涼:「寐兒,你的內心只有,也只讓聖夏一個人走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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