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姬雲生道。
「知道了。」任逍遙道。
掛了姬雲生的電話後,任逍遙從芥子空間取出了筆記本電腦,然後上網與查維斯進行了視頻通話。
查維斯向任逍遙道:「老闆,你好……」
「查維斯,時間緊迫,就不聽你的問候了,你馬上給我雲印度的金融市場看一下,然後根據他們金融市場的漏洞,對印度的金融領域進行攻擊,直到把他們的經濟搞崩潰為止!」任逍遙向查維斯道。
「老闆,你說什麼?你再重複一遍,我剛才沒有聽清。」查維斯向任逍遙問道。
任逍遙將剛才的話又得復了一遍。
「明白了,老闆,我馬上辦,不過印度的經濟是個半開放的經濟,想要搞亂它還真不太好辦,不過我會想辦法,您就放心吧!」查維斯向任逍遙道。
「好了,再見。」任逍遙說完關了電腦。
「老大,你這招可夠阿三們忙一陣的了!」紅毛在一邊向任逍遙道。
「他們能讓我們忙一陣,我們為什麼不讓他們也忙一忙?這是禮尚往來嘛。」任逍遙笑道。
說完任逍遙運起神功向周圍各處探去,隨著他功力的運用,整個燕山方圓百里內盡在他的掌控之內。
片刻後任逍遙發現了一處自己的神識無法穿透之處,更為不可思議的是,那個地方的大致辭形狀與黃伯旭所畫的山勢十分相似,於是他確定了那個準確位置後,對眾人道:「大家跟上我,繼續前進!」
說完抱著黃伯旭當先向前奔去。
天亮後,任逍遙他們深入了二十公里,遇到了一隊特種兵,這些人中大部分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一看就是經過了一番生死之戰。
領隊的一名高大的少數民族軍官走向了眾人,抬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道:「請問哪一位是任逍遙中將?雪豹特種大隊少校陶格騰巴亞爾報到。」
「我就是,你們怎麼知道在這裡會遇到我們的?」任逍遙答道。
「是這樣的,我們雪豹特種大隊負責圍堵那些阿三,今天早上大隊長通知,說將軍將會向這裡趕到,我們四個小組在四個方向上都有人迎接將軍,只不過幸運的是我遇到了而已。」陶格騰巴亞爾道。
「你們與他們發生衝突了?」任逍遙看了一眼那些傷兵後問道。
「是的,他們中有兩名光頭和尚,武功極高,我們這些戰士都是被他們二人傷的,不過他們當中那個拿著手提箱的人卻被我們的戰士用槍擊傷了。」陶格騰巴亞爾向任逍遙道。
任逍遙望向旁邊躺在地上的幾名重傷戰士,關心道:「他們現在怎麼樣?」
陶格騰巴亞爾笑說:「情況還算穩定。不過遇到了將軍,我想他們一定沒事了。」
任逍遙沒有說話,他走了過去,伸手開始救治起來。
四周靜了下來,這些傷員周圍的樹木一點點變得沒有生氣了,而那些傷員卻變得越來越精神,當任逍遙將手從最後一名戰士的身上拿開後,眾人才看到以任逍遙為中心方圓一公里內的大樹、青草等一切植物全部枯死了!
任逍遙盤膝坐在地上運功恢復起來,伊文絲緊張地為他護法,紅毛等人在任逍遙的周圍形成了一個保護圈。
陶格騰巴亞爾則面帶不信的樣子仔細地檢查著那些本來受作倒在地上,現在卻又生龍活虎的屬下的身體,可是他竟然一個傷口也看不出來了!
「好了,我沒事了,大家不要緊張這裡安全的緊。」任逍遙從地上站了起來。
接下來是那些特種兵過來與任逍遙他們一一互相問好,等任逍遙和最後一個人握手後,一個宏亮的聲音傳來,說道:「你好,任將軍我叫烏思日圖。」原來受傷最重的那個大漢也已經醒了。
任逍遙和他有力的大掌握在一起,面對面才發現剛才躺在地上的他,和陶格騰巴亞爾一樣的強壯高大,光看外表就知道其體內蘊藏著爆炸性的巨大力量,應該是一線的高手。
再聯想到他和陶格騰巴亞爾的怪名字和罕見的個頭,任逍遙又猜到他們兩個人來自蒙古。
紅毛伸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對著陶格騰巴亞爾原來帶著的特種兵嚴肅地開口道:「好了,現在大家靜一靜。我們現在首要是得加快速度,所以很遺憾的告訴大家,除了陶格騰巴亞爾和烏思日圖,你們其他人都不能繼續跟著我們參加行動了。」
場中的雪豹隊員大多沒感到意外,除了不免有些失望表情,倒是全認命了。
伊文絲微笑道:「直到現在,我們還不大清楚敵人的情況,陶格騰巴亞爾你們與敵人已經接過手了,你介紹一下吧。」
陶格騰巴亞爾看了任逍遙一眼,猜到伊文絲這麼做是特意照顧其他幾個人,於是點了點頭。
他從背包裡取出一幅地圖,展開後說道:「燕山山脈地域極廣,我們與敵人遭遇是在這裡,那是一片原始森林,當時我們搜索到那裡時,身上的紅外線偵測儀突然出現了異常,於是大家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可是我們並沒有遇到敵人,而是遇到了一群瘋狂的當地野狼,在我們將那些狼好不容易打發後,我們發現了兩個和尚和兩名軍人打扮的人,他們正要向這個方向前進,我從地圖上分析了一下,他們這是想去北京!所以我們就對其進行了攔截,沒有想到那兩名和尚真是太厲害,不到五分鐘,我們就傷了這麼多兄弟,當然其中一名和尚也被烏思日圖打了一掌,那軍人打扮中的一人也受了槍傷,後來他們還是突圍了,然後我們的偵測儀就失控了,最後接到命令讓我在這裡等將軍……」
就在陶格騰巴亞爾介紹完情況後,黃伯旭把一張圖畫遞給了任逍遙。
任逍遙接過那張圖畫,一時懵了,整個圖上全都是打鬥的人,地下躺著許多的士兵,從圖上看敵人有十幾個,這些人竟然與他在資料中所得到的情報十分吻合,唯一不同的是這些畫很簡約,並沒有畫出那些敵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