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是住在後山的府邸裡的。
說是府邸,其實也不是,而是一個堪比圓明園的大花園,只有祭司一個人住在那裡,出了皇帝,沒有人可以進去。
聖夏站在大門前,將左手放在門旁的石印上,石印與手正好吻合,大門緩緩打開,聖夏走了進去,大門在東方宇身後關上。
曾經也有人想要進去過,還特地找了一雙與皇帝一模一樣的手,但就在手完全貼合石印的一瞬間,萬支利箭射出,屍骨無存。
這樣的傳說,更給祭司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聖夏走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穿過一顆又一棵樹,走過一個又一個長廊,經過一個又一個庭院。
在差不多一個時辰後,聖夏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密密的細汗,聖夏卻不敢有絲毫耽擱,推開了朱紅色五米多高的大門。
令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裡面竟然還是露天的,只有一個金色的亭子,亭子用淡藍色的細紗布圍著,圍了好幾層,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面坐著一個人,只是那人是背對著聖夏,連男女都不能分辨。
「大祭司。」聖夏恭敬地叫了一聲。
一張紙條憑空飛出,落在聖夏腳下,上面寫著:近來如何。
聖夏已經習慣這種交流方式,這也是保護祭司的方法之一,所以就連皇帝也不可以知道祭司的性別,容貌,甚至聲音。
「西藏大漢送來一個美女,納為了麗妃。」聖夏如實回答。
第二張紙條飄出:還有呢。
「臨朝太子不久後回到我朝,朕不知他這次前來會帶來些什麼事,是好事還是壞事。」聖夏說道。
第三張紙條緊隨著聖夏的話音飄出,似乎聖夏會說什麼,全在祭司掌握之中,上面寫著:皆有。
「那朕該如何對待?」
信任。第四張紙條上只有這一個詞語。
聖夏剛想詳問,第五張紙條已經飄出:一切都有應變的方法,順其自然,只要記住剛才那個詞,你回去吧。
祭司似乎明白聖夏的心思,聖夏也不好再問些什麼,只好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