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著,看著她冷默的一張臉。
「寶貝怎麼啦?是不是不開心啊。」
他依舊是死皮賴臉不知死活的纏著她,還大膽的親吻著她的鎖骨。
只是被她用力一推推開了。
「怎麼了?」
他看著穿衣服的她一臉的不解,她不說話,只是穿上衣服根本不看他。
在她要出去的時候,他下床抓住她。
「尤美到底怎麼了?」
「你放開我。」
她生氣的朝他大吼著。
「你覺得這樣好玩是嗎?你早就知道你要娶的人是我對吧?可你還是騙了我這麼久,讓我害怕了這麼久,這麼多年來我都在我都在害怕中度過,我一直擔心我會被我媽抓回去嫁給別人,我每天都在擔心都在祈禱,祈禱我可以不要離開你,我希望我這輩子都不要遇到那個人那個少爺,這樣我就不會嫁給他了,可是那個人居然是你,你一直都瞞著我不讓我知道,你明明早就知道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捉弄我很好玩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瞭解我每一天都是恐懼的心情嗎?你現在不玩了,玩夠了是吧,捉弄我很有意思啊?可是我不會再讓你捉弄了。」
她大聲的朝他發洩完要走,卻被他拉住。
「尤美,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是、我很早就知道了,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不想讓你以父母包辦的名義,就這樣不情不願的沒有愛的嫁給我,我只是希望我們可以先有感情,我也不想讓你擔心嫁給一個陌生人,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因為這個而生氣,至少我們現在有感情不是嗎?我們這樣的婚姻才更好更完美啊。」
他輕輕的抱著她道歉。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你的感受我一定會跟你說的,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她呆呆的不動,任由眼淚往下流。
他看到了她的傷心,著急的擦著她的淚,開始慌了。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哭了我知道我錯了好嗎?你怪我你打我你不要這樣對自己,你把氣都撒在我身上我求求你了好嗎?」
她什麼話都不說,只是一個勁的落淚,其實她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那人是徐子睿,也因為是他,她才覺得慶幸。
她委屈的望著他,是實在嚥不下心裡這口氣,堵得慌。
她打下他的手,表示不配合。
他又不折不撓的攀上去抱著。
「那你要我怎麼樣你才不生我氣嘛?」
她想了想得出個方案。
「你一個月,不、兩個月都不要碰我。」
看著她惡狠狠的眼神,他是有苦說不出,而且還要強顏歡笑著。
「一定要這樣嗎?」
就沒有一點挽回的餘地啊?他不想要這種痛苦的懲罰啊。
她狠狠的瞪著他。
「你說呢?」
他痛苦的把頭埋在她脖子,要哭了。
她心裡那個高興,但是還是消除不了她心頭的怒火,等她再想到一些惡劣的法子再來好好收拾他,總之先讓他當兩個月的太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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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婚禮的安排,婚禮在十月十二號,地點在浦東路的大教堂,一切都由我來安排,你就等著結婚好了。」
吳小安漫不經心的吃著飯,也漫不經心聽著他說話。
「安安啊,你要去請你的那些朋友來啊?我的朋友也會來,我好算一下一下一共有多少人啊?」
她哦的一聲,沒有表現都好上心,腦子裡全是別的事。
「安安?安安你怎麼了?你好像對我們的婚禮不是很在意啊?」
她抬頭看著他解釋的笑著。
「誰說的啊,我是新娘我當然在意啊,我也在想婚禮的事嘛,只是我相信你能辦好,一切都由你來安排好啦,我就只是穿婚紗嫁給你就行啦,全部都由你來包辦這樣不好嗎?」
「好啊,一切都由我來,你就安安心心的等著做我老婆吧。」
還有七天,她就要嫁給羅伯茨了,她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了。
可是他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音訊全無。
她一個人走在街頭,心裡和腦子裡都亂了,她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他,跟他說一聲自己要結婚了嗎?
他就這樣一走了之,又是不知再見何時。
難道這是注定了的嗎?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出來再見他一面呢?有什麼辦法讓他出來呢?
她腦裡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她不想做卻又不得不做的辦法。
夜晚,暴雨直下,深夜一點過,她從店裡出來,大街上已經沒有人了。
她深呼吸,然後在大街的周圍走著並大聲的喊著。
「景蒙,景蒙我知道你在這裡,我知道你隨時都在我身邊的,我告訴你我要結婚了,我要結婚了你聽到了嗎?你是不敢面對我結婚的事實嗎?那你為什麼不出來見我?你害怕了不敢來了,可是我還是嫁給他,我會穿上最美的婚紗,我要你看見我的幸福,所以你必須來,可是你躲著不出現,我只是跟你說我要讓你知道,我不管你在哪裡?也不管你是否聽得見,總之我告訴你了,來不來是你事,我不會再找你了。」
大雨打在她身上,她分不清自己掉的是雨還是淚,她就那樣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對著各個方向大喊著,他在不在,她也不知道。
她是在賭,賭他對自己的重視。
成敗就在婚禮的那一天,她真的付出了,也傷害了。
他說過的,他會來,他就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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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你那個討人厭的朋友走了沒有啊?」
他都已經忍了四天了,每晚都是能看不能吃,真的要把他逼瘋了,要是再沒有葷腥,他要是再忍得下去,那他就不是男人離開。
「你急什麼?這倒是四天了,走倒是走了,但是就是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看看啊,要不再等一天吧,看看還會不會回來?等它徹底不回來了都吧。」
蕭晟佑痛苦萬分加委屈的望著她。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對不起啊,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那、那要不、、」
「要不就 現在吧。」
「現在?現在、怎麼能啊?」
她驚訝的看著這裡。
「這裡可是辦公室啊。」
「辦公室怎麼了?我想做就做,不行,我忍不住了。」
他把她抱起往休息間走去,他憋了這麼久的爆發力,今天終於得以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