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假如龍我特隊按照原定目標,肯定會陷入敵人的包圍圈中,給日本人送上一盤餃子大餐,可是錯有錯招,沒想到在在福岡登陸,跳出了敵人的包圍圈中,阿部帶著部隊進入東波杵郡以後,佐賀的駐軍頻繁的向東部調動,反而有利於紅毛的這支龍風特戰隊的行動。
5月3日18:30,因為從凌晨開始到中午一直下雨,下午的時候雖然雨停住了,可是天依然陰沉沉的,夜色逐漸降臨了,因為沒有太陽,黃昏的時間比較少,機場上的燈光全部打開了,晚飯的香味瀰漫著整個天空,除了衛兵以外,其餘的士兵都在享受美食,給腸胃一絲動力。
剛剛趕到這裡不久的滕田次郎小組早就已經吃完了飯,此時滕田次郎按計劃將其他人派到機場的各值班室後,自己就開始對武田信子的身體研究起來。
騰田次郎到現在還是一個童子雞,除了在雜誌上看過女人的身體,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女人是什麼樣的。
看著跪坐在自己面前榻榻米上,一身和服,微微露出羞赧樣子的武田信子,滕田次郎感到一股熱流從丹田處升了起來,同時他的那裡也猛地漲大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滕田君,您是第一次面對女人吧?」武田信子鞠躬問道。
「是的,信子小姐,我……什麼都不太懂,等下還請多多關照!」滕田次郎滿面通紅地道。
「滕田君,你們為了大和民族,一直沒有享受過女人的溫柔,今天信子全都補給你,等下還請滕田君多多關照!」武田信子鞠躬道。
「好……這……」滕田次郎道。
「來吧,來享受信子的身體吧,信子現在是您的,您想怎樣就怎樣。」武田信子說著輕輕地解起自己和和服要不定期來……
「我……我……我來了……」滕田次郎說著撲了過去。
隨著哧的一聲武田信子的和服被撕開了……
在滕田次郎享受武田信子溫柔的時候,日本士兵們也正在食堂享受地吃著他們的料理。
然而噩運卻已經找上了他們!
幾十枚反坦克導彈和火箭彈從天而降,衝向了機場,指揮塔倒下了,機場上的飛機冒著滾滾的濃煙。
「敵襲。」端著飯盤的日本士兵向一個個沒頭的蒼蠅四處亂竄,火箭彈與反坦克彈在機場周圍爆炸,部分導彈竄進機庫引發了劇烈的爆炸,幾十個穿著古怪的士兵,猶如古代的戰將一般衝進了機場,手持著步槍和手雷,襲擊驚慌失措的日本士兵,順道將飛機徹底的銷毀,並且佔據制高點,搶奪有利地形。
十幾分鐘的混亂以後,日本士兵在軍官的組織下開始反擊,而且當他們發現這支奇怪隊伍的目標就是飛機的時候,更多的士兵開始守衛機庫,重點放在了F-22的機庫群前,上百個日本士兵在軍官的帶領下穩穩防守機庫,火力交叉暫時抵擋住侵略者的步伐。
滕田次郎就要攀上人生的最興奮的頂峰時,一陣炮彈的爆炸聲讓他的生命之根驟然變得軟了下來!
「怎麼回事?佐佐木,發生了什麼事?」滕田次郎抬起身體,仍然騎在武田信子的身上向門外喊道。
聽到喊聲門光地被推開了,衝進一個人道:「滕田組長,支那人偷襲機場……」
當他看清了室內的情況後,佐佐木乃伊眼睛緊盯著武田信子光著的身體,和那對仍然泛著滕田口水的咪咪愣住了!
看到佐佐的樣子,滕田才知道自己竟然還在武田信子的身上,他臉一紅吼道:「八嘎,還不給我退出去,快……」
聽到滕田次郎的吼聲,佐佐木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退了出去。
「信子小姐,對不起,嚇到你了吧?敵人來了,看來我們這次只能到這裡,等將敵人消滅了,我們再接著來!」滕田次郎說著吻了一下武田信子然後穿衣衝出了房間。
提著東洋刀滕田帶著佐佐木衝向了槍聲最密集的地方,人還沒有到,滕田遠遠地就看到了十幾名身穿怪異衣服的人正拿著槍不停地向機場內的士兵掃射著,隨著對方手中衝鋒鎗噴出的火舌,士兵們成片地倒下去……
「八嘎!佐佐木,跟我衝過去,殺光這些支那人!」滕田次郎怒吼一聲,揮著東料刀衝了過去。
正在指揮大家向機庫攻擊的紅毛,突然心中一陣悸動,一股不祥的感覺從他的心底升了起來!
同時他的後背猛地泛出一股寒意來,他猛地一回頭,剛好看見兩名忍者打扮的人快速衝了過來。
「有忍者!殺!」紅毛大喝聲中,抽出任逍遙送他的飛劍,向撲面而來的滕田次郎迎了過去。
聽到紅毛的喊聲,徐桐岳大叫一聲也抽出龍風戰隊配發的專門軍刀衝向了佐佐木。
頓時四人結成兩對廝殺起來。
滕田次郎將打斷了自己爽到底的怒火全都撒到了紅毛的身上,手中的東洋刀已經舞出了一片刀花,濃濃的殺氣將紅毛包裹得嚴嚴實實。
硬碰了幾招後,紅毛知道遇到了高手,他迅速半自己激動的心情平息了下來,然後有板有眼的找尋著對手的弱點開始了反攻。
數招過後,紅毛髮現對手在施刀過程中心情激動,求勝心切,這可是武者大忌!
「好,就用對手自己的弱點要了他的命!」紅毛想到此處,手中劍法立變,人也在與對方硬拚一招後,向外敗去。
滕田見對手已呈敗相,心下大喜,虎吼一聲揮刀追擊下來。
看著逼近的對手,紅毛心下一喜,身體一晃他的身體就在原地消失了!
追了過來的滕田在對手消失的瞬間就知道了不妙,他也身體一晃,用忍術躲了起來。
紅毛早就考慮到了對手可能出現的情況,他躲開後,反方向就是一劍!
這一劍中隱含風雷之聲,隨著「叮」的一聲輕響,「噹」的一聲空中掉下小半截的刀尖來,同時一小溜鮮血灑到了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