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從秘密基地東邊的小樹林中蹣跚著走出來兩大一小三人,原來這三人正是紅毛、方正大師和小黃伯旭三人。
雖然有卡爾。羅德斯的加入,但是在方正大師和紅毛二人聯手下,在殺死了卡爾。羅德斯後,那埋伏的人被迫逃跑了。
二人見危險消失,然後又帶著小伯旭向基地返了回來。
遠遠地二人就看到了任逍遙在為一人療傷。
當他們走近時才看到原來任逍遙是在為天宇真人療傷,而剛剛離開他們不長時間的清虛真人則直直地躺在地下,看來已經駕鶴西遊多時了。
伊文絲和喬夢二人衝進基地後,立刻看到了十幾名戴著京劇臉譜手中持著衝鋒鎗的人。
那些人正在對奪命觀音和姬雲生二人追殺著,看得出奪命觀音因為要保護姬雲生而沒有發揮出全力。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嬌叱一聲,運起神功向那些人撲去。
那些已經認為穩操勝券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天降兩為女羅剎!
數個呼吸間,二人就連連斬殺了五分之四的人,剩下的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直因為要保護姬雲生而沒有放開手腳的奪命觀音南宮黛,看到機會來了,將姬雲生交給一名特工人員,手中寶劍一揮殺了過去。
「哧哧」的劍光閃過,剩下的幾人連喊都沒有喊一聲,就都倒在了奪命觀音的劍下。
「好了,一切都結束了。」姬雲生在特工人員的護衛下走了出來。
這時任逍遙也在紅毛和方正大師的陪同下,抱著天宇真人走了進來。
「這裡馬上收拾一下,這們不能在這裡呆了,馬上轉移!」姬雲生向眾人道。
半個小時後,在一隊士兵的護衛下,眾人離開了秘密基地。
任逍遙坐在清虛真人的屍體邊,回想著與清虛真人結識以來的一切,是清虛真人讓自己走進了中國古武界,也是清虛真人讓自己知道了自己是軒轅黃帝的後裔,這次清虛真人的犧牲說明了,那威脅中華的大難真的要來了,不僅有倭寇的威脅還有來自大洋彼岸的威脅。
從清虛真人的屍體上,任逍遙感應到了伏達利來亞的氣息,是他,這個當個與自己秘密一戰的人,看來自己要針對他做好一切報仇的準備。
任逍遙不停地想著。
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畫畫的黃伯旭,他站了起來,向清虛的屍體施了一禮,然後向黃伯旭的住處走去。
此時黃伯旭還在不停地畫著什麼。
任逍遙走過去看了起來,他發現那是一些人站在高樓上向下跳,在高樓的後面是一個曲線形圖,那曲線圖是一路暴跌的!
難道這是股市或期貨市場嗎?任逍遙心中不由一動。
想到這裡,他退了出去,然後來到電腦室,聯網看起經濟信息來。
半個小時後,任逍遙放出自己精神意識流向美國、日本兩個經濟大國的股市、期貨市場的後台探去。
隨著任逍遙意識的湧入,兩個國家經濟莊家的底數迅速讓他摸了一個清楚。
一個小時後,任逍遙收回了神識,然後給查維斯打了一個電話,二人足足嘀咕了一個小時,然後任逍遙微笑著掛斷了電話。
「老公,我們回來了!」隨著話聲一落,秦妍和任玉風塵僕僕地向任逍遙奔來。
任逍遙張開雙臂將二女摟在了懷裡,然後一邊吻著二人一邊道:「一切都順利吧?」
「幸不辱命,爆炸分子已經被我們打得自爆了!」任玉向任逍遙道。
「好哇,如此說來,這次行動我們共殺死了對方六人,敵人只有三人逃脫了!」任逍遙說道。
「是的!應該是這樣。」秦妍道。
「主人,清虛真人的追悼會已經準備好了,明天上午召開,您看還要請一些什麼人參加?」伊文絲走進來向任逍遙道。
「拿去,對照這個單子上的名字讓國安局的人抓緊寫寫訃告,及時給送出去。」任逍遙遞給伊文絲一張紙道。
「是。」伊文絲拿著紙走了出去。
「怎麼?清虛前輩犧牲了?!」秦妍和任玉二人驚呼道。
任逍遙臉現悲痛之色地點了點頭。
「前輩現在在哪裡?我們去給他老人家磕個頭。」秦妍向任逍遙道。
「走,一起去吧。」任逍遙說著帶著二女向清虛停屍的房間走去。
此時,清虛已經躺在了水晶棺中,周圍圍滿了鮮花翠柏,仙風道骨的身體上覆蓋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旗。
二女來到了靈前,在瞻仰了清虛道長的遺容後,二人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當年若不是清虛真人送了鷹隼戰隊三名女子那部功法,她們的實力也不會進步得這麼快,飲水思源二女不由潸然淚下。
「梁局長來了。」負責清虛真人治喪的特工人員迎上了從外面進來的梁蕭局長。
「任將軍也在呀,我聽說了清虛前輩犧牲的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梁蕭一邊說著一邊取過香點燃後向清虛真人鞠了三躬,將香插在了香爐內。
在上完香後,梁蕭走到任逍遙的身邊道:「任將軍,我有一個消息,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要不要聽一下?」
「好,你說吧。」任逍遙道。
梁蕭神秘地向任逍遙道:「是關於西部牛仔的團長和剩下的落網之魚的……」
「什麼?快告訴我!」任逍遙精神不由一振道。
「剛剛我收到最新線報,伏達利來亞和剩下的兩名團員拉賽爾、史萊克斯已經藏身到了郊外的一處民房中,其中拉賽爾的傷勢比較嚴重。」梁蕭向任逍遙道。
「具體位置在哪兒?快告訴我!」任逍遙眼中精光閃動著向梁蕭問道。
「在這個地方,你自己看吧。」說著梁蕭遞給任逍遙一張紙。
任逍遙看了一眼手中的紙條,眼中露出興奮之色來。
「老梁,謝謝你,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任逍遙道。
「任將軍,聽說這一次你們在秘密基地擊斃了一批臉上戴著京劇臉譜的人?」梁蕭向任逍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