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萊斯城審議庭,風寒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望著坐在上面的幾位審判者和哥白尼,抱著艾兒無聊著打著哈氣。正當風寒和艾兒陪她老爸收拾東西的準備讓他住進城裡時,哥白尼帶著人找了上來,不過這傢伙似乎不像他那兒子那般,人還是不錯,知道公事公辦,將他帶到了審議庭來,要不風寒早就送哥白尼和他的兒子團聚了。
「審判長,這個傢伙殺死了我兒子,你一定要公事公辦呀!」哥白尼開始告狀,對於哥白尼的話,風寒也不想說什麼,他的確是殺死了哥白尼的兒子,不過要是承認,他可能會成為第一個因為殺人而被判刑的領主,如果消息傳到凱撒帝都,也不知道那幫人會怎麼想。
「這個審判長,你看我既不會鬥氣也不會魔法,怎麼可能殺死一個被一群劍士護著的懷特呢?難道你不覺得這種事有些荒唐嗎?」風寒開始扭曲事情的真相,反正知道事情經過的除了他們三個就知道哥白尼的那幾個護衛。
「是這樣沒錯,我也覺得這種事不可能,不過哥白尼大人家裡的護衛親人看到你動手殺死了懷特,這種事你又該作何解釋?」審判長也不太相信哥白尼的話,不過他還是照程序走呀。
「那個審判長,除了哥白尼的護衛之外就沒有其他人證了嗎?你要知道,哥白尼的護衛……」
風寒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哥白尼的護衛打斷了,「該死的平民,你怎麼可以直呼哥白尼大人地名字?」
「不要打岔了,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審判長你也看到了,哥白尼的護衛是向著哥白尼的,想來懷特是不是我殺死的,不能只聽哥白尼護衛的吧,帝國法律雖然我不太清楚,不過自家人作證似乎不合理吧?」風寒也不怕出事,能平平安安過去最好,要不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好過去。
「這個,你說的很對了,不過當時除了你們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我這個審判長現在有些難做,不過懷特的死是真的,只是是不是你殺死的,這還有待考究。」審判長現在也不不好下結論,雖然哥白尼給了他不少好處,讓他秉公辦理,不過下面那個坐在椅子上穿著貴族服飾的傢伙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萬一弄錯了,他這個科萊斯審判長隨時都有可能挪挪位置。
「你們把那個什麼狗屁懷特的屍體搬上來,好好的研究一下不就知道怎麼死的了嗎?想來會有些線索也說不定。」風寒滿臉不在乎地說道,似乎他不是在接受審判,而是來觀光的。
「好呀,就如你所願,叫護衛們把懷特的屍首抬進來,讓大伙仔細瞧清楚。」
哥白尼的話音剛落,在幾位大漢的幫忙下,抬著懷特的屍首走了進來。翻開他身上的罩著的布匹,只看到胸膛有一片血跡的懷特躺在那裡。
「你們看看,覺得這種傷口是什麼造成的。」在護衛的幫助下,當著所有人的面脫去懷特的上衣,露出了他上半身。
「嗯,似乎有刀傷。」眾人相互間仔細看了看,得出這種結論,懷特是被利器所傷的,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已經搜過,沒有夾帶任務武器和帶血工具,這傷口的出現倒有些奇怪。
「審判長,你們可以告訴我這是被什麼東西傷的嗎?那些護衛可說是我空手打死他的,難道我的手比武器還要鋒利,不信你們可以來摸摸,明顯這些護衛是在說謊。」風寒攤開手說道。如果力氣很大的話,還是可以做到這種情況的,風寒當時就是橫著手切過去的,不但破開了心臟,連骨頭都被他打碎了,懷特不死那才是奇跡。
「這……」那位審判長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曾有人見你和懷特在金色流年發生衝突,就在懷特輸得精光之後,他的護衛詭異地死去了,不知道這種事情和閣下是否有關係?」審判長覺得他們現在很被動,於是又挑出一件昨晚發生的事情,其中金色流年的一位操縱手全身無傷的死去,雖然他們並不相信審議庭能夠給出什麼答覆,不過必要的程序還是有的,除非他們不想開了。
「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如果沒記錯的話,當時我可是正和懷特在玩而已,他護衛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還有審判長,你不要說這些和我沒有關係的事情,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到底有罪沒罪?」風寒不想在這樣拖拖拉拉下去,如果不是他穿著貴族服飾,風寒很懷疑這些傢伙根本不會審判,直接上刑處決了就可以,看來貴族似乎有貴族的好處。
「這個,現在的證據不足,無法確定懷特究竟是他殺還是你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要陷害你,不過你終究是嫌疑人之一。」審判長覺得,對眼前這個傢伙沒有辦法動手,這個審判還會與結果嗎?
