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好好坐著啊。」
吳小米把貓放在自己面前的凳子上,拿著跟棍子當教棍,蕭晟佑坐在一邊旁聽。
「聽著啊貓咪,現在呢,你就是我家的貓了,一切都要聽我的指揮和命令,懂不?現在我要跟你取個名字,叫什麼好呢?蕭晟佑,你說叫什麼好啊?」
「嗯。你覺得好聽就叫什麼唄。」
「不行,這是我們共同的,要一起想,要不跟你一起姓蕭吧。」
「別別,我還是讓我後人跟我姓吧,要不就叫什麼小黃,阿貓,呆呆,小笨之類的啊。」
鄙視的電流一直朝著他傳來。
「好吧好吧,你說取什麼吧?」
「給人家取個有點意義的嘛,我想想啊,它是我們領結婚證這天得到的 ,那意義是非常重大的啊,一點都不能馬虎,因為它可是我們的見證啊。」
「見證什麼?」
「見證我們領的結婚證啊,誒,我想到了取什麼名字了。」
吳小米眼睛一亮,興奮起來。
「取什麼?」
「這個名字真的是太有紀念意義了,紀念得不得了啊,就叫它、結婚證。」
「噗、什、什麼?」
原諒他沒憋住的笑。
「結婚證啊,多有紀念意義啊,你想啊,它是我們在領結婚證的時候遇到的,又是在我撿結婚證的時候遇到的,難道不是很有紀念意義嗎?」
蕭晟佑有些佩服她的想像力,不過還真是啊。
「那我這個不好,那你想一個。」
「好好,就你的這個不錯,結婚證,多好聽啊,人家一聽就知道你是名花有主的人。」
「結婚證,結婚證,嘖嘖,多順口啊,結婚證聽著啊,這就是你的名字了,記住啊,我是媽媽,他是爸爸,以後呢,要乖乖地聽媽媽的話,媽媽叫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懂嗎?」
「誒誒,為什麼不聽爸爸的話啊?」
「哎呀,它就是一隻貓,你還指望它記得了多少啊,它聽我一個人的不就行了,聽你的沒什麼用。」
簡直就是大大的剝削。
「結婚證啊,別跟你爸爸說,走兒子,我們洗澡去啦。」
吳小米抱著它就往浴室走,蕭晟佑在那好笑了半天。
「一隻貓,還搞得這麼隆重,還一起洗澡去、、、等等。」
他好像忽略了什麼重要的問題啊。
回退,回退,再回退,好好的想想。
「媽呀!」
他一聲驚叫的衝進浴室。
「呀,你幹什麼啊?」
她都已經跟貓在泡泡浴了。
「該死的。」
他大步進去,提起貓朝外面一個拋物線。
「誒誒,你幹什麼啊?我跟我兒子洗澡呢。」
「就是這一句。」
「什麼這一句啊。」
「那隻貓,那只該死的貓,它是個公的!」
「公的怎麼啦?」
「公的怎麼了?公的也就是個男的,即使它是隻貓,那也是有男性sheng zhi qi的,它也是男性,怎麼著,你還想跟其他男性泡澡共浴啊。」
還敢跟他家女人泡澡,不要它的貓命了吧。
他霸著門口,監視著那貓。
吳小米愣愣的看著那像是在吃醋的人,天啊,跟一隻貓吃醋,雖然人家是弟弟啦。
「喵~」
可憐的結婚證試圖想擠開爸爸進來,它還沒跟媽媽泡夠呢。
「你看吧,你看吧,有反應了吧,出去出去。」
他把門一關把它關在外面了。
「蕭晟佑你有病啊。」
她不滿的大叫道。
「哎呀,你要想泡跟自家男人泡嘛,找什麼貓啊。」
他一個激動的,就這樣穿著衣服就往浴缸裡跳。
「啊啊,你幹什麼啊?你還穿著衣服呢?」
「額,怎麼丫頭,想讓我脫衣服就直說嘛,害得我下來了,你才露出你的真面目,說吧,是不是特想讓我跟你龍鳳戲水啊。」
吳小米有些鬱悶,她怎麼又掉進他的大陷阱了。
「那你泡吧,我跟我兒子睡覺去了。」
什麼?連睡覺的權利都都被貓給奪走了啊。
「誒誒,你要跟貓一起睡啊?」
「廢話, 我當然要跟我兒子睡啊,結婚證過來,媽媽先給你沖一下啊,看你老爸幹的好事,兒子,鄙視他。」
給結婚證擦乾淨準備上床的時候,某男居然速度快得都已經洗漱好,在水床上躺著了。
「誒誒,過去點,我兒子睡中間。」
看著這隻貓侵佔了他的地盤不說,還霸去了他老婆。
「我親愛的老婆,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吧。」
吳小米迷糊的看著他。
「我忘了什麼啊?」
他兩根手指提著貓提下了床。
「結婚證,出去睡。」
結婚證抱怨的一個眼神,心不甘情不願的扭著出去了。
「我親愛的老婆,今天好像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吧。」
吳小米白他一眼。
「誒,新婚之夜是在結婚,穿婚紗的那晚上才叫新婚之夜,你懂不懂啊?還把我兒子弄出去,真是的。」
說著下床叫結婚證去了。
「那結婚證先前對你那麼凶啊,它還抓你呢。」
「你懂什麼啊?我兒子這叫性格,有脾氣,我喜歡,結婚證、結婚證,過來睡覺了。」
「那今晚呢?」
「都說了不是新婚之夜啦,唉,沒結過婚的就是這樣,無知。」
哦、、嗯?
