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亞斯女士!」小布什也發覺到了自己這個「錯誤」, 關於中國在洛衫磯事件中的證據查得怎麼樣了?」趕緊改口道。
「我們正在努力,但是困難不小啊!」亞斯很老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你們繼續努力吧,這次我們再也不能夠放過中國了!拉吉斯上將,你們也應該開始制訂與中國的作戰計劃了,如果真是中國人做的,我們就要讓中國人血債血償!」小布什看來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道。
亞斯嘴角動了下,最後還是忍住了。現在她開始懷疑總統是不是激動得神經出現了問題。
如果真要是找到了中國的罪證,難道就要像對付阿富汗與伊拉克那樣的與中國開戰嗎?中國可不是那樣的弱國,真要打起來,恐怕這個世界就不存在了。
「總統,我們不應該直接與中國發生衝突,這對我們並沒有任何的好處!」首先提出反對意見的卻是國家安全顧問史密斯。
「哦,那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小布什稍微冷靜點,也放棄了開始瘋狂的想法。
「我們可以用『狼群』戰術!中國在擴張的過程中,肯定會得罪不少的周邊國家,而我們就要利用這些被中國這頭雄師逼急了的狼,讓他們對中國群起而攻之。以中國現在的實力,絕對無法進行一場多線戰爭,這麼做,我們照樣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史密斯道。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最感興趣的是拉吉斯了。
「我們就充當頭狼,只要能夠控制住這些對中國敵視的國家,史密斯先生,你是這意思嗎?」亞斯看著史密斯,雖然覺得這個計劃有破綻,但是卻找不到破綻在什麼地方。
「對,我們只需要發動起這些國家就好了!比如說印度,只要我們幫助他們武裝起來,那麼他就會與中國敵對。還有菲律賓,印尼,馬來西亞,甚至越南(南方)都可以這麼做。而關鍵中的關鍵是怎麼發動**,讓中國全力對付台灣問題,這時候,別的地方一動,中國想不垮都難。」史密斯為自己的主意受到重視很覺得高興,於是興奮地道。
「但是我們怎麼能夠讓印度這些國家及時的發動對中國的戰爭呢?」亞斯的問題相當尖銳。
「一個特工就夠了!」回答這個問題的是NAS(美國國家安全局)的局長威廉姆斯。
亞斯沉默了,知道這絕對可以做到,但是事情被捅破之後,會有什麼後果,卻非常的明顯。
但是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所以亞斯也提不出反對的意見來。
「好吧,就按這個計劃去做!亞斯女士,這件事情你就不用過問了,你想處理好國會那些人,至少要把上次的醜聞抹掉,不然我們都不會有好下場!」小布什很欣賞這個計劃,「」
亞斯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件重要的事情,但是顯然從這個時候開始,她這個總統之下政府最重要的官員已經失去了總統的信任,總統也不再依賴於她了。
美國自以為十分隱密的會議其時卻被一個人聽到了,而且這個人竟然還是一位中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極端民族主義的中國人,他就是——任逍遙。
當時任逍遙真想順便就將這些與會人員一勺燴掉,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帶著伊文絲從白宮中潛了出去,回到了自己暫時下榻的酒店。
原來任逍遙來美國已經三天了,這三天來他一直在白宮內外忙碌著,當然了那些美國的防衛人員是發現不了他的,因為他有隱身符嘛。
今天他本打算在溜躂一圈後,就回酒店好好地寵幸一下伊文絲,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其他美國重要人物走進了小布什的辦公室。
看來一定有不可告人或者震驚世界的事要發生,任逍遙第一時間判斷道,於是他就潛到了小布什辦公室外,仔細地聽了起來。
這一聽不打緊,竟然發現了這麼重要的事情,真是天不該來中華!
「伊文絲,你給我聯繫一下順溜他們,我先跟國內聯繫一下,等聯繫好了叫我。」任逍遙說完從芥子空間取出衛星加密電話給姬雲生打了電話。
「什麼?美國人竟然這麼狠毒!」姬雲生聽後驚道。
「是的,真的是太狠毒了!」任逍遙道。
「我馬上向老頭子匯報,對了任將軍,你說的這些目前都有證據嗎?」姬雲生謹慎地問道。
「目前還沒有,不過很快就會有的,不出三天,美國人就會訪問印度,到時就一切明瞭了!」任逍遙道。
「好,我知道了。」姬雲生道。
「姬院士,您看我是不是在美國人出訪印度時,在他們的國內進行一下特殊活動,為美國人的出訪造一下勢?」任逍遙向姬雲生問道。
「任將軍,這你就看著辦吧,自己掌握好,不要留下把柄就成,不過這只是作為我個人的想法,不代表首長和政府。」姬雲生道。
「好了,我知道了。」任逍遙說完掛了電話。
中國北京中南海。
「情況大家都有所瞭解了,現在大家談談想法吧!」老頭子的臉上非常的凝重地向與會人員道。
出席這次會議的人並不多,還不到二十人,但是都是政府與軍隊最核心的領導者。
連在大西北秘密主持軍隊改革計劃的周衛國都被叫了回來,可見這次會議的重要性。
姬雲生做為一個情報界的人當然當仁不讓地參加了這次會議,老頭子先做了簡單的會前簡介,問題只有一個,那個永遠讓中國人關注的問題——台灣。
雖然中國前階段在頻繁的出方中都獲得了巨大的豐收,但是,在這近兩個月的時間中,中國周遍的局勢卻出現了巨大的變化,或者說是惡化。
日本的問題已經不用多說了。日本走上軍國主義道路已經是事實,但是這次日本人並不像上個世紀那樣,迅速的對國家進行轉變,而是走得非常小心,非常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