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結、、結婚?」
吳小米驚恐了。
「對,結婚,走我們結婚去。」
他伸手拉她,被她甩開。
「你開什麼玩笑啊?我才多大啊,人國家允許嗎?」
真是的,她才是十七啊!
再急也沒有這個急法吧。
「你難道不相信,就算你只有十七,我也可以讓你跟我結婚嗎?」
他挽著手,屌屌的說著。
吳小米反應過來了。
他是誰啊?
蕭晟佑啊?
這半個世界的地盤都是他的,他還不能結個婚嗎?
「那、那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雖然我很不喜歡拿著形式上的什麼紅本本領證,但是呢,那畢竟是宣佈你是人妻一個證據嘛,所以呢?我們一會就去辦結婚證吧。」
吳小米怔在那,呆呆的看著他。
「我、我、、、」
「我什麼我啊?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啊?」
「不是。」
「那不就得了啊,走走走。」
「哎呀,我才不去呢,就光是你說去領結婚證,我們就算結婚啦,這婚姻、不要。」
破破爛爛的,什麼爛結婚。
「那你想要什麼婚姻啊。」
他蹲下身子,耐心的問著她。
「你就光領結婚證啊,切,連個,連個求婚都沒有的,我才不嫁。」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那行,我好好求婚行吧?」
「那也不行。」
「 我給你一個史上最浪漫最浪漫的求婚好吧。」
「還是不行。」
「為什麼?」
他開始要沒耐心了。
「我才是這麼小,這麼早就被婚姻給埋住了,我不要,我不要那麼早結婚,我還沒有玩夠呢。」
還沒有玩夠?他現在可是玩得沒有興啊,他怕玩一玩的,就把她給玩掉了啊。
「丫頭。」
他開始撒嬌的摟著她。
「丫頭,早結婚啊好啊, 你想每天都有老公在身邊,天天陪著你不好嗎?」
「可是你現在也是天天陪著我的啊,有什麼差別。」
「差別大了,你結婚了就是我老婆了,那是名正言順的,現在充其量你還只是我女人,我
女朋友的樣子啊,不一樣不一樣。」
「你不要那麼較真不就行了啊。」
「怎麼能不當真呢?是你沒有當真的吧。」
見他皺眉,她撲哧一笑。
「我當然是當真的啊,不過你去外面看看,哪個女孩是十七八九歲的就已經嫁人了啊。」
「所以你要特殊點啊,嫁給我有什麼不好,好多女人都、、」
誒,他感覺自己好像挖坑自己跳了進去啊。
果然啊、、
吳小米叉腰挑眉。
「是嗎?好多女人都想嫁給你啊,那你就去找那些巴不得趕緊嫁給你的去啊,我這個小不點的哪能入你的眼啊,那我就先行告退了啊,不打擾你找女人了,拜拜。」
「哎呀,丫頭。」
他抓住她吧她按著坐下。
「我說錯了嘛,我是說,好多女人都羨慕你嫁給了我這樣 的好男人,別的女人啊我看都不看一眼的,你是知道啊,好不好?我們去結婚嘛。」
吳小米乾脆的搖頭。
「NoNo,我還沒有準備好當人妻子呢。」
吳小米蹭的站起來,他也跟著急忙的站起來。
「那你什麼時候準備好啊?」
「恩、、」
吳小米認真思考著。
「我想想啊,在怎麼樣,也得二十三四吧。」
「啊、那麼久啊。」
二三十四,現在她都還十七,那不就等五六年嗎?
阿門!
他等得了那麼久嗎?
**
「陳程程你慢點走啊。」
在醫院草地上走著的陳程程像是一隻木偶一樣的無目的的向前走著。
「不要走了吧,你走了好久了,走回去休息了。」
她搖頭,在石凳上坐下。
她坐在她旁邊。
「陳程程,你是不是不開心啊,最近都沒有見你怎麼笑?你是不是不高興啊,跟我說說啊。」
陳程程咧嘴的搖頭。
「沒什麼?可能是生著病,心裡頭覺得有點脆弱吧,好了就好啦。」
吳小米握住她的手 。
「我就是覺得你不高興,從李二娃走了以後就沒見你笑過了。」
陳程程明顯身子一顫,忙解釋到。
「什麼啊?關他什麼事啊?我高不高興的,都跟他沒有半點關係的。」
「你是不是覺得他不會再回來了,心裡頭很難受啊?」
陳程程有些緊張。
「什麼啊?哪有啊?我哪有難受啊?你看我這樣子像是難受的嗎?」
她故意微笑著說道,表示她現在很開心。
她雖然笑著,可是她的笑,帶著一絲苦澀的味道。
「陳程程,我知道李二娃走了你很不好受的,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是很明顯的我們都看出來了,你要開心點,要是哪天他回來了,看到你這副樣子的,他會怎麼樣啊?」
什麼她都察覺出來了,其實是人間蕭晟佑看出來的,在她嚴刑逼供下招出來的。
陳程程依然沒有什麼表情。
「好了,你就不要自作多情的以為我難受了,我怎麼都看不出我哪裡難受。」
「陳程程,你要是想哭,你就哭出來吧。」
她瞪她。
「我神經病啊?我為什麼要哭?我又哭不出來的怎麼哭啊?」
她要起身,卻被她拉住。
「我知道的,你真的很不好受,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可是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你騙不過我,我知道你很像哭的,你眼睛都紅了。」
陳程程僵住不動,身體慢慢的軟了下去,無力的坐著。
「陳程程。」
她小聲的喚她,她卻面無表情。
冷風陣陣,看樣子要下雨了。
「陳程程,我們回去吧,要下雨了。」
她扯她衣服,她不動。
在她幾次喊聲中,終於,大滴大滴的雨點落下來了。
「都是你拉,叫你走你不走,現在都下雨了,快點回房啊,你頭還綁著紗布勒。」
她趕緊的拉她,卻發現她的臉頰,滴著水珠。
那是雨水?還是淚水啊?
「陳程程?」
只是一會,她便聽到了她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嗚嗚嗚、、、嗚嗚、、」
繼而,她悲慼大哭,好像要把這些天憋的難受全部都哭出來。
好像在埋怨,在訴說,在不甘,在心疼。
她連忙去拿了把傘給她擋著。
她好不容易肯發洩出來,就讓她好好的痛快的哭一場吧。
空蕩的草地上,只有她站著,看著那坐著的哭得如此心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