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夠了,斯拉夫達爾達爾,你這個可憐的軟蟲,你以為你有這樣的本事麼?看見他那種胸肌沒有。足夠可以抵擋一個太平洋美女了。就憑你?滾開吧。中國功夫你的明白?哦,啊!」坐在斯拉夫達爾達爾對面的男人對著斯拉夫達爾達爾毫無情面的嘲笑起來。
此時,中間原本睡在床上動都沒動的男人站了起來,注視著任逍遙半天之後,這才低沉的說道:「新來的?判了多久?犯什麼事情?」
總算是找到一絲絲友好的氣息了,任逍遙對著男人微笑的道:「新來的,估計到我出去的時候,我已經快走不動了。法院判我是襲擊警察。事實上是那個女人用興感的身體勾引我而已。我什麼都沒做過。按你們的話說就是上帝可以做證。」
「中國人?」看著任逍遙確認的點了點頭,坐床上的男人終於站了起來,注視著任逍遙道:「跟我幹一場。這是監獄的規矩,同時也是整個世界的規矩。告訴你,我叫喬達多。」
「非打不可麼?」任逍遙苦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全身所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任逍遙猶豫了一下,自己可不想就這樣先暴露出自己的實力。
看著喬達多堅決的搖了搖頭,同時,旁邊的哈麗斯和斯拉夫達爾達爾已經動作迅速的將床鋪都移到了邊上。
任逍遙也做出了一個防守的姿態,同時發出一股內力開始控制著床鋪再一次的阻擋在自己的面前。
「嗯?超能力者。看來新德里監獄又要不平靜了。」喬達多看著任逍遙的動作愣了一下,隨即又說了起來。
同時整個人已經朝任逍遙衝了過來。
床鋪此時在喬達多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任何的阻擋,大腳一揮,床鋪就已經被衝擊到了房間的角落。
同時,一個拳頭已經靠近了任逍遙的面門。
就在喬達多的拳頭即將接近任逍遙的身體時,一股看不見的能量從任逍遙的頭部彈出,瞬間就把喬達多的拳頭撐住了。
同時,帶著強大能量的拳頭,在任逍遙刻意的嘗試之下,運用壓縮的方法將拳頭內波動的能量都壓縮起來,再轟出去。
無形的真力攻擊在模擬出其他能量的攻擊帶起一陣向前刺衝擊的旋風,直接的打在喬達多的身上,將喬達多震得退了幾步。
對於真力的使用,任逍遙此時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他並沒有傷害對方。
喬達多被任逍遙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再無還手之力。
接著看準時機,任逍遙將手中的真力全部的釋放到了喬達多的身上,強大的能量立刻將喬達多刺激得昏迷了過去,看著旁邊想要衝上來的兩人,任逍遙把手一橫。
同時沉聲的道:「慢著,他沒有事情。如果你們覺得自己也想嘗試一下的話,儘管上來就好。我絕對不會反對多練習幾次。」
任逍遙的話語立刻的震懾了這兩個人,等喬達多醒來的時候,任逍遙總算是從這兩個人的嘴巴裡面問到了一些關於新德里監獄的信息。
整個新德里監獄的重型犯,全部都是關閉在這個區域之內。
這裡最少的也都是二十年以上的犯人,像喬達多一樣,就被判了二百多年。
這裡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只要你有勢力,只要你足夠強大,那麼你在這裡的生活絕對不會比在外面的差。
但是如果你不狠,那麼很高興告訴你,你活不了多久,除了喬達多這三個獨來獨往的人以外,這裡一共有三個老大。
任逍遙絕對不是想在這裡老實的呆三十八年的人,何況他來新德里是有任務的,是要找雪魂的,現在他更多了一個任務就是將聖教剷除了,不然這個聖教早晚是中國的一個隱患。
對於聖教的仇恨,對於自己無緣無故被陷害,任逍遙自從進來的第一天開始就在想著出去。
在單獨囚室裡面三天的思考讓任逍遙徹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所學的所有功法,同時班布達伊活佛的話也被任逍遙一字不漏的回想了起來。
現在,任逍遙剛剛一出來,看著自己前面這三個加起來被判處了八百多年徒刑的人,沉聲的道:「你們想不想出去?」
這句話一說出來,就連喬達多的眼神都望了過來。
這不是廢話麼?誰願意在這裡住一輩子等死。
但是新德里監獄的防衛和先進設備讓所有的重型犯全部都放棄了這種想法。
在追捕逃犯的過程之中,槍斃了幾個之後,罪犯們都發現。活著還是比死了好,儘管這裡的生活是無聊和枯燥的。
「你別做夢了,朋友。」喬達多看起來在被任逍遙打敗之後變得客氣起來,連稱呼都變成了朋友。
看著任逍遙迷惑的樣子,喬達多繼續解釋的道:「這裡的警衛十分的森嚴,我們除了在監獄裡面活動之外,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人。就連這裡發生任何的打架鬥毆事件,警察都不會進來看一眼。我們根本就接觸不到這裡的任何獄警。甚至是親人的探視都是以可視系統來代替。我們不需要出去參加任何的工作。我們被包養起來了。你覺得我們有這樣的機會麼?」
「你們聽著,從今天開始,我要主宰這裡,這裡的規則由我來制定,你們所有的人在這裡只有無條件的服從,否則就是——死路一條。」當第二天任逍遙帶著喬達多三人走到了重型犯監獄的放風廣場對著正在悠閒的曬著太陽的犯人們說出這句話時。
所有的的犯人幾乎都以為任逍遙已經瘋了。
「老大,我覺得你剛才的樣子真的是比較不爽。所有的人基本都沒有因為你的話語而站起來有任何的表示。你比較失敗啊。」斯拉夫達爾達爾,這個入侵了印度銀行系統電腦擅自修改了銀行數據,利用漏洞將所有的小額不足或者是多出來的錢全部都轉換到自己口袋的經濟電腦罪犯,此時正對著任逍遙揶揄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