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走進礦洞的風寒停留在裂口出,小心的走了進去,前腳剛一邁出發現自己的腳下竟然是空的,仔細一下,這個裂縫後面的空間比他這頭黃金巨龍的體型還大,還看不見下面的深度。
「這究竟有多深?」走入裂口的風寒在這朦朧的環境中慢慢地下沉,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腳才觸碰到地面,四周到處是森森白骨。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在他漫長的記憶裡,對這樣的地方竟然沒有一點印象,這太不可思議了。
風寒走在滿山屍骨的如同被鮮血染紅的血色大地上,注視著四周的動靜,誰知道這些骷髏架子什麼就動起來,在這種地方沒有變成亡靈那本身就是一種怪事。
望著遠處的暗金色的宮殿,風寒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走過去瞧瞧,整個宮殿的最外面有一塊巨大的牌匾,可惜風寒根本不認識上面的那兩個字,也不知道那究竟代表什麼。
「進去,還是不進去?」風寒現在有些左右為難,眼前這座宮殿給他一種陰森的感覺,而且四周太寧靜了,寧靜了有些不像話。
在沒有任何聲響的時候,宮殿的大門無聲的打開了,風寒望著這詭異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但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呼喚他進去。風寒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在走進那扇大門的一瞬間,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小寒小寒,醒醒了……」耳邊,迴盪著熟悉地聲音,風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睜開雙眼望去,望著眼前的那道身影,竟一時間呆住了。
「怎麼小寒,你難道睡一覺起來就不認識我了?」
風寒望了望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待在教室裡,上面是哪個讓他最為討厭的老傢伙在那裡念著催眠曲。
「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一直都在這裡呀,難道你這一覺睡糊塗了不成?」
「是夢嗎?為什麼我感覺那樣地真實,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風寒望著坐在自己身旁的趙佳佳,疑惑地開口道:「我真的只是睡了一覺嗎?」
「當然了,你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一進來就開始睡覺,我不容易才把你叫醒的。」趙佳佳望著風寒奇怪地說道。
「佳佳,你母親的病好了沒有?」風寒可還沒有稀里糊塗到那種地步,之前發生的一切明明給他一種真實的錯覺,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自己不是被閃電擊中死了嗎?頭好痛,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小寒,你怎麼突然問這樣一個問題?我母親去年就去世,你是知道的。」趙佳佳奇怪地望著風寒,他今天的表現和往常相比,真的十分的怪異。
風寒努力的回想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這一年多的事情他竟然記得清清楚楚,那一次自己竟然會當著所有的人面阻止了趙佳佳和那個該死的傢伙,而且還當面把人家打了。為什麼他明明覺得沒有經歷過這些,卻那樣地清晰,那般的熟悉。
「嗯,我只是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而已。」風寒有些懷疑的望著四周,但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他還是沒有弄清楚,風寒忍者頭疼,努力的回憶的事情的點點滴滴,但除了那個夢之外,只有自己奇怪的身世,似乎一年前的那一天之後,他的人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被送進派出所的第一天,他的父母竟然告訴風寒他被他們從孤兒院裡領養出來的。
然後又過了一兩天的時間,一對夫妻走進派出所,竟然告訴他他們是風寒的親生父母,竟然想要補償風寒,自此風寒迷迷糊糊的換了個有錢有勢的家庭,現在在學校裡吃的很開,加上他的力氣很大,沒有什麼人敢找他麻煩。雖然風寒幫助佳佳的母親去做了手術,但由於病情已經到了晚期,就算動手術也沒有多大希望,沒過幾個月就死掉了,當時風寒還和趙佳佳送了她母親走後一程呢。這種經歷太玄乎了,風寒感覺自己是不是白日做夢,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發現竟然還會痛,那就說明這不是夢,是真實的了。
「這真的是我的人生嗎?」
「怎麼了,小寒你是不是睡久了病了,要不我送你到醫院去瞧瞧,要不到時候等回到家裡,伯父伯母看到,一定會責備我的。」趙佳佳伸出她的小手輕撫著風寒的面額,細聲說道。
「我沒事,佳佳,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去食堂吃午飯了。」風寒覺得自己對於夢中的事情和漸漸有些模糊了,難道那真的是夢嗎?風寒低頭望著手裡的戒指,「空間戒指?」
傍晚,風寒開著自己的座駕載著趙佳佳行駛在回家的道路上,風寒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開過車,為什麼會這樣的自然?
