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間,「轟」一聲炸響,半空中的東條魃在難以置信的眼神中,炸得四分五裂,空中一片激濺地血霧和殘肢。
任逍遙大喜道:「前輩,您來了!真是太好了!麻煩前輩快救一下伊文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牡丹仙子!
就在這時,牡丹仙子大叫一聲:「小子,小心身後!」
任逍遙聞大驚,急回頭,便見巨大、森寒的冰牆兇猛撞飛了失去指揮的斫魔蕩世劍,以排山倒海之勢撞向自己。
任逍遙大驚,還沒有來得及回身抵擋,便被巨大地冰牆重重地撞到後背。
「轟!」任逍遙痛苦地悶哼一聲,高大的身軀重重飛起,一頭撲倒在冰冷的山洞地面上。
「噗」任逍遙喉嚨一甜,忍不住噴出一口腥熱的鮮血,染紅了異國的大地。
「嗖!」失去控制的斫魔蕩世劍光芒一暗,迅速飛回,遁入任逍遙身體之中。
「小子!你怎麼了?」牡丹仙子大驚,迅速攔在任逍遙身前,向著隆隆推進的巨大冰牆大喝一聲:「定!」
話聲一落,牡丹仙子的身上激射出強大的氣場,將那巨大的能量頓鎖住了冰牆,死死地頓在了原地。
枯榮和田中義雄面目有些蒼白地互相看了一眼,一齊大喝一聲:「拼了!」
枯榮一搖鈴木,悅耳的「叮鈴」聲中,鈴木再次射出一道白光照射在雪野聖女身上,同時,枯榮臉色一白,嘴角溢出一口血絲。
田中義雄也大喝一聲,口中再次噴出一股血霧,照射在雪野聖女身上,隨即迅速被雪野聖女吸收。
獲得了枯榮和田中義雄力量支援的雪野聖女,神采越發飛揚起來,輕叱一聲:「疾!」
柔順的長袖在空中一擺,霎那間,巨大的山洞裡捲起一股瘋狂的暴風雪,推動著巨大的冰牆再次隆隆向前突進。
一時間,巨大地山洞都有了一種顫抖的感覺。
牡丹仙子玉面一整,吃了一驚,嬌喝一聲:「好傢伙,來得好!」
話聲一落,猛然一捶胸膛,臉色忽地發紫起來,背對背凝起丹田之氣大喝一聲:「定!」
更加強大的氣場激湧而出,壓向巨大的冰牆。
「轟!」向前猛撞的冰牆頓時又無奈地停止了,雪野聖女的臉色變了。
就在這時,任逍遙忽然一躍而起,略顯蒼白的臉上變得無比的憤怒,熾烈的雙瞳目迸射出可怕的殺氣。
「都閃開!小鬼子,爺爺宰了你們!」任逍遙大喝一聲。
「轟!」任逍遙全身噴射出熾烈的火焰,那可怕的熱量頓時炙烤得原本森寒刺骨的山洞裡一片灼人的熱浪。
牡丹仙子見任逍遙發了飆,心中大驚,忙撤去力場,向兩側急閃。
「怒火焚天,殺!」隨著任逍遙驚天動地般的一聲暴喝,一條巨大的火龍化身而出,咆哮嘶吼、張牙舞爪,以怒龍翔空之勢撲向冰牆。
「轟!」巨大的冰牆忽然崩碎,化為漫天激濺的冰屑,充斥了整個空間。
狂暴的火龍迅速衝過如雨的幕,張開血盆大口便噬向空中的雪野聖女。
「不!」冷艷刺骨的雪野聖女臉色驚悸地尖叫一聲,便被熾烈的火龍一口吞沒。
「哧!」便見火龍滾熱的軀體裡,霎那間騰起一股白色地蒸汽,雪野聖女被融化了!
「我的式神!」田中義雄撕心裂肺地哀嚎一聲,向空中絕望地伸著手,就像一個輸光了最後一條內褲的賭徒一般。
枯榮極本慘白的臉色也立時更黯然了,大概已經預料到自己的末日就在眼前了。
「吼!」果然,吞噬了雪野聖女的火龍掉頭而下,一口便將已經無所憑恃的田中義雄吞噬。
短短一兩秒間,田中義雄便已經像落入融巖裡的山豬一樣被燒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枯榮大驚,臉色如土,急一搖鈴木:「走!」
「轟隆!」鈴木迅速向空中射出一道白光,擊碎了山壁,枯榮隨即化為一股黑色煙霧,便向破洞遁去。
「哪裡走?」任逍遙大怒,催動暴怒的火龍翔空直追,誓要將這可惡的日本垃圾燒成灰燼。
可枯榮動作極快,看看那一股黑氣就要從破洞遁走,忽然破洞上空響起一陣風雷之聲,便見有人大喝道:「小鬼子,那邊走!?」
一道耀目的白光從天空兇猛直落,正好命中了逃竄地枯榮。
「轟!」
「啊!」枯榮慘叫一聲,迅速化為本尊,像墜落地面的飛機一般,重重從空中掉將下來,一頭栽落在死硬的山洞地面上。
「噗」枯榮剛一落地,便噴出一口如瀑的鮮血,這一下,估計得丟了半條命。
「去死吧!」任逍遙雙目赤紅,摧動暴怒的火龍從空中掉頭撲下,看看就要將枯榮陰陽師燒成木炭。
忽地,牡丹仙子的聲音傳了地來:「小子,留個活口!」
任逍遙大悟,急將火龍向一側一偏,「轟」的一聲巨響中,巨大的火龍重重地撲擊在地面上。
那可怕的能量和熱量,頓時將堅硬的山洞地面擊出一個五米多寬、三米多深的大坑來。
「前輩,伊文絲就麻煩您照顧一下了,我要好好地審一下這個倭奴!」任逍遙道。
話聲一落,渾身仍然冒著烈火的任逍遙緩緩走向枯榮,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燃燒的軌跡。
「說,你們忍者還有什麼秘密?說出來,給你個痛快,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痛苦!」任逍遙的聲音和他的溫度呈現冰火兩重天,充斥著森冷地殺氣。
枯榮看著任逍遙,知道自己今天已無生還的可能,黯然了一下,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混蛋,笑什麼!?」任逍遙憤怒,揮起一拳,只見他揮出的拳頭在空中頓時,鎧化為了鐵錘一般,鎧化的右拳激射出一道白光,重重地打在枯榮的右臉頰上。
「噗」陰陽師枯榮悶哼一聲,被任逍遙打得在地面上滾了兩滾,一張嘴吐出一口夾雜了兩三顆斷牙的血水,右臉頰更是腫得像豬頭一般,要多難看有多難看。