怎麼個意思?還無知呢,難道你是結過婚的啊。
可憐的蕭蕭,被一隻動來動去的貓,跟眼前的可人劃上楚河界限,只能看,不能吃。
他甚至有種想把貓提溜出去的衝動。
還那麼拽掉一個勁的往吳小米胸前拱。
誒誒,你注意點啊,那是你老爸的地盤。
那小爪子搭在人家咪咪上,你就沒有點羞恥感啊。
作為一隻貓,你簡直太給貓界丟臉了,簡直就給寵物界丟臉了,不對,簡直就是給家禽界丟臉了。
等著吧,看我哪天不把你給收拾了。
**
「是不是我壓得你不舒服啊?難受嗎?」
吳小安微笑的搖頭。
「沒、沒有啊。」
「那你臉怎麼這麼紅?這麼燙啊?」
「啊!沒、沒事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是有點燙呼呼的啊。
「那要不要我下來啊。」
說著,他試圖扭了一下。
( ☉ _ ☉ )
她為什麼感覺有個東西在自己腿間,還硬硬的呢。
他也僵住了,沒有動彈。
「那個、、唔。」
她瞳孔放大,看著這個這深吻著自己的人。
「唔唔、」
她輕微的掙扎,他抬起頭看她。
她紅著臉。
「你、你還受著傷呢。」
「我知道,我痛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
「我又不幹別的,想什麼啊?」
他繼續親吻著她的紅唇,礙於他的傷,她也不敢太動彈,所以只能乖乖的任由他索取了。
他舔舐著她的唇瓣,細細的咬著。
攻開她牙關,探索著裡面的甜蜜。
繞著她的小舌跟著自己糾纏。
她閉著眼,身體有些僵硬,怕碰到他的傷。
「你放鬆點。」
他好心的提醒她一下,接著啃咬著她的耳垂。
「嗯、」
她緊緊的抓住床單,快速的呼氣。
他順著脖子吻下,停留在精緻的鎖骨上。
「喂喂、」
他是不是有點控制不住啊。
「幹嘛?」
「你你、」
「我知道,你別動別說話就行。」
吳小安鬱悶,感情還是她的錯在這嘎。
他接著他的勤勞工作,只是身體啊,有點違背他的意願。
他只能在上半部分環繞,身體還不能動,真的很難受,身心都難受。
他只能用身體壓住她,感受她的柔軟。
這樣來感受一下。
當然啦,那是遠遠不夠的。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只能憋,憋到傷好了,再一口氣的發洩。
吳小安覺得他這個樣子有些搞笑。
「你笑什麼啊?」
看到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就不爽。
「沒什麼啊?你弄你的。」
什麼玩意?她沒感覺是吧。
「啊!你幹嘛咬我?」
「我看看你是不是有感覺的生物。」
她咧嘴,嬌媚的笑了笑,伸手吊住他脖子。
這一笑,差點沒把他魂給勾去了。
他眼睛朦朧,沙啞著望著她。
「笨女人,你是活膩歪了是吧,給我等著,等我傷好了,好好的壓迫你,壓迫。」
吳小安抬頭,在他唇上輕輕一啄。
兩眼全是妖媚。
「有本事,你現在就來啊!」
景蒙就是激不得,說幹就幹,要不然他還是男人嗎?
「這是你說的啊,到時候不要怪我啊。」
他急躁的扯著她的衣服,證明著他男人的實力。
「哎呀,我是逗你的,你的傷不管啦。」
她著急的阻止著他。
「不管了。」
他埋在她胸前啃噬著,動作有些急躁。
「景蒙景蒙,我是開玩笑的 ,我當然知道你有本事啊,哎呀。」
她抬起他的頭,認真的看著他。
「我是逗你的,現在你根本就不能動的,當然在你好的時候我也知道你是多有本事的啊,還很有本事呢,曉得的曉得的。」
說著,她自己就臉紅了。
「那、你給我等著,等我傷好了,看你怎麼囂張。」
看著她甜甜的笑著,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有罪惡感。
他突然嚴肅起來,捧著她的臉,專注的看著她。
「吳小安,我問你,如果我是一個壞人,一個很壞很壞的人,你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