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夢姐,你去教小悠吧,我還有事。」幽婉罌回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皇宮,比不上在這裡自由。好好保重。」二哥易蓬微微笑著看著幽婉罌。
「嗯,多謝二哥。」幽婉罌點了點頭,這裡的人,除了易曉夢,也就二哥易蓬比較親了。
「……」易小悠看著幽婉罌和易蓬就正開心的交談著,,二哥原來,明明是喜歡自己的,明明是關心自己的,為什麼?為什麼幽婉罌成親之後,一切都變了,算已經過去了三年,也沒能改變成親之後的幽婉罌在人們心中的地位。
幽婉罌縮在木質的大桶裡,泡著熱熱的水,心裡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對面的屏風,沒有想到,司馬炎居然就這樣子把自己鎖在深宮裡了,「哎……」
「呦……」屏風後來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誒?你,你是誰?出去!」幽婉罌聽著聲音嚇了一跳,這個傢伙是怎麼進來的?
「幽,是我啊,我是元殤。你不用害怕,我就在外面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男人很識趣的走到桌邊,背對著幽婉罌坐下。
「……」這個傢伙,太不懂禮貌了吧。幽婉罌立刻穿好衣服,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你要說什麼?」
「……」元殤看著自己面前的幽婉罌,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三年前,聽她們說你跳崖了,我還在奇怪,為什麼你會那麼想不開,現在,看著你這樣站在我的面前,我很高興。雖然,你我之後很難再見到,但是,別忘記我好嗎?我不希望你入宮之後,立刻忘記我。」
「……不會的,」幽婉罌眨了眨眼睛,元殤,京城的『暴發戶』的兒子,從小熟讀四書五經,修習十八般武藝,算是個好孩子吧,不過,似乎愛慕著自己的小妹——易小悠。所以,元殤這次來,應該不會只是簡簡單單的送別,古裝劇看多了,現在看著這些傢伙,都覺得幼稚,「畢竟,我們是從小到大的朋友,無論我去哪裡,我都不會忘記你和其他人的。」
「真的嗎?……太好了。」元殤看著幽婉罌,這樣做,真的好嗎?「我走了,啊,對了,今天我來的事情,就不要和其他人說了,我怕令尊又帶那麼一大群人到我家『興師問罪』。」
「……」幽婉罌看著元殤,冷冷的在心底哼了一聲,這種事情,自己看了那麼多,怎麼會不瞭解呢,你們偶爾也出點有新意的遊戲吧,「元公子,你這麼做,是為了不想我去皇宮,還是不想我做皇后?」
「幽,你,你在說什麼啊?」元殤有些吃驚,怎麼會?難道她發現了?不可能,她只是一個長在閨閣的普通女子,就算出去了三年,也不可能會成長的這麼快。
「現在,屋外大概都是些被你買通的傢伙吧,等到你出去,就會立刻有小道消息傳到皇上的耳朵,說當今皇后與其他人私通。」幽婉罌淡淡的笑著說。
「你,你怎麼知道?」元殤是真的愣住了,怎麼可能會被她發現呢?自己在社會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鬥不過一個剛剛消失三年的小丫頭?
「元殤,你太小看我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小悠,畢竟她是我的妹妹,但是,如果她做出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那麼,她會連全屍都沒有。我只勸你們,別、再、逼、我。」
「你,你還是不是當年那個那麼可愛的幽啊?為什麼這麼陌生?」元殤,心裡有悲傷,也有惋惜,心說——小悠,這次,你贏不了她了。
「如果,真的要我說的話,那麼,三年前就不是了——如果可愛就要被傷害的話。」幽婉罌有些冷冰冰的說,「這次的事先擱下,如果,再有這種事情,別怪我不念及情分。」幽婉罌淡淡的說,「還有,請出去。」
「……」元殤走到一半,突然轉過頭,小聲說:「對不起,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所以,請不要傷害小悠。」易小悠,有這樣一個愛慕這你的人,為什麼不抓住呢?
一切按著應有的順序進行著,幽婉罌和易小悠分坐兩頂轎子,進了皇宮。
「……這樣子,就想被什麼東西綁住了一樣,到底有什麼好的?為什麼易小悠她那麼渴望進皇宮呢?就只是因為想要和我搶嗎?可是,她不是已經成功了嗎?難道還有什麼不對的?」幽婉罌自言自語的說。
進了宮,看著司馬炎熟悉的臉,幽婉罌覺不到一點的開心,終究逃不過皇宮的束縛。「臣妾……」
「皇后,你就不用對朕施這些禮儀了。」司馬炎笑了一下,好熟悉,也好陌生……
「哦。」幽婉罌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對司馬炎說:「皇上,臣妾的婢女呢?」
「唔……皇后說的是……小瑩嗎?」司馬炎想了想,說:「朕先將她送到皇后住的東宮去了。如果皇后,想去東宮看看,朕可以帶你去……」
「不必了,反正這裡人這麼多,隨便找一個人領我、臣妾去就好了。」呼,差點說錯了,「皇上,就請先陪著臣妾的妹妹吧。」說著幽婉罌就離開了,憑著之前的記憶,二皇子府應該在東邊的吧。
「……」司馬炎看著幽婉罌遠走的背影,歎了口氣,轉過身,陪著易小悠四處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