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段安娜,段景輝的妹妹。她為什麼有那個吊墜。那吊墜在可思那才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樓上一直靜觀其變陰沉的兩人,同時將目光射向段安娜。剛才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雷塵風的表現有些異常。
「不好意思,讓大家受驚了。誤會一場。請大家不要介意。這是小女安娜!」段雲松非常抱歉的像向大家做了簡單介紹。接著又誠懇的走到雷塵風面前。「非常抱歉,打斷雷少爺重要的宣佈。請恕小女無理。定回家嚴加管教。」
說完向段安娜厲色的怒道「還不給雷少爺賠禮道歉。」
段安娜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近前「對不起!」抬起美麗的雙眸在對上的一剎那。立刻情不自禁的羞紅了臉。
「沒關係!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雷塵風突然改變主意。一雙雪亮銳利的雙眸毫不避諱的打量起段安娜。「原來段伯伯還有一位這麼美麗可愛的女兒。」雷塵風揚起一抹史無前例的迷人微笑。這讓段安娜更加的羞赧起來。臉上爬滿了紅暈。
而在旁的小人,當一聽到那句「不是重要的事情」後,心沉到了谷底。冷漠的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努力克制自己泛起隱隱痛楚的心。冷冷的矗立那裡。原以為她有那個吊墜才引起他的注意。但當看他用那種溫柔的眼神凝望著她時。心一下亂了。
手指不由的微微收起,冰冷的指尖滲入手心之內。臉色也越發的蒼白。
這時為了緩解氣氛,宴會立刻響起了一陣輕緩的音樂。賓客們恢復之前的氣氛,三三兩兩的開始紛紛步下舞池。彷彿之前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請問,可以跳隻舞嗎?」磁性的嗓音響起。一雙深幽的星眸直望受寵若驚的小人。一隻大手做了一個邀請的紳士動作。
段安娜立刻羞紅了臉。望向在旁的父親。段雲松微微的點頭。隨後高興的將白皙的小手伸了過去。其他旁人全部錯愕住。這變化也太快了。剛剛大家都以為是這位冷艷美麗的女孩,是他雷塵風的女伴。現在突然就變成了這個冒出來的段安娜。
而段景輝見雷塵風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居然沒有了下文。不敢置信的射向雷塵風。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喜悅,本想惱怒的擋在妹妹前面直接拒絕。但腳步卻沒有挪動。因為觸及到另一處臉色蒼白,身體微顫的小女人。
突然改變主意。也許,這是讓她對他徹底死心的好機會。如果可以得到她,他願意拿一切去交換。
這時矗立在宴會中另一端陰沉之人,神情變得陰霾。遠遠的遙望著宴會中孤單落寞的身影。雷塵雨的心不由的疼痛起來。看她受傷的神情,卻還要洋裝冷漠無視的表情。
可惡!不管是誰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既然他不知道好好珍惜她。那麼他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心意已決的決定帶她離開此地。
「雷少爺!」雷塵雨正憤懣準備大步踏去。突然被一個慇勤的中年人擋住。隨後將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推在近前。
而這一端,在眼睜睜望著他邁向另一個女孩時,林可兒覺得自己的心被撕裂的感覺。當用著淡漠的目光,觸及到大手包裹住另一隻小手的剎那。情不自禁的握緊雙拳。就在這之前,那只溫暖的大手還包裹了自己。現在就去牽住別人了。
不管是什麼理由。他對她可真夠慇勤的。就沒有見過他對自己如此善待過。原來一切都是謊言,做他的女人,唯一的!見鬼去吧!男人果然都很無良!
痛楚像毒蛇一樣爬滿了全身,眼淚快要不爭氣的流出。林可兒!不可以那麼沒有出息!想到這,硬生生的將淚水吞下。美麗的容顏上掛起淡淡的微笑。
而就在偉岸身軀牽著身邊的女孩步入舞池時,一雙銳利的雪眸,情不自禁的瞟向仍然立在哪裡,紋絲不動冷漠如冰的小人,心莫名的一陣痛楚。明明見她有異樣的神情。現在竟如此的冷漠。該死的女人!她到底在想什麼!
「可兒!我……」
「景輝!你來一下」正當段景輝以為抓住時機,欲將邀請林可兒時,段雲松神色異常的凝重。段景輝只好轉過身。在深望了林可兒一眼後。依依不捨的隨同父親離開。
「走吧!傻女人!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男人都很無良的!」突然一道身影遮住了林可兒望向舞池的視線。
待看清來人,驚訝之時。自己的小手已被一隻有力溫熱的手緊緊握住。「你怎麼會在這。」林可兒驚訝的叫出。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笨蛋!這是四家族的宴會,當然也少不了我這個夏家唯一的大少爺啦!」夏林峰一副驕傲的神情。
「我們去跳舞!放心!他不要你,我要你!」大言不慚的信信道出。
「不!我想離開這裡。」冷漠的表情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而林可兒此時真正的心,彷彿在這一剎那死了。
而正當雷塵雨好不容易擺脫糾纏他的父女兩時,匆忙的趕來。發現宴會之中卻再也找不到林可兒的身影。
「少主!她被夏家的毛頭小子帶走了!」正當雷塵雨一陣焦慮四處尋人之時,冷子遙很體貼的走來給雷塵雨提示。
「什麼!該死的!又是那臭小孩!」雷塵雨惱羞成怒的向著外面大奔而去。
「子遙,你不跟著雨少主嗎?」冷子游突然從身後邁出。
「不!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犀利的雙眸發出冷冷的光芒。
「什麼?」冷子游跟隨著他的目光,向著另一個出口望去。只見一個單獨的身影向外踏去。
「呵!和我想到一塊了!走吧!今天我也破例一次。哪怕會被少主懲罰。我也要從那姓段的小子身上拔出幾根毛來。」冷子游咬牙切齒。
媽的!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兩道陰沉的身影向著另一出口緊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