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愛你一個 終得歸隱 天意,歎離別(3)
    皇宮大門——

    「皇帝陛下也真是的,為什麼等了這麼久還沒出來啊?漠也沒有出來……」廉王朝正東方——『日出之國』派出的使者——日下·澈坐在地上,享受著太陽的照耀,慢悠悠的說,似乎是在說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廉王朝正西方向的『月落之國』派出的使者——神宮司·朧月看著宮門出神,過了很長時間才說:「或許是有事耽擱了吧,他如今已經不是那個年少氣盛的太子,而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君王,必然會處理很多事情。」

    「嘻嘻,大家要不要去喝點酒啊,在這裡傻站著,曬太陽,我白皙的皮膚會變得很難看的∼」廉王朝東北方的『春之國』使者——夜久明日對著自己隨身帶的小圓鏡欣賞著自己的皮膚,還不住地說:「其實啊,我們這六個人裡面呢∼只有,日下的皮膚最好啦∼純正的古銅色皮膚,站在太陽下面,都會出油啊∼而且呢∼呃……好啦好啦,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我去給幾位買點兒吃的,填填肚子∼」夜久明日在『冬之國』使者——櫻本翔冰冷的目光下,乖乖住了嘴,離開宮門,向街市走去。

    「呼,真是拿他沒辦法,那麼一層死人皮居然還被他說成是白皙的皮膚……唉∼」『夏之國』使者——紫籐·齋幸無奈的笑著說,「還是一副沒有長大的樣子……咦?雨森回來了?」

    「……」雨森漠僵著一張臉,悻悻的從宮門走出來。

    「雨森,皇帝陛下如何?」櫻本翔嚴肅的看著雨森漠,微微皺眉,「看你的樣子……你該不會又易容進去了吧?」

    「嗯……」雨森漠無語的點了點頭。

    「……真是不該讓你去。」櫻本翔無奈的扶著額頭。

    「哎呦∼漠漠回來了啦∼」夜久明日抱著一大堆吃的喝的,笑嘻嘻的走回來,「漠漠——」

    「夜久,」雨森漠斜著眼睛盯著夜久明日,微微瞇著眼睛,「閉上嘴,不然,後果如何,你、自、知。」

    「……」夜久明日張著嘴,愣愣的看著雨森漠,沒有明白雨森漠的意思。

    「……」雨森漠回過頭,看著五個人,撅起嘴,眼睛裡面儲滿了淚水,「他就是這麼和我說話的!嗚啊啊啊……」

    「……」神宮司朧月和櫻本翔無語的看著雨森漠。

    「呵呵,漠漠啊,你還真是喜歡那個皇帝啊——一直就在易容他的樣子。」日下澈調侃著說。

    「漠漠醬∼沒關係的啦∼沒有皇帝哥哥,還有明日哥哥勒∼」夜久明日抱著哭得正歡的雨森漠,安慰著說。

    「嗚嗚嗚……」雨森漠也緊緊地抱著夜久明日,「明日君,他的話嚇得我心裡一跳一跳的……」

    「……你的心不跳才怪……」櫻本翔冷冷的說,轉眼看到宮門內有幾個公公走了出來,心裡一怔,走到公公們的面前,問:「請問,幾位,可是皇帝陛下叫我們去內殿?」

    「正是。請幾位跟我們走吧。」一個公公笑著說,「皇上說,幾位遠道而來,雖然,兒時有過交情,但是,也不能放下手中的國事立刻來見幾位,所以,讓我等先將幾位請到內殿。小坐片刻。」

    「果然如此……」櫻本翔點了點頭,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幾個人跟在幾個公公的身後,慢悠悠地走。

    「哇哦,好漂亮的山啊!」雨森漠看著四周的花園、假山,一句話不多說,以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速度,登上假山山頂,「呦吼∼哈哈哈哈,終於又回來了∼」

    「……」神宮司朧月看著雨森漠,眨了眨眼睛,一揮手,口中念道:「你給我下來!」

    「啊——」雨森漠一側身躲過神宮司的飛鏢,「嘿嘿,沒有打中,朧月啊,你的鏢可是越來越差……」還沒有說完,雨森漠耳聽到『嗖——』的一聲,飛鏢從耳邊劃過,回到神宮司的手中。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神宮司,你、你——」雨森漠捂著耳朵,憋屈的說,「你這個大壞蛋……」

    「給我安生點,不然,小心我一生氣將這迴旋鏢上淬上點紫罌粟粉,到時,你可不是出點血這麼簡單了。」神宮司斜了一眼雨森漠,轉過頭,繼續跟著公公們走。

    「唔……」雨森漠撅著嘴,安安靜靜的跟在後面。

    「幾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當真抱歉。」司馬炎從內殿走出來,微微笑著,看著幾個人。

    「皇帝陛下——」櫻本翔躬身施禮,正想接著往下說,只聽到『砰——』的一聲,似乎有爆竹被人點燃,飛上天際,正想聽到爆竹炸開的聲音,卻突然看到,司馬炎微微僵硬的臉色,櫻本翔順著司馬炎的目光轉過頭去,看到——

    雨森漠被神宮司踩在腳下,手中拿著一朵……熱氣騰騰的……『花』……

    「這個開場……」司馬炎看著雨森漠,彎起一個僵硬又殘酷的笑,「雨森漠,你除了這個玩具,還有其他的嗎?」

    「呵……呵呵,皇上,又見面了。」雨森漠努力的抬起頭,笑著說。

    「……」日下澈笑著打圓場,「皇上,我們多年未見了,先進去坐下喝喝茶吧,不要理會他們。」

    「……」司馬炎轉過身,突然一把帶著絲絲寒氣的劍向司馬炎的背部襲來,司馬炎一側身,躲過劍鋒,抽出佩劍,直指來者脖頸,「不錯,翔,你有進步了。」

    「……」櫻本翔收回劍,冷冷的說,「再怎樣進步也比不過你,畢竟,這劍法是你教的。」

    「我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感到很驕傲。」司馬炎點了點頭,推門走進內殿,「大家都坐吧,還有誰想要過招?」

    「呵呵,」日下澈走到司馬炎身邊,淡淡的問,「皇上,你會用毒嗎?」

    「嗯,我估計紅罌粟之毒,在你的身上應該已經開始蔓延了。」司馬炎笑了笑,「剛剛我就看到你在漠的那朵『花』裡,放上了紫罌粟之毒,不過,你還是差一步,紫罌粟之毒,是神秘之毒,雖不如紅罌粟之毒的毒性烈,但別有一番『滋味』啊。況且,這塊黑玉可以吸納佩戴者體內的毒素,所以,很遺憾,你的毒,或者說天下所有的毒對我都無用。」

    「啊……」日下澈嚥了口口水,「炎炎∼那個紅罌粟之毒的解藥……」

    「沒有。」司馬炎搖搖頭,一副『不要問我』的表情,「你先給我下毒,雖然沒有成功,可是不妨礙我回贈給你毒。呵呵。」

    「……啊,要死了要死了。」日下澈搖了搖頭,無奈的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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