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蒙上藍色面罩,向外大步走去,那名忍者聽到動靜,向他大聲說了些什麼,任逍遙笑著來到兩人的面前,然後猝不及防地開始出手,那名忍者措手不及。
任逍遙首先朝右邊移動,慣用右手的人都這樣。
在這種時候來不及思索,說時遲,那時快,任逍遙的胳膊已經扼住他的脖子,這名忍者丟下了軍刀,想用手抓他的胳膊,但是任逍遙已經先下了手。
左臂從身後扼住他的脖子,右拳擊打在他的頸側,感到他瞬時癱軟在他身上了。他抓起地上的軍刀,向鐵門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時大門的前方出現了五名忍者的身影,中間的一人身穿黑色和服,肌膚白皙如雪,長髮在腦後挽了一個雲髻,美麗的俏臉上充滿了陰冷的殺機,任逍遙笑了起來,這日本女郎正是曾經刺殺過他的宮本秀子,綁架自己的人終於浮出水面,看來是「紅粉姬」策劃了這次綁架。
宮本秀子將手中的東洋刀緩緩舉起,上次任逍遙對她的羞辱她仍舊記憶猶新。
其餘四名忍者分別散向四周,守住任逍遙可能退走的任何一個角度。
任逍遙笑著說道:「怎麼?是不是想跟我單挑?」
任逍遙雖然說著話,但目光卻落在宮本秀子高聳的胸部,宮本秀子似乎意識到了任逍遙在想什麼,俏臉紅了起來,她嬌叱一聲,雙手舉刀向任逍遙衝了上去。
任逍遙對宮本秀子的身手已經十分瞭解,他絲毫不敢大意,手中軍刀迎向對方。雙刀在空中相撞,尖銳的金屬摩擦聲不時響起。
宮本秀子招數十分精巧,攻守有度,任逍遙對刀術本來就沒有什麼太深的研究,在對方精妙的刀法面前漸漸顯得力不從心。
好在宮本秀子並沒有對任逍遙痛下殺手,幾次能夠刺傷任逍遙的時機都因為她的猶豫而錯過了。
任逍遙已經看出對方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他利用對方的這一心理,乾脆放棄了防守,每一招都拼著同歸於盡的打法向對方進攻。
宮本秀子畢竟是女流之輩,在力量上稍稍遜於任逍遙,連續幾次激烈的撞擊讓她開始氣喘吁吁。
她擋住任逍遙的刀鋒就勢向下一滑,刀尖朝向任逍遙握刀的右手刺去,她已經看出如果不刺傷對手,很難將他擒獲。
誰想到任逍遙的身子向右傾斜了一下,這下變成了刀尖朝向他的心口,任逍遙也是走了一個險招,宮本秀子果然一驚,已經刺到中途的刀尖,猛然向後回收。
任逍遙抓住這難得的時機,棄去了手中的軍刀,雙手準確的抓住宮本秀子握刀的手腕。
他全力一拉,將宮本秀子的嬌軀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左手就勢奪過宮本秀子的東洋刀,反轉刀刃,刀鋒緊緊貼在宮本秀子細嫩的頸部,森冷的刀氣讓她白嫩的皮膚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任逍遙險中求勝,成功的俘獲了宮本秀子,有她在手,那幫忍者投鼠忌器,全部不敢上前。
任逍遙大聲說道:「給我一輛加滿油的汽車,否則我就一刀殺了她!」
宮本秀子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你不會得逞的!」
任逍遙笑了起來,刀鋒在她的頸部輕輕動了動,然後他怒吼起來:「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賭一次!快把我的意思告訴他們!」
宮本秀子歎了口氣,用日語對那幾名忍者說了些什麼,一名忍者向車庫的方向走去,沒多久他開著一輛黑色豐田來到任逍遙的面前,任逍遙押著宮本秀子來到車內,一把扯下她和服上的腰帶,宮本秀子驚恐的大叫起來。
任逍遙笑著說:「別誤會,我只是借用一下。」他用腰帶將宮本秀子的雙手反綁,用安全帶將她固定在副駕的位置上,然後檢查了一下油表,確信油已經加滿,才啟動了汽車。
任逍遙成功的逃出生天,心情十分的愉快,他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宮本秀子狠狠的瞪著任逍遙:「放了我!」
任逍遙呵呵笑了起來:「你頭腦這麼簡單?我被你平白無故的關了一天,就這麼容易跟你算了?」
宮本秀子氣憤的說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任逍遙邊開車,邊說道:「乖乖把幕後的指使人供出來,否則……」任逍遙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宮本秀子的目光中露出恐懼的神情,她堅決的說:「沒有人指使我,這件事是我一個策劃的!」
任逍遙一手抓住方向盤,一手揪住她的耳朵惡狠狠的說:「小心我把你先姦後殺,然後拋屍荒野!」
宮本秀子緊緊閉上了眼睛,兩顆晶瑩的淚水沿著她的面孔緩緩滑落。
任逍遙看到把她已經嚇哭了,也沒有在繼續惡搞下去,汽車在山間公路上迴旋行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路旁的交通標誌顯示距離下山進入主幹道還有十多公里的距離。
這時宮本秀子忽然劇烈的喘息起來,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青紫,任逍遙開始還以為她是故意裝出來的,可是看到她的口唇也變成了紫色,才慌張了起來。
宮本秀子竭盡全力的說:「我……我的懷裡……有哮喘藥……」
任逍遙連忙伸出左手探入她的懷中,不經意又觸及到宮本秀子充滿彈性的誘人雙峰,卻沒有找到她說的哮喘藥。
任逍遙忽然看到宮本秀子露出狡黠的神情,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宮本秀子充滿力度的膝蓋重重頂在任逍遙的小腹。
任逍遙痛得彎下身去,汽車頓時失去了控制,向路旁的高崖下衝去,宮本秀子顯然沒有充分考慮到這個後果,死亡的恐懼佈滿了她的每一根神經。
汽車在空中翻騰下墜,兩人的身體彼此擠壓到了一起。
宮本秀子驚恐的大叫了起來,車身忽然劇烈的震動了一下,然後劇烈的晃動了起來,過了很久才平穩住,透過車子的前窗,任逍遙看到一根巨大的枝丫伸展在汽車的前方,他到吸了口冷氣,如果沒有這株生長在高崖上的松樹,他們此刻肯定已經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