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家族:單挑神秘爹地 番外新月篇《龍飛魔舞》 第22章 V吧相遇
    「小子,跟我走一趟。」低沉威嚴的聲調,不容人說NO!阿ken驚嚇的轉過身。「你……你……」激動加恐懼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什麼我?」杜寒沉著一張酷臉。打量著兩個弱不經風的毛頭小子。

    「寒……老大!你就是費城區,鼎鼎有名的寒老大對嗎?」阿KEN難以抑制內心敬仰的狂喜。杜寒微微挑起劍眉。仔細打量著喚他寒老大的年輕人。「你是誰?」

    「我……小弟阿KEN,很高興見到寒老大。」畢恭畢敬的行了個90度,彎腰大禮。杜寒頗有玩味的打量眼前,一臉緊張又興奮的小子。這小毛孩,還懂點規矩。呵!有意思!沒想到他的名氣,居然這麼大啊!

    杜寒當然不清楚,他在費城的名氣。多半是冷子游造勢出來的。一般在執行特殊任務時,一旦遇到什麼幫派之類。為了免除麻煩。冷子游就降低身份,說是杜寒手下。

    加上一些人,在見過冷子游驚人強悍的身手後,個個崇拜的要命。這時,冷子游就會淡淡的冒出一句。全拜杜寒所賜。可想而知,手下都這麼厲害。那杜寒老大,一定更恐怖。久而久之,杜寒的名諱已在費城名聲大造。再加上杜寒本來在道上,名氣就不小。這更渲染他老大的氣勢。

    甚至街頭的小混混都爭相傳送,杜寒的帥照。簡直比明星過無不及的。當然,他的帥照,實屬手下一些頗有心計的小弟,趁著杜寒不注意時,用高清手機偷拍的。然後再以高額出售出去的。還美美的小撈了一筆。

    「好了,小子。別TMD給我寒暄。跟我走一趟。」杜寒一把抓住阿KEN的脖領,依仗魁梧高大的身軀,像拎小雞似的將人帶走。

    啞巴愕然的望著一前一後的兩人。阿KEN頻頻回頭大聲叫道「沒事的,啞巴。你先回去。我跟寒老大,去去就來。」說出的同時,心裡全然沒底。要知道像他這樣的小人物,有幸被一個大人物親自「拎」走。那一定非同小可。所以提心吊膽,懸著心被迫前去。

    威尼斯酒吧。是一家國際高級酒吧之一。凡是出入這裡的人員,多半是有錢的老闆,富豪之類,也有一些高級白領。這些人將整個V吧塞的滿滿的。濃重的煙酒味四處飄散。而在這裡做陪的小姐,出台費更是高的嚇人。

    這時,隨著曖昧慢拍舞曲的伴隨下,酒客們已進入完全放鬆,散漫的狀態。有的悠閒坐在吧檯上,喝著高級的名酒,抽著名牌香煙。漫不經心的吞雲吐霧。面無表情的掃著酒吧內,每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

    狩獵,是他們絕大多數,來此消遣的目的。更想來場艷遇,好進一步發展R體關係。

    而涉外的包台一排。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三三兩兩的男女,已紛紛入座。這時,一間位置極佳,獨立內設的包廂內,獨坐了一位冷寂沉穩的男子。在昏暗五彩的燈光下,映射出一張俊逸的臉龐,帥氣的五官,透出稜角分明的冷峻。

    一雙精銳的雪眸,無目的性的冷掃在整個酒吧的場內。男人高雅的端起高腳杯。微微輕濁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神情冰然。

    陳天瑞輕輕放下酒杯,慵懶的躺在寬大的沙發上。他喜歡這個地方,時常來此消遣一番。遠離塵世的硝煙,遠離繁瑣的事務。只享受這片刻的放鬆。望著眾人迷離曖昧的神情。有種眾人皆醉,唯我獨醒的感觸。

    也只有這一刻,他才可以冷眼看世界。所有恩怨都與他無關。「嘩~嘩~」又給自己倒上一杯。想起自己的身世,陳天瑞陷入了沉思。

    他是一個遺孤,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所以從來不知自己的父母,究竟是怎樣的人。想必也是冷情之人吧!否則也不會狠心將沒滿月的他,丟棄在孤兒院門口。

    曾經為他們找出種種理由,幻想著父母可能是個賭徒,遭放高利貸者的追殺。為保住襁褓中幼小生命,逼不得才將自己遺棄。又或許母親是一豪門千金,未婚先育。為了顧忌顏面,被父母逼迫,將剛生下不久的幼嬰丟棄。

    總之,能想到的種種可能,他都在腦海裡設想了千遍萬遍。每天呆望著,父母唯一留下來的那條項鏈。期待著有一天,他們會前來尋他。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一天天的長大。也沒瞧見他們半點蹤跡。也許他們出意外了。他寧願這樣去想,來安慰自己。好過他並不是被父母遺棄的孤兒。

    可是他從焦慮的等待,變得失落,痛苦,絕望。最終他不在相信,這個世間有親情存在。帶著冰冷絕望的心,他變得少言寡語,落寞孤寂。

    直到有一天,一個冷酷陰沉的男人出現。將少年的他帶走。給了他一直渴望的溫暖。一個真正的家。雖然他比自己只大十二歲。可他卻像慈愛的父親般,給他種種照顧。供他吃住,讀書。讓他像一個貴族家的少爺般,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他也非常懂得知恩圖報。總是拿最優異的成績回報他。從不貪圖奢侈生活。非常勤儉節約。他最想要得到的,已從他那得到了很多很多。所以其他的,對他而言已不重要。

    而後品學兼優的他,又被保送美國繼續深造。待他學業有成歸來,本打算好好報答,他猶如父親般的恩人。

    可他卻得到一個晴天霹靂的噩耗。他的恩人葬身在一場爆炸中,屍骨無骸。甚至連一場像樣的葬禮,都不能為他舉行。警方只是說仇家廝殺。遲遲不能結案。最後不了了之。

    這也是身為黑道中人的悲哀,風光的現世,死後卻如此不堪。

    倘若不是答應他,無論如何不可以暴露他與他的關係。他深知,他這樣做,完全為了保護他。黑道中人,最擔心的就是仇家的追殺。

    雖然從來沒有親口喊他一聲父親,可殊不知,在他心裡早在他收養他的第一天起,他已認定了他這個父親。

    陳天瑞心思至此,不由的攥緊雙拳。冷峻的冰容陰沉的可怕。他要報仇雪恨。凡虧欠父親的。他要讓那些,奪走他唯一親人的刳子手,血債血還!

    猛然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啪!杯子重重落在酒桌上。這時犀利的眼眸,冷掃了一眼手腕。時間快到了。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陳天瑞陡然站起冷沉高大的身軀。拿起沙發上名牌西服。隨意的打在肩頭。向著包間外的通道,邁出沉穩的步調。就在經過舞池旁邊時,突然一抹黑色倩影。頓然出現,擋住了他的去路。

    陳天瑞不解的望向攔路者。只見一張絕美精緻的容顏,帶著冷艷迷人的氣質。一雙攝人心魂的媚眼,顯出冷傲不羈的神情。

    「是你!」陳天瑞當場震懾住。驚詫的瞪著銳利的雪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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