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5分鐘,找到了,因為全場最顯眼的就是他了。
別的幾個在享受的阿三壓住了一個妞起碼還看的清楚是兩個人,而他壓住一個妞後,就只看到一座肉山,什麼都看不到了。
琳達和任逍遙彎下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二人看得起興後,已經幹了起來。
其時,任逍遙是將從芥子空間取出來的帶消音器的勃朗寧11mm手槍總交給琳達。
二人混著陰暗的燈火,做著曖昧的動作,但槍口卻瞄著四周的保鏢,隨著任逍遙身體一挺,二人迅速開起槍來,只見四周的保鏢飛快的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
正在草得歡暢的幾十個男女都沒注意周圍發生的事情,飛快的,那七八個老闆身邊圍著的女人也倒了下去,隨後是檯子上表演的那些。
從後門殺進來的伊文絲,已經殺紅了眼,不停地搜索著、清洗著。
任逍遙和琳達,提著槍,走到了正在玩得不亦樂乎,還沒有發覺任何動靜的十幾個男女中間。
任逍遙第一個動手,惡狠狠的一腳踢在了一個男人的太陽穴上,直接踢爆了他的腦袋,他身子下面正在呻吟的妞驚叫起來,馬上,周圍的人爬起來縮成了一團。
沒有任何遲疑,除了胖子軍火商,周圍的人全部是槍口頂著腦門開了一槍。
隨後,完成了清洗任務的伊文絲跑了進來,四下按下了7個塑膠炸彈,提著已經嚇糊塗了的胖子出了門。
架著胖子到了巷子出口,看到馬路上遠遠的一輛載重卡車跑了過來,馬上任逍遙旋起胖子的身體扔了出去。
車輪正好從他腦袋上砸了過去,壓力過於巨大,胖子的頭蓋骨「碰」的一聲飛到了馬路對面,落在了一個妞的懷裡,頓時一聲慘叫過後,那個妞昏倒了。
打了個呼嘯,飛快的帶著琳達和伊文絲上了車,飛車飆回了酒店。
在房間內,稍微喝了點紅酒慶祝一下。
第二天早上,任逍遙打開電視後,正在播報新德里新聞,效率這次特高的新德里警方已經給昨晚發生的秘密澀情俱樂部的案子做了總結:生意糾紛引發的黑幫劫殺案。
真不知道電視裡他們現場才看了不到3分鐘,如何得到了這個結論。
第三天,田中四郎風風火火打來了電話,挺高興的說:「走吧,今天臨時有印度自己設計的,我們改裝過的戰鬥機的試飛,你們可以過來看看,看我們是如何把垃圾變成優秀的戰鬥機的。」
這種機會怎麼能放過,任逍遙帶著琳達和伊文絲馬上跟了出去。
到了新德里附近的一個空軍基地,田中四郎坐在輪椅上,由於傷勢還沒有好,臉色還蒼白得很,那個印度妞推著輪椅,乖巧地站在他的身後。
任逍遙發現,印度妞紗麗外能看到的地方有明顯的皮帶抽過的痕跡,雖然上了粉,做了掩飾,但還能看出來,不過從那小妞的氣色來看,卻是十分的好,看來這個小妞已經被田中四郎徹底調教成了被虐狂了,任逍遙心中暗道。
田中四郎,讓小妞將自己推到任逍遙的跟前,與任逍遙握了一下手後,很得意的介紹道:「這種破爛飛機就是印度自己產的LCA。以前的性能可以說是不堪入目,搞了快30年的飛機居然還是這種德行,印度人不是一般的無能。不過,我們用了4個月的時間進行改造,現在,大家可以看看效果。最好把試飛的鏡頭給拍下來,給你們老闆看看。」
不用田中四郎提醒,任逍遙讓伊文絲和琳達兩台攝像機已經開始工作了。
坐在主席台的右側,這裡是日本人的座位,中間一點是印度軍方的高官,一個個要麼壯實得和牛一樣,要麼乾癟的如同木乃伊。
左邊則是幾個印度的技術官,田中四郎他們是一臉看不起的俯視他們,而這些阿三技術官愣是裝成沒注意這種無禮的行徑。
田中四郎哼了一聲道:「無能的傢伙們,好像這次試飛是他們促成的一樣,居然有資格和我們坐一起?恥辱。」
一架造型十分流暢的飛機從跑道上開始滑行,不到500米,輕盈的鑽上了天。
田中四郎一臉的驕傲,輕輕的介紹說:「以前這種LCA絕對的垃圾,現在就不同了,最大載荷8000公斤,最大航程4200公里,可以進行超音速巡航,先進的電子對抗系統,可以讓雷達發現的概率降低40%。而最優秀的地方就是根據美國人F-22的資料進行的隱身設計,把整個飛機的雷達反射面降低了47%,如果加裝了隱身塗料,還可以完全的吸收和反彈63%的雷達波,總體來說,已經算是一架不可能被發現的飛機了。」
任逍遙聽了不由目瞪口呆,LCA的德行任逍遙在國內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現在,天上這架飛機,還能算LCA麼?任逍遙無語了。
田中四郎很是中意任逍遙的吃驚,高興的說:「看吧,精彩的在後面。以前的LCA,如果連續翻滾13圈,就有可能因為機翼的折斷而墜機。」
說話的同時,那個飛行員從2000高空朝地面用將近60度的角度,飛快的打著轉衝了下來,在離地面250米的時候,改出,重新爬升了上去。
田中四郎嘿嘿怪笑:「如果是我們設計的那種先進飛機,改出的高度可以只有20米。當然,飛機的性能達到了,還需要最好的飛行員,而印度最缺少的也是這個。唉,無奈啊。」
任逍遙不知道說什麼好,按照這個改出的高度,20米,後面追的導彈估計會一頭紮地上去,就是炸不到飛機……
就這個時候,更加讓任逍遙吃驚的東西出現了,飛機進行了一個5米高度的低空通場,在主席台前,極其囂張的做了一個眼鏡蛇機動,等他恢復飛行姿態重新飆上藍天的時候,機尾噴口離地面不到一米!
所有的主席台上的人本能的伏下了身子,天知道會不會突然撞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