風寒的住處距離學院並不太遠,走進一棟別墅將座駕停下的風寒打開房門,望著屋內開著的電視和坐在沙發上的人影,覺得有些熟悉。
「哥哥,你回來了呀。」
在她轉頭的一瞬間,風寒忍不住喊道:「莎麗!」
「哥哥,莎麗是誰?」女孩摸了摸自己的長髮,奇怪的問道。
「誰知道呢,妮露你哥哥今天在學院裡睡大覺,一醒來似乎有些神神怪怪的,我有些懷疑他是被鬼上身了,要不然明天我帶他去寺廟裡走走。」趙佳佳伸手抱著這個小丫頭說道。
「不,妹妹你只是長得有些像我夢裡的哪一個而已。」風寒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究竟是之前的一切是夢?還是現在的自己在做夢呢?為什麼感覺兩者都是那麼真實,就算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感情卻是真真切切不會欺騙人的。莎麗、艾麗露、露西,趙佳佳、妮露?還有自己的父母。
「是嗎哥哥,你夢裡的那個人是莎麗把,你該不會是把妹妹我入夢吧。」
「或許吧?」風寒給出妮露一個差不多的說話。
倒在床頭的風寒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他總覺的事情有些蹊蹺,對於之前的記憶也越來越淡,但這些時間的記憶卻又越加的清晰。
「難道真的是夢嗎?可我手中的空間戒指是怎麼回事?」風寒從床頭坐起,試著打開自己手上的空間戒指,奇怪的什麼反應也沒有,就在風寒想要放棄的時候,手中卻多了一本書,那本黑色封面的書。
仔細的翻看一番,發現裡面除了一頁又一頁的漆黑,中間的那些已經不知去想了。「那一定不是夢,但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究竟是那裡出了問題?難道真的存在平行空間這種說法不成?」
風寒覺得這只能用平行空間才能勉強解釋這一切為什麼兩者都是真實存在的,但他該怎麼回去?回到原有的軌跡上,難道還要被那到閃電劈死一次不成?
早知道就不去了,現在好了,來到這個鬼地方,雖然這裡有他以前所希望的生活,但這些已經成了過去,不再是他所希望的了,因為在那裡,有他的女人和朋友。
第二天,風寒被趙佳佳硬拉著到寺廟裡去上香,在走進寺廟時,風寒注意到一個大和尚走過來,望著他好半天才開口:「施主,我見你頭頂著異氣,想和談談。」
「談談,貌似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風寒對於這些個和尚尼姑都不怎麼感興趣,雖然說現在社會開放了,和尚尼姑也能結婚,不過這些傢伙當和尚尼姑實在是太對不起爹媽了。
「施主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平行空間這個假說吧,當我沒想到今天卻能親眼看到這個假說,知道它的真實性。」和尚笑了笑說道。
這話要是換成其他人,一定當這個和尚是在說笑,不過風寒可不這樣認為,「你是什麼人?難道是所謂的修道者?」
「我只是一屆和尚而已。」
「小寒,你別聽這個和尚瞎說,我們還是趕緊上香吧。」趙佳佳拉著風寒說道。
「施主,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好了佳佳,我想和這個大和尚說幾句,你先進去好了。」趙佳佳見風寒都這樣說了,撇了撇小唇,不滿地說了一聲「那我再裡面等你「便走開了。
「她雖然是我的女朋友,但並不是我的女朋友。」風寒望著他說出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話,或許只有他們兩個才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是呀,她是你,但你不是她的,因為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同時存在兩個你的。」
「這個我知道了,因此我代替了那個我。」
「想來你應該只是意識來到這個世界,本身還停留在你的那個世界裡,或許在你的那個世界裡有什麼東西害怕你的出現才會這樣做的,也許是什麼陣法之類的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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