「其實,我覺得懷特可能是因為昨天裸奔的事情讓他想不通,自己給自己捅了一刀,就這樣死翹翹了,畢竟那種事,換成其他人,也會想自殺的,不過把這種事情還賴在我頭上,就太不道德了,你們可以去找賭場老闆,都是他開賭場才害得你哥白尼你兒子自殺的。」
風寒已經完全扭曲了事情的因果,這讓哥白尼有殺人的衝動,當時要是一刀結果了這小子,那有現在這樣的事。那些護衛信誓坦坦地保證他們都沒有說謊,「你這傢伙,竟然敢扭曲事情的真相!……」哥白尼氣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說,你家裡的護衛當證人不算數,我這邊的人說的也不算,事情的真相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你就不要在誣陷我了,不就死了個兒子嗎?你現在也不老,努力一下生個十七八個也不是不可能。」
「你,你,你……」
好半天,哥白尼換過起來,惡狠狠地說道:「我要讓你心服口服,當時除了我們這些人之外,還有外人在場,帶證人過來。」
風寒望著那個走進來所謂的證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不過他也不擔心什麼,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諸位大人,小人是金色流年的夥計,家住在那個村子裡,今天出門的時候發現老艾家吵吵鬧鬧的,過去一看,結果我看見,這傢伙打暈了死了的懷特少爺,當時我很害怕,就趕緊離開了,不過懷特少爺為什麼會死,我就清楚了。」
「聽到沒有,這就是你的罪證。審判長你還不叫人把這傢伙壓下去準備處決了。」哥白尼自信地說道。
艾兒和艾兒的父親聽到這一席話非常的緊張,轉頭望向風寒。風寒只是望著四周已經有所動靜的小兵,喊了一句:「等等,想必大家都已經聽得很清楚吧,剛剛那個證人的話,不會沒有沒聽面白的吧?」
「當然,我們都聽得很清楚了。」審判長附和道,在場的只要不是聾子和傻子都聽明白了,你呀確實有罪,難道還想說什麼不成?
「那好,之前他只是說我把懷特打暈,並沒有打死對吧?這說明懷特並不是我殺死的,而是之後死的,你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吧,還有,老實說如果想要把人打暈,應該是打頭吧,那他上身的傷口又是怎麼來的,這似乎不是我幹的吧?」
「你是在狡辯,狡辯呀!」哥白尼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這麼狡猾能說,看來這個證人是沒有辦法給他定罪,可當時只有這唯一一個外人看到了,總不能隨便找一個人冒充吧。
「我問你,你當時看清楚了沒有?」審判長望著那個證人說道,他可是整件案子的關鍵,再不行只能把人放了,平白無故收押貴族,他這個審判長也要退休了。
「這個,小的沒有看清楚,當時那些人都把懷特少爺圍在中間呢。」證人老老實實地說道,他害怕自己一旦說錯,腦袋就搬家了。
「這樣看來,這件事和我就沒關係了,審判長我是不是應該走了,坐了這麼長時間,腿都有些麻了。」風寒將艾兒從大腿上挪開,起身伸了伸懶腰說道。
「這,人是被你打暈的,當時那麼慌忙,證人沒有看清楚也情有可原,無論怎樣,懷特的死和你是脫不了關係的。」哥白尼氣憤地說道。怎麼可以讓殺害懷特的兇手就這樣走了呢。
「你們應該問問,在懷特被送回去這中間似乎發生了其他什麼事情,或許這些傢伙不敢把真相告訴你,就拉我來墊背也說不定。」說著,風寒帶著艾兒和艾兒的父親離開了,整個審議庭只留下那無比氣憤地哥白尼和無奈搖著頭的審判長。
「哥哥,你好厲害,竟然這樣就把那些人糊弄過去了。」艾兒一臉崇拜地說道。
「其實,審判長和哥白尼都清楚是我做的,誰讓證據不足呢,要不然我可能就要花上一筆費用才能活的出來了。」風寒嬉笑地說道。
躲在暗處地迪斯福、維克和范斯丁望著走遠的風寒,維克忍不住開口道:「導師也太能說了,這真是經典,還有那個什麼哥白尼,真是不想活了,竟然想把導師處決了,要不我們給這傢伙定個醉,關禁閉好了?」
「我贊同,你說的很對,幸好沒有人認識領主大人,要不然哥白尼這次可能搬家的是腦袋,聽說哥白尼是什麼什麼職務,油水不錯,要不我們試試看,說不定這傢伙窩藏了不少金幣,到時候讓他到監獄裡去洗洗讓後送他到地獄去報到……」
「好吧,我去查查看,我們來辦說不定他還能活著,萬一導師來處理,那事情可就不簡單了,他們第二天都見不到太陽了……」
氣憤地哥白尼還不知道自己的官路已經到頭了,還想著該怎麼收拾那個害死自己兒子卻無罪釋放的兇手,當然在這之前還要查明對方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