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數人的強大攻擊下,二十分鐘後,那兩名日本人和他們的式神被這二十多人活活打死了!
任逍遙讓人將這些人的屍體全部找齊了,然後從他們的身上搜了起來,可是除了有限的日元和一些住店的票據外,竟然一無所有!
徐文彬道:「人都死了,可是資料卻不在,回去怎麼向梁局長交待呀!」
啊!眾人也一齊歎了口氣:要是資料在這些日本人的身上,那麼在剛才的戰鬥中肯定被一併摧毀了,這也算完成了任務。
不過,如果資料不在這些日本人身上,那可就糟了,人都死了,上哪找去?
任逍遙忽然道:「等等,可曾看到那個祝東飛在這裡?」
所有人都愣了愣,轉臉看著徐文彬,徐文彬搖了搖頭:「沒有看到這個垃圾。」
任逍遙忽地憂喜交集地道:「這就是了,我懷疑資料根本就不在這裡,這裡只是一個煙霧!」
眾人吃了一驚,徐文彬不解道:「老闆,何以見得?」
任逍遙耐心解釋道:「你們想,如果資料在這裡,那個祝東飛也一定會在這裡。畢竟日本人對J-20資料的研究和解讀還需要這個叛徒的幫助,應該不會在此時就過河拆橋的。可是,祝東飛竟然不在這裡,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日本人知道我們一定會展開大搜捕,為了寶貴的J—20資料,就犧牲這些異能高手,讓他們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真正的個別主力卻帶著祝東飛和資料悄悄遁走。」
眾人恍然大悟:是了,以日本人的狡詐和精明,這的確很有可能。
「那麼,老闆,你是說,日本人此時已經帶著祝東飛出了A市,或是國境?」快刀劉一臉的擔憂,要真是這樣,國安局可真是丟了大人了!
任逍遙肯定地道:「這麼快出國境不可能,除非他們乘飛機,可是機場的安檢是出了名的嚴格,祝東飛不可能矇混過去。但是,以日本異能高手的能耐,在一些秘密勢力的幫助下,潛出A市倒很是有可能。我估計,他們會走海路回日本,這最安全,也最為可行。」
「這就是說,資料和祝東飛很可能已經到了最近的海港,準備坐船?」徐文彬恍然大悟。
「恐怕正是這樣!」任逍遙握緊了雙拳道。
徐文彬憤怒起來道:「那還等什麼,立即通知距離最近的海港M市警方,嚴密封鎖港口、機場等交通樞紐,我們立即連夜趕過去。我就不相信逮不住這些奸猾的日本鬼子!」
M港,中國最大的出海口之一,24小時貨輪如梭,繁忙異常。
然而,在清晨淡淡的晨曦中,這座延綿十數里的巨大港口卻陷入了可怕的寂靜:沒有船隻進港,沒有船隻出港,一切裝卸工作也都停止,甚至連原來密密攘攘的工人也很難見到了,唯一堅守著崗位的只有港區內大量默默照耀著的燈火。
工港區周圍所有的交通要道口,全部停滿了大小警車,一陣陣全副武裝的警察嚴密封鎖了所有的道路。
那荷槍實彈、嚴正以待的架勢讓人毫不懷疑,就是一隻蒼蠅想要逾越,都得付出血的代價。
在進港的中心路口,警車和警察尤為密集,甚至在路旁還搭建起了一座小小的指揮帳篷,外面的發電機正隆隆動轉著,不斷提供著充沛的電力。
忽然間,一陣四輛豪華轎車從遠方急馳而來,在中心路口封鎖線上被攔了下來。
任逍遙急忙按下車窗,探出頭來:「我是任逍遙中將,奉中央首長命令前來會見你們局長,趕快通報一下!」說著將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武裝警察們一聽,嚇了一跳,再一看四輛豪華轎車的車牌:全是部隊的專用號,後面兩位都是令人心驚肉跳的個位數,這都是國家重要人的車牌號啊。
警察們不敢怠慢,連忙有人用對講機飛快向指揮帳做了報告,馬上,M市公安局的幾位領導全部迎了出來。
任逍遙等眾人一起下車,也迎了上來。
一位微胖的中年警官忙微笑著迎了上來道:「歡迎,歡迎!我是M市公安局長高占英,歡迎中央來的同志們!」
「高局長,客套話我們就不多說了,有可以方便說話的地方嗎?」任逍遙笑了笑,握了握手。
「噢,指揮帳蓬裡很方便,請跟我來。」高占英雖然位高權重,但對任逍遙這位中將,以及他所領導的神秘鷹隼戰隊卻是恭敬異常。
眾人進了指揮帳,任逍遙一本正經地道:「高局長,現在M市範圍內所有交通要道的封鎖是否已經完成?」
高占英忙嚴肅地道:「自從接到中央來的急令,我們M市方面迅速出動,一個小時內便已經封鎖了所有的機場、港口、交通要道。我相信,只要目標還沒有離境,肯定逃不過我們地檢查線。」
「太好了,我們代表國家謝謝你們。」任逍遙高興起來。
高占英忽地皺起了眉頭:「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只是,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發現祝東飛的蹤跡。M市那麼大,想及時找到三兩個人很難,而且,全面封鎖不能持續很長時間,否則M市可就要癱瘓了!」
任逍遙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抬起了頭道:「嗯,是個問題。我認為罪犯的最佳首先逃脫方式還是走海路,而且我懷疑先行一步的罪犯很可能已搶先一步進了港,甚至已經上了船!」
「你們的意思是,全面搜索港區和在港船隻!?」高占英吃了一驚。
「是的,為了國家機密不致外洩,只好這般大動干戈了!」任逍遙點了點頭。
「搜索港區還好辦,只是在港船隻來自世界上百個國家和地區,萬一處理不好,那可形成外交事件了。」高占英面有憂色,有些躊躇。
任逍遙忽然道:「不用搜索全部船隻,我們只搜索目的地去日本的客輪和貨輪好了,這樣目標就小得多了。反正,我們和日本關係也不是太好,有道是虱子多了不癢,也不怕多這一條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