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此時要是配上激動的音樂,文章的效果可能會更好,嘿嘿。)
「近日在新加坡內掀起的一場文學潮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席捲進整個亞洲,一個叫舞的神秘金髮女子代表聆月公司坐鎮了十幾個代名廣告,才兩天多的時間,他們的上市計劃就以絕對圓滿的收穫做了個完美的開端。上市計劃的開展全票通過,再到後來的一切工作手續都做得十分到位和順利,這一切就好像早已被計算好了一樣。」此時,中國大陸的新聞正當著14億人民瘋狂地播著一切有關舞的消息。
不管是涉及娛樂圈的新聞,還是涉及國內的新聞,再或者是涉及國際的新聞,都在翻著舞的信息胡播一通。但不管是什麼類型的新聞,講的都是舞的上市計劃,和舞所打拼下來的事業。
「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挖掘得出舞的來歷,那雙謎一般的眼睛,就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靜靜地洞悉了宇宙所有生靈的秘密。舞在新加坡闖事業的時候,她的身份也一樣遭到萬千文迷、狗仔隊的猜測,可就是沒有一個人能說得清這個年僅十九歲的女孩的來歷,舞,她的真名叫什麼?她的過去是怎麼樣的?她的背後又有什麼故事?無一人知。
「現在,我們能搜集的,就只有她從14歲開始的事跡,五年內她給世界留下的有關信息。」
「……」
蘇雯、楚廉傑、攸林一家三口聚在一起看電視,舞的事情被傳得風風火火,蘇雯看著電視裡的金髮女孩的海報一張一張地切換出來,心中有一種極其壓抑的情感惹得她闖不過氣來,她自言自語地說:「世上真有這麼神秘的女孩?」
「應該就有吧。」攸林的眼中冒出欣悅的光芒,她的姐姐太偉大了!攸林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姐姐而感到驕傲。
「舞。」蘇雯又輕輕地說了聲。
「嗯,是舞啊。」攸林完全沉浸在舞帶給她的榮譽裡,沒有觀察到蘇雯的臉色漸漸蒼白,「好了不起的人啊,能把自己的資料守得這麼神秘,要是娛樂圈的人能學學她,就不會有那麼多流言蜚語了。」
「呵呵,傻孩子,你不覺得她神秘得有點過頭了?神秘得有些恐怖?你看看她的眼睛,這麼一雙猜摸不透的眼睛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擁有的。」
「那一定是她經歷過什麼,然後練出來的啊。」
蘇雯看自己的女兒已經癡迷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她沉默片刻,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關鍵的事情:「攸林,你那段時間去新加坡,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個金髮女孩的故事?」
「有,當然有啊,我怎麼會沒聽說呢,我要是跟你說,她還認了我做妹妹,你信不信啊?」
「切,你個死丫頭,大白天的說什麼鬼話。」蘇雯用手指捅了捅坐她旁邊的攸林的腦袋。
「我就說你不信了。」攸林撅撅小嘴,繼續看電視。
「她在十四歲發表了她第一篇短篇小說《傾倒的純淨水》,這篇小說大力搬倒了往日枯燥乏味的一大堆同類文。有人指出,舞在最恰當的時間發表最適合改造時代的小說,讓吃慣同一種臘味的讀者細胞大活,妙不可言啊……」
攸舞也坐在電視前面。記得沒錯,這則新聞在好幾個月前就在新加坡的報紙上登出過,中國媒體的挖掘力量真不是蓋的,什麼陳年往事,什麼緋聞,既能挖也能造。
夜深了,蘇雯內心壓抑的情感又得到了空間去釋放,她摸出枕頭下的信紙,打亮檯燈,獨自觀看起來。
「慾望就像海水,只會讓你越喝越渴。」一個驚悚、陰森的聲音在蘇雯的耳旁輕輕地呢喃起來,「噩夢做多了的人,注定沒有好下場。」
「誰?!!是誰在說話?!!」
「是在暗處的人,跟你說話。」
「暗處……」蘇雯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仔細地巡視了一下房間,「你到底是不是,楚攸舞?我討厭在暗處的人,你快點出來!」
「你和我都一樣,你也是在暗處的人,只不過,是一個在明處的暗處的人。」耳旁的每個聲音說完後,都會有一陣陰森的回音徹響在房間內。
「不,我不是,我沒你這麼卑鄙,你到底是誰,你快出來!」
「或許在這場戰爭裡,你能揮手如雲撒手如雨地呼喚商界裡的各個人士,但是,我永遠只會在暗處。」還是那句話,這句話一直環繞著蘇雯的耳際,一遍一遍地重複,一步一步地把蘇雯逼向懸崖。
「夠了!我不要再聽你說這句話了!你真的夠了!我給你燒紙,我給你添香,我求求你不要再來煩我了!不要……我錯了……」蘇雯雙手摀住耳朵,竭力掩飾攸舞的聲音,她接近奔潰地擠出這麼幾句話。可是,這聲音就好像是她身體裡的一部分,不管她怎麼摀住耳朵都沒用,那聲音一直佔據著她的腦海,深一下淺一下地帶著蘇雯來到絕境。
「命運好像跟我們所有人都心有靈犀,明明不想遇上某個人,可是,命運卻偏偏不得不讓你遇上。」這次不是攸舞在說話,而是——一個更為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這個聲音,就是那個女人的。
「你們,你們母女都來了?」蘇雯碎碎地念著,她慌忙地把房間巡視了又巡視,想抓住一絲她們走過的痕跡,可光芒充斥了整個房間,蘇雯逆著光怎麼都看不清。
「蘇雯,其實你就是躲在暗處的人,但是,我是躲在暗處的暗處的人,你的一切言行都在我掌握之中,我要替我的女兒來尋你的命。」
「不!!!來人啊!!!快來人啊!!!有鬼!!!」蘇雯歇斯底里地朝著房門大喊,這個房間太恐怖了,她要去找楚廉傑,找楚廉傑救她。
(又是一通噩夢,精彩已經在冥冥中開始了,我要吊住你們的胃口,哈哈!我的收藏,我的推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